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幸福行动 !和阿福撕了几句,周憧还是很敬业地开始追踪宫主。据说宫主的魔功天下第一→_→炼成之后。不过现在第七层也不错了,至少周憧这种武功菜鸟只敢跟在五十米外。
又一个岔口,周憧:“阿福快闻闻,他走的哪条路?”
阿福悲伤地控诉:“你把人家当狗使。”不就是吵架没有让他两句么。
“你真聪明,我就是这个意思。”周憧假笑,板脸:“快说,哪一条?”
“嘤嘤嘤,左边。”
也不知道宫主有没有察觉后面有人,他走的路线都是荒山野岭。周憧跟了两天,宫主进了城。
阿福挖槽了一声:“快看,你家宫主的通缉令!”
周憧往墙上看,也挖槽:“还有我的通缉令!”
阿福往旁边瞄:“这个是你吗?画风太清奇,我竟不能直视。”
“说人话。”
“嘿嘿,我是说,照这画像肯定找不到你。不信你嚎一嗓子,保证没人鸟你。”
周憧默默承认,好像还真是这样。
可能是周憧站在这里太久了,墙根下一个破破烂烂的丐大叔竟然搭讪他:“这位少侠,请问可是武当弟子?”
周憧好歹也是行走江湖的人,眼力不错,对丐叔拱了一拱手:“阁下可是丐帮弟子?”
丐叔露出一口黄牙:“正是!”他还有话说:“少侠是来追杀聂魔头的吧?我在隆源客栈看见了贵派弟子。喏,就在对面。”
有这么巧吗?周憧回头瞥见那块隆源客栈的招牌,准备开溜。
“少侠为何忧心忡忡?难道是为了当日那个叛徒?唉,谁门下没有一两个叛徒,少侠还是太年青了。”丐叔一副少年你太甜的模样。
呵呵,丐叔我就是你口中那个叛徒你满意了吗?
周少捂住肚子:“突然有点内急,我先去个茅厕。”然后抱抱拳,搂着肚子踉跄前行。
只怪那身灰蓝道袍太显眼:“师弟?师弟!那边有个师弟,快追!”
周少要哭了,这年头已经流行看见师弟就追吗?师兄你们闹哪样?
“你怎么往这个路线跑?”阿福惊奇地问。
“为什么不能,难道是死路?”周憧心里想,可别啊!
“不是死路更甚死路……”阿福替他祈祷,祝你好运。
他特么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啊?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因为周憧看见了宫主……靠!要死人了!
那双寒意摄人的眼眸盯着自己,周憧大喊:“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是来追杀我的!”
众位师兄:“啊,是聂魔头!小师弟快回去报信,我等绊住他!”
聂襄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周憧往前一推,自己翩然离开。
这真是红果果地坑队友!
周憧已经暴露了自己是叛徒的事实,谁叫他脸这么大,还敢穿着武当的制服满地跑。
“叛徒,杀了他!”
宫主已经走了,周憧无奈一笑,好吧,就让他的处/女杀献给同门师兄。
“我其实并不想伤害你们,如果你们能放我走的话。”他空手站在原地,却有一种凛然的意气。
他一抬手,怎么看都不像是武当的功夫。
“废话少说,动手吧!”众人都觉得,这个叛徒已经早就堕落了,竟然修炼了魔功。
要是周憧知道武当弟子的想法,一定会苦笑。魔功什么的,是人人都能修炼的吗?他想修炼魔功,也要宫主肯啊。
话音落,周憧赤手空拳对上武当剑阵,出乎意料,竟然不落下风。
“你果然早已叛变!”要不怎么用的他们从没看过的功夫呢,不用想一定就是魔功。
周少懒得跟他们掰扯:“看剑!”他哪来的剑!
他没有剑,所以他决定抢一把。
阿福突然说:“速战速决,宫主有危险!”
周憧一剑伤七人,脚尖一点,往宫主的方向掠去。
竹林,清风,六大派掌门。
“尔等欺人太甚,竟围殴我宫主!嚇!”周憧一剑西来,冲入战圈。
这黄口小儿是谁?
六大派摸不着头脑,唯有武当掌门定眼一看,格老子的,那是我派制服。
那不是当日的叛徒么,他竟然还没死?
“阿弥陀佛!”大和尚来送叛徒上西天,看杖!
“锵锵!”周憧如愿以偿地分担火力,和尚尼姑道士全往他身边凑。
聂襄对付余下三人,比刚才不知好了多少。他看周憧游刃有余,有些吃惊,那蠢货的武功竟然还不错。
“宫主,你没事吧?”那蠢货喊。
“哼!”宫主不屑回答他,太蠢了。
趁着周憧分担了三个人,聂襄拼着性命快速将对手一一重伤,然后再一次丢下周憧跑了。
“宫主!”周少凄厉呐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这三个老妖怪,他绝对打不赢。
聂襄当然周憧不是那三个掌门的对手,但是又如何?他为什么要管别人的死活,除了他自己,他谁也不在乎,谁也不信任。
“噗!”周憧吐血了,几乎晕倒:“阿福,我要逃走。”
传送符,阿福顾不了那么多,帮他拍出一张,传到竹林边缘,藏起来。
周憧不解:“为什么?”
