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海重重 !冒着被怀疑的风险,扆浦深只能说仁至义尽,他觉得自己已经不会愧对军统的人了。
晚上明觉浅回家的时候,看到扆浦深居然在家,他也很奇怪,不是说开始行动了吗?
扆浦深告诉明觉浅是明天,明觉浅也就没有多问,因为他告诉乐照琴的是,今天的车票出了问题,所以改成了明天走。
但是乐照琴不傻,她是看着扆浦深背着枪出去的,现在回来没有背,她知道任务还没有完成。
今天扆浦深是见到水鸟了,但是他只是和水鸟说了汪先生他们的计划,都没有和水鸟说一说,自己遇到军统的人的事情。
因为当时的时间很紧张,扆浦深觉得自己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和水鸟说什么,就只是说了最重要的东西。
至于徐莱的死,扆浦深觉得自己下一次再找机会告诉水鸟就行了。
扆浦深知道水鸟和水蛭的感情是很好的,因为两人算是老搭档了,现在水蛭死了水鸟心里一定不会好受的。
现在徐莱也死了,给水蛭报仇了,自然是要告诉水鸟的。
这一次没有机会,就只能下一次告诉了,扆浦深晚上和明觉浅胡乱说了几句就休息了。
以前什么事情扆浦深可以告诉明觉浅,但是这一次曲牧尧他们的计划扆浦深不能告诉明觉浅,因为这一次可能军统的人就不会出现了。
那么扆浦深是会被怀疑的,如果扆浦深告诉了明觉浅,明觉浅岂不是也要被怀疑,所以这个时候为了保护明觉浅,扆浦深没有说。
明觉浅对这些任务也没有什么兴趣,问了一句就不问了,还说等到扆浦深回来,就带扆浦深去夜总会庆祝一下。
“你除了知道夜总会,你还知道什么?”扆浦深觉得明觉浅这辈子,可能就是和夜总会杠上了,离不开了。
明觉浅无所谓的说道:“夜总会怎么了,好地方,你不懂。”
“行行行,我不懂。”扆浦深无奈的笑着说道。
“对了,你今天没有去上班,郭可鸢又来问了。”明觉浅觉得,扆浦深每一次不去上班,郭可鸢都要问一下。
听到郭可鸢问,扆浦深说道:“你随便找个借口打发走了不就行了。”
“我当然是打发了,曲教官的事情我也不敢说,不过郭可鸢居然直接问我,你是不是跟曲教官走了。”明觉浅说道。
听到明觉浅的话,扆浦深也很奇怪,问道:“她怎么知道?”
“你忘了,前几天曲教官不是找过你一次,弄不好被她看到了。”明觉浅提醒了扆浦深一下。
可能是郭可鸢自己看到的,扆浦深也就不紧张了,说道:“是曲教官自己去的,被人看到和我们没有关系,不管就行了。”
明觉浅不说,郭可鸢也不傻,应该也会知道可能是有任务,不方便说。
“你直接告诉她,你不知道就行了。”扆浦深觉得这个借口很好,如果有任务的话,自己可能也不会告诉明觉浅。
明觉浅点头说道:“行吧,帮你在这么多女人身边周旋,这个兄弟,我做的挺累的。”
“那里多?”扆浦深觉得明觉浅是信口开河。
“怎么不多,乐照琴,郭可鸢,曲牧尧。”这都三个了,你还说不多,你到底想要几个。
“一百个行不行?”看到明觉浅这个样子,扆浦深算是无语了,直接说道。
听到扆浦深的话,明觉浅看着扆浦深咽了一口口水说道:“霸气。”
“睡觉。”扆浦深说道。
早上起来,出门之后,扆浦深和明觉浅自然还是分道扬镳,他是要去找曲牧尧的。
今天扆浦深学聪明了,直接买了早餐过去,敲开门的时候,曲牧尧的睡衣也换了一个。
没有昨天的那个那么轻薄和性感,是居家的休闲睡衣,还是包裹的挺严实的。
扆浦深知道,曲牧尧今天也学聪明了。
“快洗洗吃吧,还是热的。”虽然昨天出门就将曲牧尧给买了,但是扆浦深现在表现的,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曲牧尧也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去洗漱换了衣服,就出来吃早餐。
“我们什么时候行动?”扆浦深问道。
“你急什么?”曲牧尧说道。
“不是我急好不好,是我想要做好准备啊。”扆浦深觉得自己问一问,应该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曲牧尧吃完了最后一口早餐,说道:“跟我走。”
“今天吗?”扆浦深问道。
“走就行了。”曲牧尧带着枪,扆浦深也将自己的枪背着,和曲牧尧出门。
曲牧尧有车,这个车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因为扆浦深记得曲牧尧以前的车子,好像是扔进水库里面了。
不过车子这种东西,对别人来说不好弄到手,但是对曲牧尧来说,可能很简单。
开车带着扆浦深,曲牧尧说道:“我们放出去的消息,今天下午汪先生就会到私人会馆。
汪先生的作息时间,和他会出现在什么地方,那都是需要保密的东西。
军统的人根本就掌握不到,这一次军统的人好不容易掌握了,你说他们能不行动吗?
他们当然会行动,因为杀了汪先生,那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啊。
是可以打乱日本人的计划的,没有了汪先生,日本人的计划就不能完成,是对敌人有打击的。
而且这个消息,是军统的人卧底在敌人内部传递出来的,那么他们自然是会相信的。
这样的机会不多,所以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们都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
那么如果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他们今天是一定会来的,但是扆浦深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来。
曲牧尧是觉得他们百分之百会来,但是扆浦深觉得都有可能,因为自己已经是告诉水鸟消息了,如果水鸟已经通知了军统的人的话,那么军统的人今天是不会来的。
所以现在扆浦深不知道一会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但是他觉得不管是面临什么,自己都已经是做好准备了。
他已经做了自己该做的,下面做的所有事情就不是扆浦深想做就能做的了,接下来他就会身不由己,他就会去做一个特工总部的人应该做的事情,他这样告诉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