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玩天下 !小鹰抖抖羽毛,眼神锐利地巡视了一圈,然后就迫不及待地用嘴喛在杨平头发里寻找什么。
杨平伸手摸摸小鹰的羽毛,让它安静些:“贝贝,囡囡你们喜欢那座城堡吗?臭宝呢?”
莫贝贝比囡囡和臭宝大很多,一年多没见出落得像个小美女,她穿的比较多,这边的气候还真和四川盆地差不多。
“杨叔叔,城堡美得很噻,我太喜欢了,你给我老汉儿说一哈,能不能让我来这边上学噻。”这个要求太过份了。
杨平哈哈笑:“你爸在苏丹呢,晚上到,你可以和他商量嘛。”
莫贝贝翻白眼:“那我还是和顾姐姐说去,你经常不在,我可以陪她嘛。”
臭宝伸手摸摸小鹰,羡慕:“爸,你让小鹰落我肩膀上呗。”
“估计小鹰不愿意,诶,臭宝你喜欢不?”杨平试着把小鹰架在臭宝肩膀上,“没欺负囡囡吧。”
臭宝欣喜不已:“当然喜欢啦,囡囡也很喜欢,不过那里有匹马抢了托尼的名字,我妈特喜欢那匹马,是吧囡囡。”
囡囡点点头,厚厚的刘海一抖≥,一抖的:“嗯嗯,城堡可漂亮了,像是童话里公主住的地方。”
杨平琢磨琢磨,婚礼得把顾爸顾妈和这仨孩子支开,不然太违和了。他看看几个孩子,不对啊?少了一个:“臭宝,央金呢?”
臭宝小大人似的叹口气:“唉,在屋里生气呢,我叫不出来。对了。爸。你看看骆伯伯送我的卫星电话。”臭宝喜滋滋地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圣甲虫样式的装饰品。翻开一看,是一部翻盖手机。
杨平就着臭宝的脖子看看,很精致的电话,不过不很稀奇,在国内什么样的山寨电话没见过,比这更小都有,但这么小的卫星电话就难得了。
“那你谢谢人家了没?”礼尚往来嘛,杨平没在意。
臭宝点头:“那当然。骆伯伯还夸我有礼貌呢。爸,你去把央金叫出来啊,她又不听我的。”
“那就好,你们看看野生动物孤儿院里的动物,河马啊,孔雀啊,狮子什么的。我去看看央金,“说着杨平举起小妹,“小妹,走喽。”
小妹一路留下一串咯咯的笑声。
杨平敲两下央金的房门。没得到回答,直接拧开门进去。
央金坐在窗边。看着外面草地上反射着七彩光芒的露珠,伤心不已,女孩子是比没心没肺的臭宝早熟点儿,旁敲侧击得从阿妈那里知道阿爸是和柳姨结婚,但是!但是没阿妈什么事儿,阿爸是不要自己了么?
杨平抱着小妹,坐在央金身边,看看央金还真哭红了眼睛,心疼:“央金,怎么了?这么伤心啊。”
央金看到身边的杨平,越发伤心:“阿爸,你是要和柳姨结婚吗?那我和阿妈怎么办?”
杨平本来还以为央金是和臭宝闹别扭,一听这话才明白,原来根源在自己身上,挠头了:“呃,这个……央金,这是大人的事情,我们的情况和别人不一样,你就这么想,不管过多久,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会很爱你,还有你阿妈,明白么?”
央金眨巴眨巴红红的眼睛,点点头:“嗯,我相信你,阿爸。是不是你和阿妈也会结婚?你可以和很多阿姨结婚?”
杨平觉得小妹的笑意里充满了戏谑,苦着脸:“我会和你阿妈结婚的,嗯,肯定的,回藏区结婚。但不是会和很多那啥结婚,小脑袋瓜想啥呢?好啦,出去找臭宝玩吧。”他伸过手轻轻拂过央金哭红的眼睛,“以后要少哭,对眼睛不好。”
杨平眨眨明亮的大眼睛,点点头:“阿爸,明天的婚礼会很隆重吗?”
“明天?明天你和臭宝他们会去参加非洲一日游,”杨平掂掂怀里的小妹,“嗯,游……游……对,赤道上的雪山乞力马扎罗山,想一想哈,一座位于赤道上的雪山,山麓的气温在四五十度,山顶的气温又常在零下三十四度,山顶白雪皑皑,山下动物成群,这样的奇观不想去看看?”