阿福说:“宫主还没走远,你不如不要疗伤先。”
“苦肉计?”周少虚弱地闭上眼。
“孺子可教也。”阿福说过了,有时候他真的很佩服周少。
聂襄本来已经走了很远了,内心却一再回响那个蠢货的呐喊,以及之前那句该死的我爱慕你!
宫主想,打了这么久也该打完了,虽然不想去救他,但是替他收尸总还可以。就当是,看在他那条为自己而死的贱命上。
“哼!”
于是宫主调头回去,当他瞥见周憧的身影时,就远远地停在竹枝上。
周憧受了重伤,他用剑撑着自己,一步一步地走向前。
“噗……”该吐血的时候吐血,不要吝啬那几口。
终于,他撑不住了,单膝跪地,面如死灰。
就在周憧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的时候,眼帘下出现一双羊皮靴子,他笑了:“宫主……”普大喜奔,他不用死了。
“你奢望本尊救你?”聂襄居高临下地嘲笑。
“如果宫主愿意的话。”周憧恬淡如常,仿佛性命不重要。
“哼!”聂襄狠狠捏起他的下巴,暴躁地说:“本尊救你也行,只是从此以后,你就是本尊座下的一条狗!”
“……”周憧……
“说!你是本尊的狗!”聂襄用力掐指。
“我是宫主的狗。”这种毫无尊严的感觉肿么破!
“很好。”聂襄终于满意了,拍拍周憧的脸颊说:“你应该感谢本尊,本尊不喜欢人,不过却不讨厌狗。”
比起奸诈险恶伪善丑陋的人心,宫主还是觉得狗可爱一点。
“是,谢谢宫主。”周憧温顺地说。
聂襄狞笑:“不,你应该称本尊为主人。”他露出有趣的神色,简直变/态。
周憧从善如流,还是很温顺:“是,主人。”
聂襄很满意地拍拍他的头,不错,有意思,好玩得很。
阿福不敢相信,这是周少?他震惊地问:“为什么?”难道周少是m?他隐藏了这么多年!
“我不觉得难堪,因为我知道他迟早会被我征服。”
“有霸气!”阿福竖起大拇指。
周少心满意足地晕过去了。
“呵!一条死狗!”聂襄抄起周憧,扛在肩膀上,翩然而去。
听见宫主从哼变成呵,阿福不得不佩服周憧:周少威武!周少你是对的!
所以说宫主果然更喜欢狗么?
周憧在宫主的肩膀上沉沉浮浮,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得以安稳。鼻间好像闻到了药味,宫主说会救他,果然是真的。于是周少大胆放心地睡了。
“他中了少林的大力金刚掌,能撑到现在已经不错了。”面容出色的年轻神医说。
怎料聂宫主不给面子:“他是本尊的狗,要这点能耐都没有,怎配?”
年轻神医深深觉得,自从聂魔头修炼了魔功之后,竟是越来越中二,在下不敢苟同惹。
两天后,周少胸口的闷痛有所减缓,终于不会再吐血。
“我是不是应该吃一颗百草丸?”
“只有一颗,你自己说呢?”
唉,这流血又流泪的人生,不如做条宫主脚边安稳的狗。
是的,周憧自从开口喊了主人之后,就被宫主平常对待,宫主的平常是多么不平常。
再也没有杀杀杀!
多爽?
“周少快把节操捡起来,不要泯灭了你的人性!”阿福痛心疾首,你要用一条狗的奴性去征服宫主?你在逗我咩?
周憧一脸正直:“这样不好吗?近水楼台先得月。”何况以宫主的尿性,他根本就没有拒绝的余地。
阿福无语:“你要用你的狗嘴去啃月亮?你问过宫主的意思吗?说真的,你只是怕死。”
“呵呵。”周憧:“你知道得太多了,我喜欢傻一点的阿福。”都说太聪明的人不会快乐。
阿福:“坐等你跪舔宫主的那一天,我一定会拍照留念。”
周憧:“不跟你说了,人家要去给宫主做饭。”
阿福:“我天!呕——!”
宫主说,本尊不想再吃神医谷的糟粕,你,点着周憧,去做饭。
周憧重伤未愈,就开始贴身伺候宫主。何为贴身,自然是煮饭洗衣端茶递水,再加伺候洗澡,有时候还要倒洗脚水。
一个富二代公子哥,就这样沦落成为沐浴城的洗脚妹。
阿福痛心:“你看你看,他都不拿你当人使唤!你还不改变攻略!”人/兽是没有结果的,物种不同怎么谈恋爱?
“说明他器重我啊。”周少的世界观牢不可破:“你放心,宫主尽在我掌握之中。”
“姓周的,快过来给本尊洗脚。”宫主在喊他。
“我马上来。”周憧深呼吸,露出一个温软的微笑,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