快穿之怎么可以全是渣攻 !“谁!”
一声暴怒夹杂着真元的攻击瞬间打向四面八方,万俟绝本能地祭出一个化解气波,竟然还能被推出去数十米远,却也恰好躲过了简守狠厉的视线。
简守此刻本就是最脆弱的时候,功法也是最薄弱的时刻,使出一轮攻击后就浑身瘫软了,*却随着时间的增加更加强烈,噬人心魄!
万俟绝仓皇而逃,他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反常,浑身的灼热让他神志恍惚,身下的胀痛提醒着他:自己已然□□从身。
他想将那人按在身下用力驰骋,可理智上告诉他那人如此肮脏恶毒,他连碰他一根手指都会感到恶心!
矫健的身影在林间飞窜而过,留下一道虚幻的残影,邕殿就近在眼前了,胸口的吊坠突然散发出滚烫的温度,万俟绝猛地瞪大眼睛,这是阿笕……
“砰!”两扇门重重地砸在一起,万俟绝瞬间跪倒在地,昏迷前他的手掌正按在吊坠的位置上。
此刻还躺在原地垂死挣扎的简守也突然感到呼吸一滞,瞳孔变得涣散,下一秒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一只凉凉的手掌轻轻摸在万俟绝的额头上,他担心地问道:“你生病了吗?”
万俟绝的鼻间吐出灼热的呼吸,他一把抓住了阿笕的手腕:“阿笕,帮我……”
“守护他”既是命令也是承诺,所以当万俟绝粗鲁地撕开阿笕的青衣时,他并没挣扎,显得特别“乖巧懂事”。
秘境里的环境忽然转换,两人已然躺在了一张床上。
身体强壮的少年将另一个少年压在身下,浅蜜色的肌肉张弛有度,与他映衬的是寸寸雪肤,好似吹可弹破。
万俟绝不得门道神志恍惚,动作十分生疏且猴急,难免会弄疼阿笕,摆弄的时候就像是在玩弄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
可是阿笕好像早已经尝遍了疼痛,他只是抿抿嘴唇“轻而易举”地熬了过去。
于是很快被猛然进入,身体被撑到极致然后撕裂,阿笕也没有推阻半分,他敞开了身体学着包容万分。
温热的血液从受伤的地方成缕地滑落,偏偏还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原先被夹得“寸步难行”的万俟绝,此刻却发出了舒畅地叹慰声,仰起的下颚彰显着他的快乐。
本能般的耸.动起伏,狭长深邃的双眼还是映不出那人的模样,所以他分辨不出那人究竟是快活还是痛苦,他只晓得自己快活得仿佛身处云巅。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欢.爱,耗时并未太久,滚烫入体的时候,两人的身体皆是一震,全身的感官好像都汇聚到了彼此相连的地方。
阿笕背对着他,声音如幼猫般轻微:“你好了吗?”他想让他先退出去。
已经恢复神智的万俟绝却是拥紧了他,将体格小了一圈的阿笕镶入了怀里,原本疲软的地方更加深入了几分,有重振旗鼓的趋势。
他的指尖情动地磨蹭着阿笕后颈的红色印记,如火如蛇妖娆生动,他觉得真好看。
欲.望再次高涨,可到底还是怜惜在乎的,万俟绝忍着没有再动,嘴唇凑到阿笕的耳边,喝出热风:“阿笕,唤我阿绝。”
他抚摸着他的发,微哑的嗓音十分温柔,男人总是容易在情.事过后温柔万分,有意无意的让对方陷入了被爱的幻觉,不管是真是假。
阿笕随着他低低唤了一声:“阿绝。”
万俟绝听得满足,想亲亲他的侧脸但又即刻停了下来,转而问道:“阿笕,是不是我一碰你的脸,就会被即刻排斥出去呢?”
阿笕迷糊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要不试试?”说着转头就把脸往前凑了几分。
万俟绝赶紧往后仰头,急道:“等等,可我还不知道进来此处的方法啊!”
阿笕难得笑得清澈,可惜万俟绝却看不见,阿笕捧住他的脑袋,轻柔地将嘴唇印在了万俟绝的双唇上。
不得见,却感受到了柔软的触感,比上好的云绸锦缎还要丝滑。
万俟绝瞪大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阿笕越来越远,直到对方消失不见。
他最后听到的是阿笕模凌两可的回答,他说:“阿绝,我们会见面的……”
﹍﹍﹍﹍﹍﹍﹍﹍﹍﹍﹍
简守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己床上,窗外透进来的光亮显示着此时已是明晃晃的白昼。
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枯好像并没有在房间里。
简守翻身而起,却扯到了身上酸痛的肌肉,又顿了一下。
他赤脚踩在地上,过长的里衣下摆拖在地上,洁净莹润的脚趾若隐若现。
他忽然停下脚步,有什么画面一帧帧在脑海中闪现,静如冰山般的脸色终于出现了裂缝。
欢.爱、纠缠、情.欲、亲吻,简守的手指指腹压在红润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停留仿佛还历历在目。
眉头蹙起,眼里露出隐晦的仓皇和不可置信,如果说这是梦,又怎会如此真实可触?他分明还能记得对方炙热的体温。
也许还有愤怒,因为他发现自己在贪恋回味其中的快.感,被欲.望支配的感觉十分讨厌。
房门被轻轻推开,枯端着水盆走进来,看到站着的简守后十分高兴:“主上您已经醒来了啊,感觉身体还好吗?看您的面色倒是红润了许多。”
的确,常常面色苍白的简守此刻脸颊上却稀奇的有两团嫣红,眼尾上挑的时候仿佛尽显春情。
简守有些茫然地摸上了自己的脸,微热的温度的确不似之前的冰凉。
他赶紧将右手放在左手手腕处,为自己把脉,筋脉中流动的血液和真元十分稳定并没有预想的那般混乱大恸。
简守的眼眸往下垂了垂,眼里尽是深思的神色。
邕殿后面有一片茂密的竹林,正值夏末,长条状的竹叶能随风簌簌地往下落,在地上铺了一层绿色的地毯。
身着黑衣的少年手持明流剑在竹林中习武练功。
金边靴踩在堆砌的竹叶上,顿时暗流从中间向四周扩散将叶子席卷开来,万俟绝飞身一转带动了翩翩的衣角,如泼墨般的长发随风摆动。
高挺的鼻梁上是一双锋利如刀的眉眼,明明是俊俏非常的模样却偏偏冰冷得让人忌惮。
耳廓敏感地一动,万俟绝的左眼微微地颤了一下,握着剑的手腕猛地一转,双□□换着踩在风中极速前进,剑尖对着某一点破空而去!
