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逆天 !“小凡……小凡!”白蒙蒙的空间里,犹如水天相接,一个莫名的声音在喊。
“我……额!”易凡平躺在水波之上,揉着眼睛缓缓的撑起身子。
“唰!”眼前白茫茫的场景,突然间一亮。
易凡定目再看时,四周变成了绿树成荫的山林。
山野的半山腰上,一座孤僻的茅草屋,静静的伫立。
“醒了,你睡了太久了!”一名身材欣长,面容刀削的男子笑道。
“柳……柳叔!”易凡一惊愕,猛的扑在男子的腿上,瞬间泪流满面:“柳叔,柳叔!”
“来……站起来!”柳长春爱惜的抚摸着易凡的头顶,他单手拉起易凡:“长大了,也长高了……跟我一样的高了!”
“呜呜……我没有长大,我不要长大,我永远也不要长大!”易凡又跪在地上,抱起柳长春大哭,眼泪浸湿了对方的衣摆。
“这一路走来,你吃的苦我都看到了。你比以前更坚强,更勇敢了!”
“这是不是个梦?这到底是不是个梦?柳叔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易凡生怕现在的一切都是只个梦,他猛的扭转脑袋。
不远处——
一座幽幽孤坟,已爬满了枯草!
“柳叔,柳叔!”易凡哭的更凶,使劲的晃动着柳长春:“这是个梦,是个梦,我不要醒!”
“梦虽醒,可我还在!”
“你骗人,梦醒了,你就不在了。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的,你说过的!”
“我就算没有活在世上,可我活在你的心里!”柳长春拉起易凡,用他的大手为易凡擦去脸上的泪:“你的梦里,不应该只有柳叔。强者追寻的梦,是无有尽头的大道!”
“我不要,我只要柳叔。我不要醒,你不要逼我醒。”
“小凡,我说过,男子汉是不能哭的!”柳长春不停的为易凡擦泪:“人活着,是因为有梦想。有些梦虽然遥不可及,但活着的意义,就是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呼!”柳长春一挥手。
刹那间——
山野的白昼变黑夜,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道光柱,从天顶照射下来,照射在俩人的身上。
“梦,就像这黑夜。你要做的,就是在黑暗中孤单前行,去寻找那一道遥不可及的光!”
“柳叔,你到底要告诉我什么?你不要赶我走,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在家里,永远的陪在你的身边。”
“小凡……你看!”柳长春拉着易凡的手,指着夜幕中唯一的一颗星星,用一个父亲的口吻说道:“你就像那颗星……虽然现在很黯淡,但总有一天,你的光辉会驱逐黑暗,照亮整个世界。”
“你说了这么多,就是要赶我走。柳叔,你让我再多看您几眼……呜呜……”
“你的事还没有完成……回去吧,去寻找你的大道。你要做那颗星星,那颗照亮整个世界的星星……用你的能力!”
你的能力……
你的能力……
你的能力……
柳长春的话越来越远,越来越远。他拉着易凡的手,渐渐化成了茫茫的萤火虫,朝着夜幕中唯一的星星飞去。他的整个身体,在一点一点的消散,直至完全的消失。
“柳叔……柳叔……柳叔!”易凡冲着飞向夜幕的萤火虫,挥泪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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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一声冲天的爆响,南宫北一头撞了上去。
“柳叔,柳叔你不要走,你不要走!”易凡愕然从梦中惊醒,他的脸上都是泪水。
“快点离开那里,快点离开……”一个惊悚到极点的声音,从上方响起。
“嗤啦……!”易凡感到身体有一种强烈的烧灼,这疼痛犹如沾在皮肤上的火苗,让人甩都甩不掉。
“啊……!”易凡大叫一声,屈腿一蹬,紧随在南宫北之后,弹了上去。
刹那间——
“哗!”四道犹如岩浆一般的热流,顺着竹筒注入了池中。
“嗤嗤嗤……!”浑浊的池水在瞬间就和岩浆搅在了一起。
一池子水完全的被蒸发,化成了蒸汽。蒸汽之下,露出来坑坑洼洼被腐蚀出一个个窟窿的池子。在窟窿里,还留一些岩浆般的液体。
“这是什么玩意?”易凡望着下方,大为的惊恐。他的手掌穿透了木板,易凡模糊的感觉到,像是抓住了一只肥猪的屁股。
“不要管那是什么玩意了,我的屁股快要被你抓烂了……哎呦!”月长老在二楼惨叫道。
“什么人?”易凡的手臂一用力,一个跟头撞破木板,翻了上去。
“差点就完蛋了,幸好你反应的够快!”南宫北站在一个角落里,他的身上裹着一块带花的长布。犹如一个受到惊吓的村姑,不停的在擦汗。
“呃……!”易凡感到脚下很软,他低头一看。
“臭小子,你踩在我的肚子上了,还不快下来啊……哎呦喂!”月长老受到痛苦,肥胖的身子使用的翻腾了俩下。
“吱呀……吱呀……咔嚓!”二楼的木板早就被南宫北和易凡冲碎。
此时再也承受不住月长老的体重,在他的晃动之下,整块的碎裂。随后连带二楼的三人,一起坠落下去。
“哎呀啊……快救老夫啊!”月长老拼命的惨叫着,他伸出一双胖手,在半空胡乱的狂抓。
身为超神水的制造者,他清楚的知道这威力多恐怖。
莫说是一池子,就是沾染上半点下方窟窿里的残余,都足矣瞬间把他肥胖的身子,腐蚀出一个窟窿来。
千钧一发之间——
“哗!”一团星彩的霞光化作了漫天的流莹。
易凡幻化的星空躯体,卷起坠落的月长老,带着他撞烂了二楼的窗户,飞了出去。
“咻!”南宫北摇身一晃,化成了一道强悍无比的剑影,紧追而上。
“噗通……哎呀啊……断了,断了,老夫的腰断了!”
