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货太子妃 !“好了,今天就到此结束。”安五郎转过身,“三娘该去看望大嫂跟森郎了。”今天因为谈心花费了一些时间,在练武场再呆久一些说不定大嫂就杀过来了。
“我真的有进步了?”姚三娘嘟着嘴巴问,“安五哥该不会骗我吧。”空手夺白刃就算了,哪有空手夺狼牙棒的。
“是有进步了。”安五郎背着她拿起毛巾擦汗,“不用怀疑的,你很有天份,而且还有毅力跟恒心!”
看着他的背影,姚三娘眼睛转了转,握住狼牙棒冲了上去,“看招!”
“你表姨也真是的!”曾氏生气地抱着森郎冲向练武场,“成天呆在练武场里,哪里像个姑娘家,都十四了,马上就及笄可以说亲了,我一定得让她学着文静点,不然将来嫁不出去怎么办?”
后面的丫鬟婆子们提心吊胆,“大少奶奶,还是由咱们抱森郎君吧。”太少奶奶这般纤细的人,摔倒了怎么办。
“不必了,我抱得动。”曾氏不以为然,她力气虽然不及十一娘跟表妹,但常年跟丈夫练鞭法,手上的力气可不小,“吩咐人烧水了吗?呆会三娘肯定一身是汗,真是的,越来越不像姑娘家,嫁不出去怎么办?”
“娘,不生气。”森郎乖乖地呆在母亲怀里,眨巴着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奶声奶气地说,“嫁人不好,森郎都一天……两天没见小姑姑了,森郎上当了!”森郎越想越不高兴,小姑丈是骗子,说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去看小姑姑的,今天他跟娘亲提了要去看小姑姑,娘亲居然说了他一顿,说新婚第二天不能上门,他昨天跟今天都没见到小姑姑。
曾氏耐心道,“明天你小姑姑回门,你就可以看到她了。”
“那小姑姑是不是……不走了?”森郎奶声奶气地问,“森郎想小姑姑。”
“恐怕不行。”曾氏随口道,“姑娘家嫁人了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哪能经常呆娘家,就算是你表姨也一样,以后嫁人了就不能到处跑了。”
森郎嘟起嘴巴,生闷气,为什么他喜欢的女人总要被别的男人抢走,“森郎想了很久,应该让小姑姑嫁……森郎,表姨也……嫁给森郎,这样大家都不会……离开森郎了。”
曾氏差点没笑喷,逗着儿子,“哟,咱们森郎才几岁就想娶媳妇了?你小姑姑出嫁了,不能嫁你了,不过你得问你表姨愿不愿意嫁你?”
森郎慎重地点点头,奶味十足的脸装出老气横秋的严肃,曾氏忍不住一口叭在儿子脸上。
森郎不高兴了,“娘,你嫁人了就要……守妇道,怎么可以亲……别的男人,爹会生气的,而且我的脸……只有未来的妻子可以亲的。”
曾氏差点没将儿子甩出去,“儿子,这话是谁跟你说的?”
她三岁多的儿子说话比六岁的孩子还溜,祖父公婆都高兴得不行,说他早慧,像他三叔,曾氏刚开始也很自豪儿子是天才,虽然说话常要吸溜吸溜口水才能说完整,但不妨碍别人的理解,但有时曾氏巴不得儿子笨些,学习能力太好,好的,坏的全学了!
森郎又吞了吞口水才说话,他以前是吸口水的,但这样会发生声音不符合他伟大的形象,“这些都是爹跟我说的,他说了娘是他妻子,我想让别的女人亲我就自已找妻子,不能沾别人妻子的便宜。”
曾氏脸都涨红了,后面跟着的丫鬟婆子们偷笑不已。
夫君真是的,吃醋吃到儿子身上了,明明外表这么刚正严肃的人,吃起醋来还是陈年老醋……怪不得每次她抱着儿子喊着心肝肉然后大亲一通的时候,晚上夫君总是特别激烈的折腾她。
曾氏一想到这里,脸都要冒烟了,抱着儿子越跑越快。
一群下人小跑着跟在曾氏后面,叫苦不迭,这大少奶奶不愧是跟大郎君学过武的,抱着孩子居然能跑这么快。
“咚!”练武场内传出巨大的响声。
曾氏脚步停了一瞬,发生什么事了?然后她看见三娘像风一样从她身边经过,经过她的时候勉强停了下来,面色涨得通红但还是勉强跟她说了声,“表姐,我突然想起今天有急事,先回家了,下次我再过来看你跟森郎。”
曾氏还没说什么,就看到表妹又像风一样跑了。
“表姨,抱抱!表姨抱抱森郎!”一直伸出手想让姚三娘抱他的森郎愣住了,傻乎乎地张大嘴巴看着平时总爱逗逗抱抱他的表姨一下子不见了人影。
“慢着!三娘!你别跑那么快!”曾氏赶紧扭过头来对一众丫鬟婆子说,“你们去看看表小姐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气喘吁吁好不容易跟上来的丫鬟婆子们面带苦色,去追表小姐?她跑得比夫人还快啊!
