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魔 !第五百三十五章:花溟初试云雨情
“让花溟盯紧了这个于德海。我要知道他在见了段怀远之后,见过什么人,去过什么地方。”萧寒吩咐冷月道。
冷月点了点头:“放心吧,花溟办事素来严谨,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传过来的。”
“你的身份虽然经过洁卡西掩护,但有心人还是会发现一些端倪的,所以你暂时不能够进玄门帮我,就充当我这个门主别墅的管家吧。”萧寒道。
“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应对。”冷月微微的白了萧寒一眼道。
“你先熟悉一下环境,我还有事回去一趟。”萧寒很开心,身边有人,自己并不孤单!
萧寒再一次回到办公室,这时候外面的夕阳已经钻入海平面下去了,墙壁的上的魔法壁灯已经被打开了,照射整个办公室亮堂堂的。
小小的门房内聚集了好几个人,卡比拉、万绮雯、还有祁丰年和文觉。
“门主!”
“祁副门主也在呀,正好,一块儿进来吧,正好我有事找你。”萧寒脸色平静的招呼一声。
“是,门主。”祁丰年一点不满的颜色都没有,也表现的非常坦然。等萧寒推门进去了,他才紧随其后,但始终落下一步的距离,表现的十分规矩,恪守了一个做副职应有的职责。
“都坐吧,关起门来,咱们就是一家人,就没有那么多规矩了,礼节性的东西那是做个外人看的。”萧寒很随意的说道。
“门主此话谬矣,所谓礼,代表着上下尊卑,如果没有规矩,人人都这么随便的话,那我玄门还能像现在这样政令通行,上行下效吗?”文觉毕恭毕敬的说道。
“哈哈,文部长到底是黄门的高才生,这道理一套一套的,我嘛,懒散惯了,要不是老堂主的意思,这个代门主我无论如何也不做的。”萧寒一笑道,当然也顺便观察了一下祁丰年和文觉的脸色。
果然一听萧寒提到了战倾城,祁丰年眼神闪过一丝不自然,虽然齐鹰飞这个门主是从玄门内部选拔出来的,可跟空降没有什么区别,原以为上面玩的是“棒杀”,但是现在看来。有点不太对劲!
齐鹰飞不是战小慈任命的,而是要退休的老堂主力荐,这里面可就有文章了。
莫非这老爷子已经认同齐鹰飞这个不是战家外孙女婿的外孙女婿,如果是这样,那可就要慎重对待了!
“文觉只是说了该说的话,还请门主不要怪罪。”文觉忙道。
“不怪罪,不怪罪,文部长不但理财本事一流,这一身虎胆也是令人称颂的,不是有‘文胆’之称嘛,我是早有耳闻了。”萧寒笑道。
“三哥,不,门主,这里是十年来玄门收入和支出的明细表,我已经命人找出来了,您看……”
“先放一放,没看到我正在跟文部长和祁副门主谈话吗?”萧寒不悦的说道。
“是,门主。”卡比拉拘谨的望了祁丰年和文觉一眼,坐回自己的位置,眼观鼻,鼻观心去了。
“门主过誉了。文觉只是觉得做人要有原则,不可轻易与人妥协罢了。”文觉道。
“文觉兄弟这句做人必须有原则,讲的好呀,我呢,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凡是对事不对人,以后共事,还请两位多多的帮助呀!”萧寒微笑的拱手道。
“不敢,不敢!”两人连忙微微欠身道。
“今天我第一天到任,就遇上了这么麻烦的一件事,两位不知道有没有搞来钱的办法,有的话,说出来听听,咱们集思广益!”萧寒一脸和煦的笑容道。
“这个,门主,您是知道的,咱们玄门货源受总堂节制,很多情况下我们都不能够自主,虽然每年截留在玄门的钱并不少,我们玄门也是战堂四门待遇最优厚的一门,不过我们待遇虽然优厚,可我们这都是用命来搏的,门主可知道,我们玄门每年要死多少人吗?”祁丰年激动的问道。
“这个我也听说过,玄门船队每年出海,都会有损伤,特别是风暴之下,船毁人亡的事情也偶有发生,沿途还有海盗的侵袭。每年伤亡大的多达上万,最少的也有几千,弟兄们确实在用命在搏这么一点收入,高风险,高回报也是应该的!”萧寒点头道,其实玄门死亡率居高不下的原因,主要是海上航行,缺乏医药,还有医生,大部分人都是病死的,真正死于搏杀和风暴却并不多。
居高不下的死亡率也是令玄门头疼的一件事,可药师这种职业在龙岛海域内实在是太少了,可龙族海域又是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封闭的地域,生病了,一般的情况下除了自己挺过来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而普通人一旦得了重病,那基本上就等于等死了,有时候一次瘟疫,整个岛屿的人都死绝的情况都不鲜见!