“轰隆!”易凡把月长老丢下之后,对方直接把地面砸出来一个深坑。整座丹楼阁,都晃动了一下。
“吱吱!”小仓鼠从月长老的胸怀里爬了出来。
易凡愣愣的拄在原地,他看了看痛苦翻滚的月长老,又扭头看了看冒烟的丹楼阁。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村姑一样的南宫北身上。
“不要看我,是他想杀你!”南宫北一脸无辜,指着地上的月长老说道。
“杀我?”易凡的眼神一凛,伸手把肥猪一样的月长老提了起来:“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对我下如此毒手?”
“汪汪……吼!”小胡椒从丹楼阁的后方跑来,它的脖子上挂着乾坤袋和大忽悠。
若你细心的话,会发现在金鞘的剑柄上,到处都是草药的汁液。
“我看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虽然后山人烟稀少。但要是被人看见,会把你当成暴露狂宣扬出去的。”南宫北裹着花裙子说道。
“哼!”易凡一把丢开月长老,伸手从小胡椒的脖子上取下乾坤袋。挥手间,一袭青衫落在身上。
“噗通!”月长老被易凡丢开,一屁股又砸出来一个深坑。
“说……为什么要下毒?”易凡质问到。
“下毒?”月长老搂着腰肢一楞,他看到南宫北的嘴角上,都是阴险的笑容:“我下什么毒?我只是在研究你们的体质,看看你们能承受刺神草多大的药力。”
“你刚才一口气掰下那么多的阀门,连未成功的超神水都释放了。”南宫北冲着易凡解释到:“超神水是武者入道前,强化体魄用的,犹如十个渊非墨的联手一击。”
“什么?”易凡瞬间大汗狂流,他猛然蹲下,掐住了月长老的脖子,晃动起来:“这还不是杀人?你这是草菅人命,毁尸灭迹!”
“咳咳……咳!”月长老费力的掰住易凡的手掌,艰涩的喘息到:“研……研究体质,炼丹是我的梦想,我一直在努……努力……”
“咳咳……快松开,我要断……断气了……!”
“哼……!”易凡松开手掌,一把将月长老推翻在地。
“轰隆!”月长老肥胖的躯体刚一和地面亲吻,立刻就地动山摇:“我的梦想,就是重铸上古炼丹术的辉煌,我毕生的努力,我不断的超越……”
“但这不是你杀人的理由……为了你的丹,多少人丧命?十人服丹,九命黄泉!”易凡呵斥到。
“他们都是自愿的,老夫可从来没对宗门的弟子下过手……唉!”月长老叹了口气,艰难的爬起,坐在地上解释起来。
他虽然是定剑海的丹师,可“丹死人”的名号却名誉整个苍境。
月长老炼丹入迷,一心想把上古的炼丹术,发扬光大,重铸昔日辉煌。
所以,他的丹都比较剧烈!
而且,很多丹药的配方,都是他自己调配,根本没有结合前人的经验。完全是他自己胡乱配出来的,但也不是没有依据和理念。
很多人慕名而来的武者,想要得到理想中的丹药,都要通过为月长老试丹才行。
“原来是这样……!”易凡恍然大悟。
“今天只是个意外,我太兴奋,我一激动,一个不留神!”
“一不留神,你差点就杀了俩个未来的绝世强者!”南宫北冷冷的说道。
月长老一脸的无辜,虽然南宫北说的很难听,还有意贬低自己,抬高易凡和他自己的身价。但结果确实是这样,自己险些害死了他们。
“算了,门爷爷既然要我来,肯定是有原因的。”易凡无奈的叹了口气。
“哎呦……!”月长老扶着腰肢站起:“炼池毁了,暂时无法强化了。但是,还有一个方法可以尝试一下。”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易凡冷冷的说道。
“不是把戏,只是吃饭而已!”
“吃饭?”易凡一楞。
“吃……饭!”南宫北磕磕巴巴的说道,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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