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兽世之桃花朵朵开 !一手支着下巴装作正在回忆思考的模样,其实眼角一直偷窥笑的停不下来正在受苦的娜娜,心里想着故意拖延时间让娜娜笑的肚子再多疼会。反正笑不死人!
夏若甜在那里故意装回忆拖延时间,蛮大却从后面抱着娜娜一脸心疼着急的不得了的模样。
“夏若甜是吧?你会什么办法快点想啊!快啊!你看娜娜都痛成啥模样了啊?你倒是快点想啊!”蛮大一开始的乞求的语气,但是当脸转向又笑又痛苦一脸怪异表情的娜娜时,说到后面居然是命令式的大声指责!
虽然蛮大是心疼娜娜,可这下夏若甜不高兴了,她虽然理解蛮大的爱意和心疼,可是也不至于用这种口气冲她说话吧?又不是她让娜娜非要笑个不停的,说到底,娜娜是嘲笑她才有如今的下场,怪得了谁啊!因为一生气,脸上一板,立马面无表情不怀好意的假装起来。
“哎呀!你说话干嘛那么大声啊!我刚刚想起来的办法突然--又忘记了!”
看着夏若甜一半撒娇一半发嗲不高兴埋怨的娇俏模样,震天一扫眼角,似乎有种感觉,小雌性夏若甜是故意的。再次眼神聚集到娜娜身上,心想这个娜娜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惹到他的小雌性了?
笑的眼泪直流,肠子打结的娜娜,抬起满脸泪痕的小脸,纠结的看着夏若甜求救。
“若甜,哈哈哈!若甜!我--哈哈哈!知道错了!求你--哈哈哈哈!帮帮我!帮帮我!哈哈哈哈!我们是好姐妹不是?哈哈哈哈!我再也不敢了!快点帮我!哈哈哈哈!我真的笑得停不下来了!哈哈哈哈!肚子好痛啊!哈哈哈哈哈!”娜娜眼角的眼泪直流,整个小脸因为又笑又哭还流泪,已经扭曲的不成样了。
“这还差不多!”夏若甜小声的嘀咕一句,突然冲过去一把抱住了震天,两眼恐怖的看向他们的身后。“啊------!鬼啊!娜娜你后面有鬼啊!”
“鬼?”所有的兽人被夏若甜这声尖叫吓的两腿一哆嗦赶紧看向娜娜的身后。任何时代,哪怕原始社会的兽人既然相信天上有神,自然也会相信世上有鬼,这两者几乎是同时存在相对的。
娜娜本来等着夏若救她,却不曾想见到夏若甜一脸恐惧的看向她的身后还大叫有鬼?娜娜顿时吓的面如菜色瞬间回头,脚下不自觉的转身瞬间就往前踢。这是条件反射自我保护程序,娜娜身体的自卫自然反应。
蛮大听见本来抱着娜娜,心急如焚,却不曾想见到夏若甜突然冲向震天,还一脸恐惧两眼瞳孔猛缩的看向他的背后。
顿时被夏若甜精湛的演技骗过去的蛮大一脸疑惑的看向身后,心里还在想着,他的身后真有鬼吗?却不曾想,在他回头的瞬间,并没有发现身后有任何东西的时候,胯下却被人狠命的踢了一脚,痛的他立马闷哼一声,半弯下腰蹲下身子,双手猛住受伤的要害处,一脸愤怒不解的看着同样的一脸惊讶和惭愧的娜娜。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所有的兽人看着如此突变的一幕,只有夏若甜本来装惊吓过度的小脸看着要害处受伤的蛮大,此时捂住嘴巴偷偷的扯着嘴角在偷笑。
震天看着蛮大被娜娜踢伤的瞬间,低下头打量突然冲过来抱着他的夏若甜,正好看见她偷笑的一幕。心里立马明白估计这是夏若甜故意开的小玩笑,想报复刚才蛮大对她说话不敬的惩罚。
调皮!震天看着表现如此可爱搞怪的夏若甜,心里一紧,居然伸出手指情不自禁的敲了一下夏若甜的小头。本来是想表达他的爱意,结果却引来夏若甜凶狠的一瞪。
你干嘛打我?夏若甜瞪着头顶上的震天,发现他依然维持原来的表情毫无变化,没得到合理解释的夏若甜气的嘴巴一鼓,只好收回凶狠的视线,装作一脸惊讶和无辜的表情从震天的怀中退了出来,看着蛮大和娜娜。生怕娜娜和蛮大发现她恶整人的小阴谋。
娜娜看着蛮大半弯下腰捂着那个让她夜夜快活的重要部位,顿时小脸一红,满脸尴尬愧疚之意的看着伴侣。“蛮大,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刚才是被若甜--被若甜给吓的。”
矛头随着娜娜一指,转向夏若甜。蛮大这才想起不好在别的雌性面前捂住那个地方,实在太丢人了!只是不甘心被娜娜这狠命的一踢,要知道不管是任何人,任何种族,那个地方万年不变的总是最脆弱的地方。
蛮大直起腰,却任然保持夹住双腿的怪异姿势,好似这样能缓解疼痛一样。过眼神却凶狠的瞪着夏若甜,无声的警告最好快点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夏若甜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一脸无辜委屈至极想哭的模样。“这怎么能怪我?我刚才之所以这样,是在给娜娜治病!”
“治病?”众人所有的视线再次转移到娜娜的身上,果然此时娜娜不再大笑也没再流泪,就连刚才一直呼肚子疼还有点打嗝的状态此时全部消失了,而是一脸诧异带点愧疚之色的站在那里盯着一脸怒容的蛮大。
夏若甜见大家一脸不相信的模样,赶紧立马添油加醋的解释。“当然是治病了!这方法虽然怪异,但在我们那里却也是治疗娜娜这种病的一个很有效的方法,名叫‘惊吓’法或者‘惊恐转移’法。你们看,娜娜经过我刚才故意这么一叫,她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笑个不停,立马转移视线看向别处?”夏若甜煞有其事的解释以后,还故意走到娜娜面前,盯着娜娜继续发问。“你现在是不是不眼泪停了,肚子也不痛了?”
娜娜傻愣愣的点点头。
夏若甜立马胜利的两手一摊,装作很委屈的模样。“你们看是吧?”
“那----那················”蛮大咬牙切齿不甘心的继续盯着夏若甜,只是眼神比刚才缓和多了,也没有那么凶狠了。他看看娜娜再看看夏若甜,抬头也扫了首领一眼,刚才夏若甜那一阵鬼叫,的确让娜娜不在大笑了,可是他总觉的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满脸的不甘心。难道他受伤白受了?虽然他心疼伴侣娜娜,也希望自己受伤不让娜娜受到一点伤害,可要是换成别的地方他也无所谓,哪怕流点血也甘心,可是偏偏--偏偏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