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个氪金的理由 !灵琼在人群里找半天没看见路云木,倒是看见她的继承人竞争对手——路云恒。
路云恒这段时间过得春风得意,路云木和虎爷关系闹僵,拒绝继承人的身份。
而虎爷看上去也很器重他,所以他觉得自己已经是胜券在握。
然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继承人位置被人惦记着。
路云恒跟一个女子站在一起,女子瞧上去有些紧张,路云恒带着她往人少的地方去。
灵琼本不想跟上去,但路云木不见踪迹,路云恒鬼鬼祟祟的,她一思索就跟了上去。
安全通道里。
“……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路云恒压着声音,“他在哪儿?”
“楼上……”
“去看看。”
两人从安全通道出来,乘坐电梯上楼。
灵琼想跟着他们上去,谁知道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她也不能明目张胆进去,只好先看电梯停在哪一楼。
谁知道等她按电梯,电梯就出故障了,就连安全通道也莫名其妙被锁死了。
“……”
【亲亲,抽卡吗?】闪闪贴心极了。
“……”早不来晚不来,可真会掐时机!
灵琼骂骂咧咧将她从虎爷手里抠来的钱砸进去。
卡牌抽出来,电梯故障就好,灵琼不顾工作人员的阻拦,进电梯上楼。
这么长时间路云恒和那女子早就不见踪迹,她顺着整层楼找,在走廊尽头看见女子匆匆出门。
……
……
客房。
路云恒点了一支烟,他有些犯愁地盯着沙发上的人。
他有一段时间没见过路云木了,这个弟弟容貌没多少变化,但身高似乎又长了不少。
路云木明显不太对劲,陷在沙发里,脸颊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你想干什么?”
路云恒摁灭手中的烟:“只是好久没见弟弟了,叙叙旧。没想到你这毛病还和小时候一样,一滴酒都碰不得。”
路云木:“你跟我这样叙旧?”
“你向来不喜欢我,我要是不这样,你能跟我好好说话?”路云恒似乎没打算做什么,坐到对面。
路云木现在没什么力气,也没法揍路云恒一顿。
“小时候我其实不讨厌你。”第一次见到这个弟弟的时候,他还很小,小得像一团白糯圆子,很是讨喜。
路云木放缓呼吸,很是认真:“我讨厌你。”
路云恒回他:“我现在也讨厌你。”
他刚被带回来的时候,是想过,好好和路云木相处。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比不得路云木。
但路云木从没给过他好脸色。
所以他也渐渐开始讨厌他。
讨厌就像一颗种子,种进了心里,就开始生根发芽。
后来虎爷器重路云木,完全看不见他的付出,想要路云木当继承人的时候,那颗发芽的种子开始长成参天大树。
更让他觉得可气的是,他对别人千辛万苦都得不到的东西不屑一顾。
路云恒:“现在的局面是最好的,爸那边有我,你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再回来,我保证你衣食无忧。”
他也不想跟路云木斗。
这个弟弟,可不是一般人,他不一定能斗过他。
所以他主动放弃,父亲那边也放弃他,他就是唯一的继承人,这是他想要的局面。
路云恒今天不单单是想要跟他确认,他会不会回去,还抱着一点炫耀的心思。
当然路云木压根不理他。
路云恒炫耀半天没得到任何反应,心思也歇了一半。
路云木:“你不用在我身上费时间,我说不会回去就不会回去,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
“……那最好。”路云恒起身:“这房间开好了,你自己休息吧。”
路云恒刚准备走,房门突然就开了。
之前离开的女子僵着脸从外面进来,“路……路哥。”
路云恒:“???”
……
……
灵琼进房间后,也是摸不着头脑。
这俩人干嘛呢!!
路云恒知道灵琼是谁,很识趣地解释:“弟妹,我跟云木说几句话,你别误会。”
“这样说话?”灵琼怀疑写在脸上:“你没给他下药?”再做点别的!?
“……”有比药更有效的东西,为什么要下药!“弟妹,云木只是沾了酒,他没事。”
“让他走。”路云木声音很低,但显得有些不耐烦。
灵琼:“你真的没事?”
路云木不想说话了,抬手挥了挥。
灵琼让开路,路云恒微微颔首,带着那个女子离开,还贴心地关上门。
“你真没事?”灵琼到沙发边,将人扶起来:“他没对你做什么?”
“没有。”路云木浑身滚烫,“我没事……”
“他是不是有病?”灵琼忍不住吐槽,“跟你说话,有必要这样?”
路云木:“……”
路云恒有时候脑回路就是很奇特,所以他亲爹不看好他。
“没事。”路云木想要坐起来,然而浑身乏力,直接栽在灵琼怀里,滚烫的呼吸扫过,带起阵阵的麻。
灵琼稍稍偏头,柔软的唇瓣擦过路云木侧脸。
空气忽地静下来。
灵琼维持那个姿势没动,眨了眨眼,对上路云木染上些许雾气的眸子。
路云木似乎敛了呼吸,屏息看着她。
灵琼试探性亲他一下,路云木没什么反应,依旧那么看着她。
他身上没有酒味,只有淡淡的草木香,是沐浴露的香气,灵琼很喜欢这个味道。
路云木的感官似乎被放大了,能感受到女孩儿贴着自己的心跳声,清晰得如同在耳边,渐渐和他的心跳声同步。
身下并不算柔软的沙发,突然间变得柔软起来,让人很想陷进去。
路云木沾了酒出现的状态和喝醉酒完全不一样,在那些似有似无的撩拨下,身体给出诚实的反应。
脑海里开始喧嚣某种情绪、渴望。
“哥哥。”小姑娘轻声唤他,夹着意味不明的调笑。
“嗯……”路云木应了声,滚烫的手掌滑过女孩儿后背,握住那纤细的腰身。
两人衣裳完整,明明什么都没做,画面却说不出的缠绵暧昧。
艳丽的裙摆从沙发垂到浅色地毯上,如盛开热烈的靡靡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