普通人最渴求的就是能够被黄门选中,因为修炼者很少生病,而且寿命很长,所以有“一入黄门,全家升天”的谚语。
“这些死的人。要安抚吧,要抚恤吧,这一年下来,得需要多少钱?”祁丰年好似在诉苦道。
“不错,祁副门主,这我知道,光抚恤和补偿,咱们玄门每年就要耗费上亿金币,我们玄门的抚恤和补偿还是最优厚的,至少能让伤亡的家属至少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萧寒感叹一声道。
“这也就是在我们玄门,天门的将士战死之后只有少的可怜的抚恤。孤儿寡母的太可怜了。”文觉也跟着唏嘘不已。
“好了,不谈这个了,今天是我第一天到任,我已经命人在大众酒楼预定了一个包厢,我想请祁副门主还有文、武两部长还有各部处的主要负责人一起吃个饭,怎么样?”萧寒邀请道。
“这,怎么能让门主破费呢,应该是我们给门主到任接风的。”祁丰年忙站起来说道。
“什么接风,我一直住在玄门岛的,不需要这一套,今晚的酒宴我就是想跟各位熟悉一下,增进一下感情,都不许请假,其他人我已经命人通知了!”萧寒断然说道。
“这怎么好意思,我们这一忙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这顿应该我请才是。”祁丰年忙道。
“不许推三阻四的,这顿酒我是请定了!”萧寒板起脸来不悦道。
“好,既然门主这么说了,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祁丰年只得应下来道。
“这就对了!”萧寒大笑道,“卡比拉,到酒柜里取上几瓶好酒,咱们今晚好好不醉不归!”
“是,门主!”卡比拉顿时两眼放光,那涎水都快从嘴角滴下来了。
祁丰年和文觉也听到萧寒命令从酒柜中取酒,也露出了向往的神色,虽然这件办公室祁丰年随时都可以进来的,但是里面的东西他从来都没有动过,那些好酒也曾经是他向往之物,本来以为他可以成为这里的主人,结果阴差阳错,这里还是跟他无缘。
萧寒之所以在大众酒楼宴请祁丰年他们,一来他需要一个将手下下大将一块儿聚齐的理由,看一看这些人里面能否有他可以用的人,二来嘛,自然是为了于德海,这个大众酒楼的老板也是他重点关照的人物。
约定了时间,萧寒让祁丰年和文觉先回去准备一下。自己则留在了办公室阅读玄门收入和支出的明细,卡比拉在让萧寒打发去大众酒楼张罗去了,这是他份内的事情!
而第一天升任门房值班的万绮雯因为老板还没有离开,所以也只能留在小门房,不敢离开了。
萧寒浏览的速度很快,不到半个小时,玄门十年收入和支出明细就都装在他的脑子里了,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魔法钟,与约定的时间差不多了,不过他身为主人,又是上司,去的太早和太晚都不好,于是就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明细,然后才出来了。
“绮雯,你怎么还没有回去?”萧寒还在小门房中的万绮雯,很奇怪的问道,玄门规定放班回家的时间早就过去了。
“我看门主还没走,我就……”
“我记得你家不在玄门岛吧,你住哪儿?”萧寒随意的问了一句。
“我就住在总部的职员舍房,两个月回家一次。”
“原来是这样,吃饭了没有?”
“吃了……”话音刚落,那肚腹因饥饿鸣叫起来,声音格外的清晰明亮。
“呵呵,没吃干嘛撒谎呢?”萧寒笑道,“这样吧,我请你吃饭,就算你今天给我看你写的东西,怎么样?”
“门主,我,我……”
“我什么我?”萧寒上前一伸手拉住万绮雯小手,细腻嫩滑,不禁心中一荡,自己果然如婷婷所说的那样,不上紧箍咒,这立马心就邪了。
万绮雯一个小小的心脏霎时间“嘭嘭”的跳了起来,他怎么就拉住了自己的手呢?
