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 !“余小姐?余小姐还在里面吗?”伴着叩门的声响,男人询问的声音传进女卫生间里。
余小西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居然醉的在酒店的卫生间里睡着了。之前所有的记忆回笼,她忍不住伸手揉揉欲裂的额头,心里自哀地想,大概没有哪个律师能做到她这样。赢了官司不但拿不到代理费,还要陪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
去他妈的许辰逸,不就是看出她怕他那点黑色背景吗?她真是受够了,眼里浮出怒色,一副随时准备冲出去撕破脸的模样,却在外面的门被敲响时,心里咯噔了一下。
“余小姐?”外面再次传来男人询问的声音。
听出是那个姓许手下的小弟,余小西当即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没了勇气,同时又在心里暗骂,这群人还真是黑社会。大男人站在女卫生间门口敲门,扯着嗓子喊,难道不会不好意思吗?
她哪里知道,这两人纵使再不好意思,也不敢违背自家老板的意思。
“余小姐?你没事吧?许少很担心你,让我们过来看看。”卫生间门口两个人男人解释着,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回答,不由对望一眼,又说:“我们进来了?”然后推开了卫生间的门。还好此时里面没有别的客人,不然非让两个大男人吓死不可。
他们也是实属无奈,谁让老板看上这个小律师了呢。小律师又不上道,一副明着敷衍暗里较劲的模样,就是不上套。她今天可是被老板灌了不少酒,眼看站都站不稳了,还强撑着要去洗手间,这会儿就怕她已经趴在马桶上睡着了。
“余小姐?”两人挨着小隔断一扇扇门敲着,然后再打开,直到最里面一间发现推不动。
两人几乎可以肯定,那位姓余的小律师一定是在里面。可是敲了半天也没有反应,一个念头同时在两人心中转过“难道真醉的睡在里面了?”
两人再次互相看了一眼交换信息,其中一个人身子一跃,手撑在门板上方,居高临下地往里面瞧了一眼,却发现门虽然锁着,小隔间里却空无一人。
目光又移到后墙上开启的窗户,初秋冰冷的夜风从外面吹进来,让人他的脑门一凛,才意识到人跑了,不由脸色骤变。
彼时的余小西从地上爬起来,心里庆幸着许辰逸今天选的是家古街老建筑的私房菜馆,而不是高楼大厦,不然非摔死自己不可。
隔着墙听到里面传出的动静,她半点都不敢耽搁,偷偷摸摸出了院子,拔腿就跑。然而凌晨,属于城市的喧器已经渐渐消匿。蜿蜒的灯河下,偶尔才有一辆汽车呼啸而过,更遑论出租车了。
求助无门,心里正在着急,就听到身后隐约有许多脚步声追过来。顿时心绷到极致,也顾不得考虑过多,赶紧先跑了再说。伴着耳边的风声,以及因为运动过量而呼出的剧烈喘息声横过马路,直到看到不远处阻着水面的堤岸上筑起的围栏,脚步才骤然一顿,因为已经无路可逃。
身后,几条黑色的男子身影陆续从暗处传来,她听到迫近的脚步声,目光快速扫过周身,最后锁定路灯下的垃圾筒。不曾迟疑,脚步已经移去。
余小西刚刚缩在绿色的垃圾筒后面,几条黑色的男子身影便追出来。路灯的照射下,男人们的模样一一暴露,他们穿着同款的黑色制服,耳朵上戴着通讯设备,面无表情且训练有素。
其中三人的目光同样快速扫过街面,最后锁定在唯一可以藏身的地方,然后有默契地互相交换了个眼神,慢慢朝垃圾筒靠近,其它人分散到别处。
余小西捂着自己砰砰急跳的胸口,紧张地看着地上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三条黑影。骤然起身,同时将垃圾筒猛力推倒,三人脸色骤变着退开两步,她趁机快速跑走。然而她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抵得过几个男人的追赶?所以没跑出去几步,她就已经被包围在靠近公路的马路牙子边。
保镖们形成一个包围圈,却只停在离她一米外的位置,并没有过分靠近,恭敬地低头,喊:“少奶奶。”
她听到男人们对自己的称呼,原本戒备的眼中闪过一抹诧色。恰好江边广场大厦顶端的广告屏上,飞凰集团年轻总裁骆少腾的照片在上面呈现。薄削的短发,淬笑的眸,勾起的薄唇,像是一个王者慵懒地俯瞰着这个城市。
难道他们是骆家派来的人?
怔忡、疑惑、狐疑在她的脸上一一掠过,却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下来。身后是蜿蜒的灯河,她脚慢慢挪动了一下,便听到有车子呼啸而来的声音。下意识转头,一辆流光溢彩的蓝色布加迪威航闪电般穿棱,转眼已至眼前。
吱地一声,轮胎摩擦地面的声响划破夜空,堪堪正好停在她的脚边。车门被推开,一双锃亮的男式皮鞋落地。
广告屏上的男子已经长身玉立在她的面前,他的皮肤很白,五官精致,可谓倾国倾城,嘴里却叼着烟卷,手里戴着皮手套就那样站在冷风里。脸上明明没有一点表情,薄唇紧抿,那样子却也很妖媚。
传闻中的骆少腾!