央金神往:“真的啊?我想去。”
杨平很为自己的运筹帷幄得意,拍拍央金的头:“去找臭宝吧,阿爸给你们安排。”
这事儿得抓紧办,杨平又抱着小妹叫上邹凯和俩小黑保镖转战骆汉威那里,大家商议一下让孩子们去参观非洲屋脊乞力马扎罗山的可行性。
肯尼亚局势比较稳定,安全上应该没有问题,而且俱乐部离乞力马扎罗山不远,甚至不用酒店安排车子,酒杯就可以带路。
最后杨平把在房间里世界大战的几位女战争狂叫出来,宣布明天豪华乞力马扎罗山一日游的安排。
几位女士心里都有数,让两位老人和孩子们参加婚礼确实很违和,这么安排最好,都点头同意。顾爸对乞力马扎罗山也是向往已久,欣然答应。
下午阿布带孩子们坐着酒店提供的带安全护栏的越野车去游览动物保护区,杨平和海兰没去,正主还是要特别安抚一番。
道理永远讲不清楚,还是用强的比较好,激情过后,杨平帮海兰把湿漉漉的头发捋在一边:“海兰,别生气了,嘿嘿,你看我这次出来还捡到宝了。”
杨平从枕头底下拽出黄金权杖:“这是黄金的,上边是权杖头是蓝宝石打磨出来的,里面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很神奇,我悄悄给你说,这权杖能召唤动物。”
海兰不相信,抓着权杖悄悄杨平的胸口:“召唤动物?怎么召唤?哎呀,口水不要粘我脸上。”
杨平捏捏海兰的胸,换来一阵白眼:“你穿上衣服,我带你看神迹去。”
海兰懒得动,慵懒:“你刚折腾完我,没力气,你就这么说。”
杨平想想:“也行,你拿着权杖,我去开窗户,反正外面鸟不少。”
他跳下床,过去打开窗户,一阵冷风吹来,海兰打个哆嗦:“冷死了,我还以为非洲一直会很炎热呢,没想到这里这么冷。”
杨平看看外面树上叽叽咋咋的鸟:“那是,这里的留学生还抱怨中国太热没肯尼亚凉快呢,好了,你挥挥权杖,鸟就飞进来了。”
海兰听话,一手用被子捂着胸口,一手挥挥权杖:“好了没有啊?要挥多久?”
杨平看着外面树上纹丝不动的鸟,奇怪,这权杖难道要在自己手里才能发挥出作用?他跳上床,钻回被子,揽着海兰,一手握住海兰抓权杖的手:“就这么,慢慢挥,你看,来了,来了。”
真的院里树冠上的鸟像是受到召唤,呼啦啦地从窗户里飞进来,吓得海兰紧闭双眼:“好了好了,你快让它们飞走,呀!什么东西掉我脸上了,啊?!是鸟屎!”
杨平赶紧松开手,海兰把权杖塞被子里,不一会儿屋里的鸟又都飞了出去。
海兰恨恨地打杨平一下:“都是你,看,我一头的鸟粪……”
杨平哈哈笑:“你看神奇不?”
海兰压根不信:“我刚挥了半天都没反应,肯定是你给屋里撒食饵了,才把鸟骗进来的,小把戏骗谁呢?我去洗澡,小妹该饿了,总是让顾阿姨帮忙多不好意思。”
洗完澡,海兰神清气爽地找小妹去了,杨平把权杖包在床单里去找骆汉威。
两人一人一支雪茄,骆汉威品着红酒,杨平品着可乐。
“杨生,这权杖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这恐怕是两千年前法老的遗物吧。”骆汉威仔细端详手中的权杖。
杨平走到窗边打开窗户,任由阳光照进屋里,权杖在阳光的怀抱里一点儿异样都没有,甚至蓝宝石打磨的权杖头都有种灰突突的感觉。窗外路过一头羊驼,自顾自地往院子角落的食盒走去,是好梦呀被权杖吸引。杨平回到沙发,端起可乐灌一口,心下笃定,看来这权杖必须有特殊的引发装置,也就是有特殊能力的人才可以发挥出它的神奇力量。
“骆先生,这权杖是我在苏丹一个集市上买下的,当做工艺品买的,当初以为是包金的工艺品,后来试试密度才发现是真金的。”
骆汉威摇摇头:“所以说你运气逆天,”他放下权杖,让威力从安全箱里取出一个首饰盒,“杨生,这是那枚黄蓝彩钻,明天绝对会让婚礼大放异彩。”
杨平打开首饰盒,里面的黄蓝彩钻在阳光下折射出迷人的色彩:“谢谢了,骆先生。”
骆汉威摆摆手:“我们之间不说这个咯,杨生,你可是答应过我,会给我找件不输于鸡缸杯的物件哦,你是信人,当然不会让我失望咯。”
杨平哈哈笑:“那当然,只能比鸡缸杯好。”
骆汉威吸口雪茄:“其实这些东西都是身外之物,看机缘吧,强求不得。对了,等你们回大陆我就把托尼,简和邦德带去进行专业训练,相信在四月的国际马术锦标赛上它们会大放异彩,到时候你的维来塞科塞勒酒店也会成为传奇。”
杨平弹弹烟灰:“这骆先生这么有把握?”
威力在一边呵呵笑:“杨先生,你是没有见过托尼的盛装舞步,不拿冠军才是奇迹呢。”
杨平乐呵:“我老婆也很喜欢托尼,还打算带回去每天骑着溜溜弯儿呢。”
骆汉威和威力互看一眼,无力吐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