他为什么要拉着自己的手?难道他看上自己了?
他是门主,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秘书,他如果想那样的话,自己该不该抗拒呢?
万绮雯如同一只鸵鸟跟着萧寒一起走出了玄门总部。
大众酒楼离玄门总部不是很远,走路也就是四五分钟,很快萧寒就与万绮雯来到大众酒楼!
印象中齐鹰飞很少出来应酬,但大众酒楼他还是有印象的,他不止一次的在这个大众酒楼吃过饭,虽然算不上熟客,但也不陌生。
他的身份如今不同了,老远的就看到于德海和祁丰年等人站在门口迎接他的到来!
要不是他吩咐过不要过于张扬,恐怕真个酒楼的人都会出来一睹新扎门主的风采,因为从今天起,他们的生死就算在他的手中了!
“于德海携大众酒楼所有员工恭迎门主大驾光临!”于德海满面堆笑的迎了上来。
要说以前,齐鹰飞的身份于德海亲迎一下也不算什么,不过最多也就是照个面而已,这已经算给面子了,可今天不同,于德海脸上除了笑容,还有一丝卑谦,那腰也不似以前那么的直了,有些弯曲了。
“这位是……”
“哦,这是我的秘书,因为工作的原因,没有来得及吃饭,就跟着一块儿来了。”萧寒解释道。
“原来是门主你的秘书,那快请,快请!”于德海眼睛一亮,这秘书有点害羞,像个女人,搞不好这里面关系匪浅,可不能得罪了。
万绮雯还不知道,自己这一刻就已经被打上了齐鹰飞的标签,那段怀远根本就不敢再骚扰她了。
四部三处的人都到齐了,加上副门主祁丰年还有卡比拉和万绮雯,一共十二个人,大众酒楼拿出了最大的包厢,然后是最好的菜肴,最美丽的招待。
总务处也是一个清闲的衙门,处长是一个看上去五六十岁的老同志,实际上都已经两千七百多岁了,修为小神界上品,干满这一届,估计该回家等死了,后勤处的处长叫马玉虎,修为不错,临门一步就快跨越那条线了,采购部的部长是战家的人,战家第四代的战铁,跟战江关系还不错,然后就是监察处了,一个不怎么合群的人物,一双眼睛始终半眯着,但透露着一丝寒光,修为跟祁丰年不下上下,名字叫江涛,妻子是韩家人,然后财务部的文觉,运输部的武绰,人事部的部长出身寒门,名字叫费明,这个人看上去就跟他的名字差不多,难以理解,他之所以能够当上这个人事部的部长,那还是他跟君橙舞这个门主差不多,因为人事部没什么大的权力,管事以上的任命人事部都说了不算,人事部除了每年招收大量的船员和安排发放抚恤之外,几乎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可干。
七个人当中,萧寒直觉告诉自己,人事部的费明绝不是表面的难以理解的样子,他应该是君橙舞的人,文觉和武绰则是祁丰年的铁杆,采购部是战家的传统势力范畴,江涛,他的妻子是韩家人,自然不会对萧寒这个齐鹰飞有什么好感,后勤处的马玉虎,这个人以前在财务部,是一个失意的人,每天喝的醉醺醺的,今天晚上的酒宴,要不是被人架过来,他是舍不得过来的,这个人天赋不错,只可惜为了一个女人搞成现在这样,对方身份也不怎么样,但是被韩家的一个直系子弟看上了,结果自然可想而知,不但从财务部这等重要的部门出来了,熬了这么多年,要不是祁丰年的关照,他连这个处长都当不上。
总务处的处长范同,绰号“饭桶”,这是位老同志,基本上谁都不得罪,老好人一个,放在总务处这个专管杂务的地方倒也是人尽其才,因为这老同志待的时间长,知道的东西也多,玄门上万年来的大事小情的都记在他的脑袋里,有时候还真离不开这样一个人。
不管是谁,只要他还没有正式表明态度,萧寒都是绽放了一张笑脸。
新老板不错,当年君门主到任的时候,玄门的高层那是集体设宴为其接风,但是一直等到半夜,都没见君门主的身影,这件事可是传了一阵子,说君门主太傲了,属下为其接风,她居然摆架子不到场,甚至连人影都找不到,让大家伙空等了一个晚上!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都是酒精考验的战士,加上喝的都是五百年以上的绝世陈酿,不一会儿几瓶好酒就见底了,卡比拉又匆匆跑回去去了一些,这才让这些酒鬼们满意了!