简守本就没有要隐藏的意思,他只是在起初看得有些深入罢了,于是也抽出缠在腰间的软玉剑迎面而上。
“呲喇!”万俟绝的明流剑和简守的软玉剑撞在了一起。
因为阳光,剑身折射出强烈的寒光,万俟绝故意一滑,刺目的光就打在了对方的双眼上,简守反射性地闭眼侧脸,恰好就失去了先机。
不知为何简守竟然没有对他释放威压,万俟绝冷冷一笑,抓紧时机乘胜追击,剑口一震顺着下滑的力道就在简守的手臂上狠狠地划上了一刀!
简守也终于反应过来,软剑捥着剑花朝着万俟绝的面门刺去。
看着越来越近的剑尖万俟绝却并不着急,微微一侧头使出定寒功法来,于是细长漂亮的剑身立即在万俟绝的耳边寸寸结冰,竟是被生生定在了原地!
简守放开结冰了剑柄,掌心集聚一股热意打向软玉剑,就那么一瞬间,剑身所结的冰就被融化了。
剑头往下一点,落在了万俟绝的颈侧,化解的水也打湿了他的肩头。
不过片刻就胜负已定,不过万俟绝输得理所当然。
冷冷的视线的视线落在近在眼前的手臂上,紫色的纱衣袖口已经缺了一大截,露出还在流血的狰狞伤口,白玉肌深红血。
他有点可惜,要不是现在还不能惹怒简守,他是很想一剑砍下去的。
简守也在看他,酷似万俟侯的脸上满是豆大的汗珠,流得好不畅快,划过浓密的眉峰,划过浅蜜色的面颊,再到凸起的喉结……
“嘀嗒”,他好像听到了汗水滴落在地的声音,简守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撤开剑身的手却是有点抖。
万俟绝见他收回软玉剑,不欲计较的样子,便拱了拱手问道:“不知阁主找我何事?”
男人似乎根本不怕热,绝美的脸上干净如初,万俟却想到了他昨晚纵情浪.荡的样子,顿觉恶心和鄙夷。
简守沉默了一下然后回答:“我来是想问,你昨晚可去过何处?”
万俟绝捏着剑柄的手紧了紧,难道昨晚简守看见了他?
面上却一片诚恳:“虽不知阁主为何如此问道,但我昨晚独自一人在林中练剑直到深夜,然后回屋熟睡到天明。”
也就是说并没人能证明他身在何处了?简守眼眸一沉,视线凝在了万俟绝的胸前之物。
原来在激烈的打斗后,万俟绝的衣领敞开,里面的琥珀吊坠已经跑了出来,此刻正在斑斓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简守的指尖动了动,到底是抑制住了想要触碰的冲动。
万俟绝立即就察觉到了简守的视线落在何处,眼中聚齐一股狠厉,他不容许任何人对阿笕的觊觎。
于是微微弯腰做出恭敬地姿态来,万俟绝再问道:“阁主还有事情吗?”
明显的逐客令,弯腰的角度还刚刚挡住了简守的视线。
简守扯了一下嘴角,呼出一口气:“你明天就出阁历练去吧,何时功成就何时回来。”
握成拳头的左手爆起青筋,万俟绝死咬住了牙齿,当初不许他出勿肆阁的人是他,如今将他赶出勿肆阁的人也是他!
他抬头勾起一抹冷笑,道:“如此甚好。”
简守也并不管他是否乐意,转身就离开了。
有些机缘是在勿肆阁里不能寻得的,他若真的让万俟绝一辈子不出勿肆阁倒是害了他。
他不希望有人同他一般一辈子只做个井底蛙,只能见镜中花水中月。
万俟绝看着简守离开,良久才伸手将吊坠放回了衣服里,捻了捻衣领,冷冷命令道:“出来罢!”
风声骤响,一个身着灰衣的健硕男人从茂密的竹叶中央飞身而出,恭恭敬敬地抱拳跪在了万俟绝的面前。
此人有神功,可隐身屏息藏去周身修为躲过大能着探查。
万俟绝:“我记得我们已经拉拢了南殿的人?”
“对的主上,东殿的人还没落实口信,估计是想着静观其变。”
万俟绝挑眉:“呵,他倒是想得便宜,既晓得了我们的存在就没有装哑巴的道理,如此别怪我们给他一个不得不叛的理由!”
“是,属下会尽快去做!但……您是真的打算离开勿肆阁吗?”
“当然,离开这里也并不是没有好处,到时候简守一定会后悔当初将我赶出勿肆阁!”
万俟绝一把将手中的剑插在了地上,剑身入土三分发出“铮”的一声。
一切的委曲求全都是可以忍耐的,他会终让简守付出沉重的代价!
“陨,这里就交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啊。”
被唤作陨的男人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属下定会,死而后已!”
陨抬坚定地抬起头,露出一张俊朗的脸,赫然与枯一般无二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