果然长了一张足人令人惊艳、即便是身为女人都会忍不住嫉妒的脸。
他睇了下打量着自己的余小西,身子斜在车身上静静地吸着烟,白色的烟雾萦绕,他眯了眼睛。仿佛是在仔细打量着她,又仿佛是在等她靠近。然而手中的半截烟卷即将燃烧殆尽,却见她仍然目光怔忡地盯着自己,丝毫没有开口或靠近自己的意思。
他这才指间一松,扔了烟蒂,抬步朝她走来。鞋子落在地上的声响十分沉稳,可是每一次鞋子落地都像踩在她的心上,让人没来由的紧张。
终于,他站到了她的面前。
这人真的很高,挺拔的身形遮了灯光,已经将娇小的她罩在阴影下。
四目相望,下一秒她感到腕间一紧,身子被猛然提过去撞到他结实的胸前。鼻尖蹭到他昂贵的衣料,可以闻到冷气中丝丝迷迭香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男人的手掌握住她的腰肢时,余小西下意识地挣扎。
“还想去哪?”清越的男音贴着耳畔响起,微扬的唇角像是嘲讽又像是戏谑,让人一时分辨不清,却又仍不住想要探究。
当然,余小西也只是心中一动,很想反问他大少爷,她哪知道他在找自己?不过转念又将话咽了回去,心思转回两人此时的姿势上,对于与他的肢体接触有腻烦心思,说:“你先放开我。”
明明很理直气壮的话,出声之后像有点微颤,连她都诧异嘴里的干涩。
他却恍然未闻,目光与她的目光极近相对,看到她的满眼戒备,狭长的眸子里透出一丝嘲讽的戏谑。明明是看不上她的神色,却似乎偏要逗她似的。
滟红的薄唇微勾,身上已自成一股说不出的邪魅。她发怔之际,那唇已经朝她清丽的小脸压过来。然而四唇相粘之际,他看到她眼中的恐惧骤然闪过一抹厉色。
她手刀劈下来的瞬间,骆少腾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伸手便精准地抓住她的腕子。一击未中,似也在她的意料之中,余小西随即抬腿朝他踢去。
原本这也不过是虚晃一招,想再次趁机逃跑,毕竟那些保镖看她跟骆少腾动手,都已经有些慌神。却没料到骆少腾不但没躲,松开她腕子的手反而捉了她的脚踝。
单脚独立,她用力抽了下脚,他却不放。
“骆少腾!”她似求饶又似恼怒地叫。
“不闹了?”他问。
“你触动这么多人来找我,也不是无聊到想欺负我吧?”她故作镇定地说。
事实上男人微微粗砺的掌心贴着她的脚踝,让感觉让她已经微微红起脸颊,虽然这人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骆少腾盯了她又气又恼的模样,须臾,仿佛是确认她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才缓缓放了手。
余小西穿着3公分左右的低跟皮鞋,趔趄了步才将身子站稳,只觉得脚踝处被他摸过的地方还烫烫的。
“上车。”骆少腾却一改刚才的轻佻模样,神色一整,丢下两个字后就率先上了车。
余小西站在那里,看着身侧那辆炫酷的跑车,以及他留给自己的倨傲背影,原本是很不屑他那副拽拽的模样。不过这时身后又传来一些说话的声音,伴着由巷子里传来的脚步声,怕是许辰逸的人。
她心里一动,何不借他躲开?便上前拉开副驾的车门,乖乖坐上去。
骆少腾看了她一眼,似是对外面的情况了若指掌,问:“你惹上许辰逸了?”
“M市还有你骆少摆平不了的人吗?”余小西回视着他反问,像是在激他。
反正她吃定他找自己有事,断不会放任自己不管。
骆少腾看着她一瞬间变得狡黠的模样,心思微动。目光一直盯着她,又像是在透过她看着别的什么人。总之那样幽深的神色,让人总是弄不懂罢了。
骆少腾显然也并不想解释什么,只是给站在车边那保镖一个眼神,示意他善后,这才发动引擎离去。
车子在霓虹绚烂的街头行驶,明明坐在从没坐过的豪车里,这空间也宽敞的很,却觉得没来由的窒息,也许是男人没有开口说话的关糸。
直到车子开进骆宅,铁闸慢慢开启,他的声音才响起:“明天我爷爷从国外回来,你跟我一起去接机。”
正向她说明这么晚找她的原因,毕竟爷爷回来之前,两人还需要好好“沟通”一下。哪知话音刚落,就感到肩头一沉,她竟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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