萧寒这是慷他人之慨,虽然也有些肉疼,毕竟现在这些陈酿都属于自己的了,卡比拉也比较机灵,取的都是五百年上下的,没有一瓶是超过六百年的。
“来,大伙儿都敬齐门主一杯,今后齐门主就是大伙儿的头儿了,这可是五百年的情分,你们说是不是呀?”人事部的费明倒是一个挺能活跃气氛的人,看起来这个人能够坐上人事部的部长,这做人的本事怕是十分厉害,他这么一鼓动,在座的男人除了萧寒之外,都兴奋的叫了起来。
当然,某些人性格使然,就算是再激动兴奋,也是从脸上看不见一丝波澜的。
万绮雯第一次出席这样的酒宴,又是被卡比拉这个人精安排坐在了萧寒身边,拘束加紧张,外加被逼迫喝了几口酒,那一张脸娇艳的如同一多盛开的桃花。
“承蒙诸位兄弟看得起,这杯酒我这个做门主的不能不喝,不过在喝这杯酒之前,我提议咱们敬祁副门主一杯,这些年祁副门主可是劳苦功高,可以说没有祁副门主,就没有玄门的今天的兴盛,大家伙说是不是呀!”萧寒可不是傻,这么多人一个一个敬下来,自己肯定给灌趴下了,所以这一招转移火力的办法还是参加工作之后学会的。
祁丰年脸色虽然没有变化,不过他的眼皮子却是不由自主的跳动了一下,这个齐鹰飞不好对付呀,怎么上一次在桌上没见他有如此好的口才呀!
上司提议给下属敬酒,这酒不喝也得喝,除非你想直接撕破脸对着干,如此一来,正好给了对方口舌,而且还不占理。
火力一下子转到祁丰年哪里去了,在座的哪一个不是人精,一听门主这意思,祁副门主今天不放倒是不行了!
当然萧寒这一提议,需要有人响应,这也算是投名状了,一举两得,也可以试探一下众人的态度。
“对,对,是该敬祁副门主一杯!”第一个响应的不是刚才倡议给萧寒敬酒的费明,也不是卡比拉这个心腹,而是那后勤处的马玉虎,这厮摇摇晃晃的手里举着一杯酒,醉眼朦胧的说道。
萧寒眼神微微的一眯,这个马玉虎虽然是接着酒劲,可能混到这般地位的人没有一个是傻子,也许他眼里醉着,心里没醉呢,马玉虎虽说是祁丰年提拔上来的,可未必就是祁丰年的人。
果然,祁丰年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不过他还是站了起来,与马玉虎碰了一杯!
“谢谢马玉虎兄弟,但是这不是我祁丰年一人的功劳,这个功劳是大家的,是我玄门二十万兄弟姐妹的!”
“说的好,来我们为玄门的二十万兄弟喝一杯!”萧寒抚掌赞叹道。
马玉虎带了一个头,下面就好办了,这除了万绮雯,九个人轮番敬下来,祁丰年纵然修为不错,这脸颊也不禁微微泛红,这可都是五百年以上的陈酿,酒劲之大,一小杯都能醉倒一头牛,何况是人了?
要换做是普通人,这酒只能兑着喝,不然无福消受!
祁丰年被灌的七荤八素的,当然不肯放过萧寒了,他站起来先敬了萧寒一杯酒之后,那身后文觉和武绰自然是紧随其后响应,萧寒是来者不拒,满满的十杯酒下肚,一点事儿都没有,脸色如常!
众人惊奇齐大门主海量,自然不肯将他放过,倒是萧寒再也不喝了,除非有人能够说出一个特别的理由,否则他面前就被始终都是满满的。
卡比拉倒是插科打诨,一些好笑的荤段子不断的从这厮的嘴中冒出来,那浑然没有注意到这身边还有一位女同志。
不过卡比拉也算注意了,这都是场面上有身份的人,太过直白了显得丢身份,所以将的都比较隐晦,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那种,反正大家都是聪明人,还又都是男人,都听得懂的。
当然,万绮雯也不是刚刚从温室里出来的花骨朵,卡比拉讲的那些东西她纵然一下子没听明白,但随后一回味,也就清楚了!
这些都什么人呀,一个个身居高位,衣冠楚楚的,没想到背后都一个德行!