“呜哇……”森郎大哭,小姑姑嫁人不要他了,表姨也不要他了,他的人生怎么这么悲惨!
曾氏赶紧哄儿子,就算是现在觉得不对劲也来不及细思了,“森郎你别哭,五郎,快来安慰一下森郎。”看到出现在练武场门口的安五郎,曾氏赶紧向他招手。
安五郎面色难看极了,脸还有些红印,曾氏定睛一看,呀,这不是五指印吗?看这手印挺娇小的,不用说了肯定是三娘打的。
“五郎……”曾氏小心翼翼地问,“你跟三娘闹矛盾了?”不然平时那么崇拜他的三娘怎么出手打他,而且还专门打脸!
森郎一听五叔被人打了,也不哭了,好奇地看着五叔脸上的手指印,好像五叔的人生比他更悲惨哈,表姨从没打过他。
“没什么。”安五郎语气平平,眼睛闪闪躲躲心虚不已,“是我做错事了,我下次向她道歉。”
曾氏眉头拧了起来,五郎做错什么事了让三娘气成这样?不过五郎愿意道歉就好,三娘脾气好,一定会原谅他的。
“今天你不是跟三娘练武吗?”曾氏困惑地问,“难不成你打她了,不对,三娘是个皮实的,就算你不小心打到她了,她也不至于翻脸啊?”
“练习的时候不小心出了点错。”安五郎苦笑,“但要命的是我一错再错。”
曾氏松了口气,原来是练武过程出了错,那应该不要紧。
森郎眼睛里还挂着几滴泪,就像黑葡萄沾着水滴一样,他奶声奶气地说,“五叔做错事……被打了吗?森郎做错事了……我爹也常打……森郎的屁屁……可疼了。”
安五郎失笑逗了逗他道,“是啊,五叔做错事了,森郎说怎么办?”
森郎想了想,“五叔要道歉……娘说了有错就改就是好……孩子。”
“好,五叔改天跟你表姨道歉。”
被颁发好孩子奖章的安五郎站起来走了,一路恍恍惚惚的回到自己院子。
将自己的身体埋进水里,他伸出右手出神地看着,依稀仿佛能感受到刚才触摸到的柔软,有错就改?问题是他还想犯错怎么办?
安五郎懊恼地将头也埋进水里,直到呼吸不过来才抬起来,忍不住又看向自己该砍掉的右手,他情不自禁又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幕。
三娘从背后袭击他的时候,他还想着让以后让三娘练练怎样袭击,风声这么大,除非是聋子,不然谁会不发现,他就算闭着眼睛都不会被她偷袭到!
然后他真的闭上眼睛了,左手抓住偷袭的狼牙棒,正想以身作则告诉三娘怎样偷袭合适,他就发现从右手上传来不对劲的柔软,比包子还软且有弹性,他心下一突,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的右手正放在三娘柔软的胸脯上,他整个人都傻了,对上同样傻眼的三娘。
“还不放开!”姚三娘脸涨得通红。
“哦……”他慌张地松开手,是真的松开了,手上的狼牙棒咚的一声掉在地上,曾氏听到的声音就是这个。
“我说放开你的右手。”姚三娘快哭了,你放开左手个屁啊,你右手还放我胸前呢,若不是知道他平时从不近女色,她还真以为他是故意的。
安五郎真的不明白,明明三娘将话说得这么清楚了,明明他应该很有风度的放手的,尽管当时放手还真称不上风度,但谁能告诉他,为毛他的手还是忍不住握了握,衡量了人家小姑娘的胸能不能一手掌握?
所以说他这巴掌挨得真不冤!
安五郎自我唾弃,他觉得那一刹那自己色狼附身了,十一娘以前跟他说过有些男人是怪癖比如说恋足恋手什么的,比如说胡大夫就有恋尸癖,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恋胸!?
不行,他得去跟三娘道歉才行,不过在道歉之前他得先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是不是有恋胸癖。
“五郎君,还有半个时辰就到吃晚饭的时侯了,您还要出去吗?”伺候的小厮有些诧异。
“我出去吃,跟我爹娘说一声。”安五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