特别是她有点好感的门主大人居然也笑眯眯的,丝毫没有不悦的意思。
一直喝到大半夜,萧寒才宣布散席!
十一人,至少有九成的人都喝高了,那马玉虎同志直接就睡到桌底下了,要不是临出门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人,还真不知道这厮居然已经躺在包厢桌子底下呼呼大睡了!
萧寒吩咐下去,给在酒楼收拾了一间房,让人把马玉虎抬了过去。
剩下的各自散了。
萧寒与万绮雯一路,都是会玄门总部,卡比拉这混小子居然抢先一步溜走了,留下她们两人肩并肩的往回走。
一路上谁也不说话,等到了玄门总部的办公大楼前,萧寒突然笑了,万绮雯这小妮子居然一路上跟过来了。
“万秘书,要不要上去坐一坐?”
“啊?”万绮雯浑浑噩噩的,猛然一抬头,发现自己居然又回到了玄门总部大楼,而不是她在总部的舍房。
“门主,我该回去了!”万绮雯一转身,就要往总部舍房的方向,但不知道用力过猛,还是重心没有协调转移过来,小腿一歪,脚给崴了一下!
“哎哟!”一声尖叫,萧寒一回头,看到万绮雯身子突然倒了下去,自然是连忙伸手一把拉住对方的手。
力道有些重,一具柔软的身躯就这样落入了怀中!
“嗯!”一声悠长的呢喃,万绮雯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令她感觉到无限温暖的怀抱之中,那味道很像小时候父亲的一样。
崴一个脚都能晕过去,这实在是他平身第一次见到。
不过萧寒很快就想明白了,这小妮子晚上也喝了不少酒,凑巧崴脚的时候,没能压制住翻腾的酒气,结果就这样醉倒在萧寒的怀中。
没办法了,冷月在门主别墅要看着君橙舞,花溟又不在身边,只能自己亲力亲为了,难道把她扔下不管吗?
萧寒懒腰将万绮雯抱起,上了五楼!
今天酒宴上各人的反应,他的好好的琢磨一下,所以才没有回别墅而是来办公室,办公室寂静,就他一个人,正好琢磨这件事。
两间小客房,一间让卡比拉上午给糟蹋了,另外一间倒是可以住人,不过魔法灯却坏了,于是,萧寒只能将万绮雯安置在自己那间房内!
脱去外套和鞋子,再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打开床头的壁灯,让后缓缓的退了出来。
回到办公桌前,从桌面上一叠白纸中抽出一张来,在上面将今天晚上的十个人的名字写了下来!
祁丰年、文觉、武绰、马玉虎可以归为一组,费明、卡比拉、战铁可以归为一组,剩下的是范同和江涛,江涛这个人不属于玄门势力,他的部下都是总堂直接安排,除了薪俸挂靠在玄门之外,与其他六个部门基本上不发生交集!
不过江涛的监察处既然跟玄门的财务发生关系,那么这个人应该可以划归道祁丰年一党中,但这两者应该是平等的,江涛手握监察处大权,就算比祁丰年低一级,也不应该不会买他的帐,不过祁丰年既然大肆走私,就不能瞒过江涛的眼睛,这两人之间肯定有利益关系。
因为自己跟韩家关系交恶,这个江涛没有理由会跟自己,所以这个人应该不可能被争取。
费明和卡比拉,这两个人,一明一暗,如果费明真的是君橙舞的心腹,那么这个费明应该会成为自己的助力,至于战铁,他是战家人,以战家的利益为重,应该不至于他为难自己,除非战小慈暗中作梗,倒是这个老将范同,这可是一个老滑头,总务处又没什么实权,凡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个人可以直接排除!
至于护法处,梅钱虽然是君橙舞的人,但没什么声望,要想把他提上来,难免有人不服,况且他也不是执掌护法处的人才!
这了一琢磨,萧寒发现自己在玄门内可用之人还真是不多,也怪齐鹰飞太过低调了,在门内的人脉实在是太少了。
突然一阵微风拂面,萧寒办公桌便多了一个人俏生生的站立着。
“大老爷,我回来了。”
“是花溟呀,呵呵,你还学会跟我开玩笑了。”
“怎么你不喜欢吗?”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不过你这一突然改变称呼,大老爷,呵呵,到让我有些不太适应!”萧寒笑道。
花溟对着空气嗅了一下,眼眸中透露出一股玩味的笑意:“屋子里有人?”
萧寒呵呵一笑,房间内的万绮雯肯定瞒不过她的,说道:“屋子里当然有人了,你我不都是人嘛?”
“别跟我打岔,婷姐可是吧看管你的重要任务交给我和冷月,要我们好好的看着你,别再拐带无知少女回家了!”花溟幽怨的道。
“什么叫拐带无知少女,花溟,你这话说重了。”萧寒无奈的捏了一下鼻子道。
“行了吧,我才不管你的私事呢,反正你不过是我的雇主,有吃有喝再有钱拿,我就跟你,没有,我跟别人!”花溟满不在乎的说道。
“你敢,我告诉你花溟,你休想从我身边离开!”萧寒闻言,不悦道。
“有本事,你现在吃了我呀?”花溟咯咯一笑,挑衅的勾起指头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萧寒不由自主的舔了一下嘴唇,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
“咯咯,是我说的,你敢吗?”花溟鲜艳欲滴的红唇微微张开,那三寸香丁迅速的扫过两排洁白的贝齿,说不出的魅惑,诱人之极。
“你都敢,我为什么不敢?”萧寒大笑一声,站起来一下子扑了过去,将花溟抱住之后狠狠压在了身下。
“告诉我,今晚为什么勾引我?主动献身?”萧寒凝视着花溟问道。
“我是女人,我也有需要!”花溟怔怔的望着萧寒说道,小手甚至轻轻的从萧寒两腿间一带而过。
“为什么在这之前你没有这么做呢?”萧寒一咧嘴,显然是被花溟的主动刺激了,表情疑惑的问道。
“因为,我喜欢你现在这张脸,还有,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
“靠,什么逻辑?”
“难道我们不是一个人吗?”
“因为看到这张脸,我感到有一种背叛他的快感!”
“你想背叛他吗?”萧寒觉得有点荒唐,明明是一个人,在花溟的眼里,居然变成了两个人。
“不,我不想背叛他,也不想背叛你,我只是对着他的时候,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心在颤抖,好像害怕什么,可面对你的时候,我心里就没有这种害怕了,我感到很平静,很舒服。”花溟说道。
“你的想法真奇怪,难道是你的意识海出现了问题?”萧寒紧张的问道。
“没有,我很清楚,我也知道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你们两个是同一个人,可我就是感觉现在这张脸的你比他好。”花溟认真的说道。
“是吗?”萧寒对准那两片鲜红的嘴唇重重的吻了下去,好几天都憋着没有尝到肉味了,美人儿既然主动献身,岂能辜负呢?
这可是花溟的初吻,不过是男人的,女人的初吻早已被紫镜夺了去了。
两个人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萧寒只觉触感香柔嫩滑,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扑鼻袭来,更刺激得他yu火蒸腾,舌头加重了力道,不停的勾挑滑舐。
气喘吁吁,香汗津津。
“小溟儿,不如我们就在这里……”
“你就不怕房间里的那位?”花溟眼眸之中荡漾yu火道。
“不怕,她喝醉了,一时半会醒不来的,就算看到了,也没什么,一个小丫头,什么都不懂的。”
“嗯!”魔族女人对这些倒是不太讲究,就算野外苟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褪去一切衣物,一具完美无瑕的诱人胴体露了出来!曾经的冰霜美人魔将此刻竟犹如一只温驯的小羊羔般蜷缩在猩红的地毯之上,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清纯美眸含羞微闭,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微微轻颤。
健康的小麦肤色的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是如此的饱满耸挺,两座玉峰就像凝脂堆玉般,高傲的在**上高高挺起,鲜红诱人的**静静的趴在玉峰顶,装饰着两粒成熟绽放,仿佛还沾着露水未曾采摘的红樱桃般晶莹粉嫩的蓓蕾。
灯光朦胧,那两点娇媚粉嫩的殷红,诱得萧寒心痒难熬,还有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呈现出淡淡的粉色,更是叫人垂涎欲滴。
ru房不是向两边耸挺,而是均匀的向**中间挤挺着,那道深深的乳沟让人一看就恨不得将脸全部埋进去,好好感受一番凝脂香滑的感觉。
纤细小蛮腰和平坦雪白的小腹不见一丝赘肉,沿着诱人的曲线,至腰臀处豁然开朗,诱人的臀线一展无疑,两瓣娇美上翘的雪白香臀,也是让人更加的遐想,想一手将眼前尤物的娇美隆臀握进手里细细把玩。
一双**就像一双玉柱般,修长圆润,白嫩顺滑,比例搭配的是那么的匀称,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纤巧雪白的足踝下,那双看起来只比天赐手掌大少许的玉足更是如浑然天成。
“我的小溟儿,没想到你这么美,美的让爷我的一颗心都化了。”萧寒双手轻抚其上,赞美不已道。
萧寒的动作或轻或重,或急或徐,或揉或按,或捏或压,让花溟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燃烧起来,烧得快要融化了,鼻孔抑制不住发出诱人的**!
花溟承受着萧寒恣意的抚爱,任他一步一步地勾出她体内深藏的情欲。
拨开了披肩的长发,找到了她的双耳,轻轻的抚弄着她的耳垂,再慢慢的划着圆圈,缓缓的移到雪白的粉颈,再从颈部滑向肩胛,轻轻抚着她粉藕似的一对玉臂,慢慢的,游移到掖下,轻轻的搔着她。
yu火如炽的花溟,媚眼如丝、眉黛含春,娇腻的喘息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有一天会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发出这样的声音,忽然感觉到萧寒的大手滑进了她****,直捣那湿润的幽谷。
“爷!”花溟惊呼一声,娇躯轻颤一下,便一下子落了下来。
萧寒坐起身来,双手托住花溟的美臀,抓了个枕头垫在底下,都还没来得及挺腰前送,花溟纤巧的小手不知何时竟已抚上了那火辣滚烫的硬物,灼热粗壮的触感,令她忍不住从喉中发出了一声迷人的惊呼。
“啊,好烫!”
萧寒惊讶了,惊讶花溟竟然主动伸手去探它,俏脸上的神情虽带着羞涩和畏意,炽烈的yu火却烧的她更加媚态横生,不过萧寒迅即想到花溟跟紫镜之间虚假凤凰的事情,她懂得这些也并不稀奇。
是时候了,双手在花溟娇媚的身体上尽情巡游,弄得她呻吟声更加婉转柔媚,一边挺腰前送竟然手都不用,光靠前端轻点,便让她一双**非常自然的分开。
“小溟儿,大老爷来了!”
随着萧寒的步步挺进,花溟只觉自己的空虚一寸寸地填满,强烈的快美令她神魂颠倒,既陌生又强烈的充实和火热,烧的她更加春泉漫溢,忍不住纤腰轻扭,迎合着他的挺进,忽然下面一痛,一股强烈的充实感,混着痛楚和灼烧狠狠攫住了她,花溟“啊!”的一声,无法自拔地搂紧了萧寒雄壮的虎躯。
花溟的第一次给了紫镜,但是那并不是真正的男女性|爱,虽然也很快乐,但快乐之后往往是一种难言的空虚和寂寞,这一次不同,那是一种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感觉!
这让花溟有点明白为什么紫镜跟了萧寒之后,就再也没有找过她,甚至当初背叛她的事儿也没有再提过。
因为女人跟女人哪不过是寻求一点身体上的快感,而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就不止身体快感那么简单了,还有心灵上的慰藉,从本质上讲,她和紫镜的心灵都是空虚的,除了追求力量之外,就再没有什么了,对于情感的诉求一样是魔族人的本质需求!
从这一刻起,她明白什么叫灵欲合一,魔界只有欲,而没有灵,所以魔只能毁灭。
征服一个女人,通常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在肉体上叫她流连忘返,那样你就多了个*奴,还有一种就是用你的魅力把她的自信、她的自尊彻底的、全部的都打破,那样她会成为一个对你俯首贴耳、言听计从的奴仆。
对于花溟,萧寒有两者兼而有之的心思,既不想她成为一个**的工具,又想她能够成为自己的好帮手,征服这个女人是他早已计划好了的,只是之前一直没有得手,没想到今天晚上她会主动的yin*自己,一切变得水到渠成!
花溟四肢瘫软,无力地偎依在萧寒怀里,左手环在花溟颈后与她相吻,右手则不住地玩弄她的挺翘**,捻揉搓捺,挑缠卷点,如火炉鼓风似的将她才熄灭的yu火又催动了起来。
一对痴男怨女忘情**之时,却不想在他们身后,一扇门微微的拉开一条缝隙,一对漆黑的眼珠子一闪一闪的正好对着纠缠在一起上下翻滚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