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天眼 !现在的白辛主意识是花花姑娘的,所以白辛自然是知道自己以前的事情。
陈铭没有坚持到宴会结束,因为他知道这个只是有钱人开宴会的借口,什么这人的大寿那人的大婚,不过都是打着一个莫名的阵头而进行的商业联谊而已。
白辛因为服用了玉莲子缘故,现在的状态好的不是一点儿两点儿了,所以白太太也会让白辛适当的出来走走了。
陈铭找到白辛并不费劲儿,一路走去就看见白辛坐在一个偏院的小石板凳上,一直抬着头仰望天空,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白辛,有点儿事情想问问你。”陈铭直接坐在了白辛的身边,现在无论是花花姑娘还是黑将军,为了保全白辛的名声,自然是都消失了最好,知道的人也要养成一个习惯不要节外生枝。
“陈铭,你来啦。”现在的白辛已经是没有了之前的非主流,毕竟已将和以前不是同一个人了.
“嗯,怎么不过去?”毕竟是白太太举行的宴会,白辛不过去有点说不过去,因为白先生离世的原因,现在白辛的任何所作所为都有人盯着,所以他现在是非常的中规中矩。
“还是不太习惯,呵呵,怎么了,找我什么事儿?”白辛赶快岔开了话题,他现在确实是不太习惯现在的生活,可是很多的东西又是不得不习惯。
“你还记得这个吗?”陈明从衣兜里拿出了刚才肖政拿给他的那个小挂件放在了白辛的手中。
白辛拿起了手上的那个挂件,满脸的难以置信,陈铭看着白辛那个样子,就知道是有戏了。
“这是怎么来了?”白辛难以相信,自己居然可以再次见到这个小挂件。
陈铭对着白辛也倒是实话实说,没有一丝丝的隐瞒,因为陈铭觉得这个是没有隐瞒的必要的。
白辛听了以后,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几百年以前的东西现在还会在。
以前还是花花姑娘的时候只对陈铭说过自己有那么一个小挂件,但是他并没有对陈铭说的是这个挂件是从何而来的。
其实这个小挂件是当时黑将军送给花花姑娘的,在波南族的族规之中,等级制度是非常严肃的,所以有的感情是没有办法发泄的,所以当时花花姑娘对黑将军的所有感情只能是埋藏在自己的心中。
几百年过去了,花花姑娘是无法相信这个东西会存在的,可是又有些矛盾,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了还是都没有变过。
“这个好奇怪,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还会这样好着?”白辛即使再跟不上时代也是知道的,一个木制的小挂件经过这么多年的时间,不管怎么样都是会腐朽的,根本不可能说是经久不衰。
“白辛,你确定这个东西就是你当年的那个东西吗?”陈铭现在唯一需要确定的就是这个。
“没有错的,我自己的东西我是不会认错的。”白辛当然是不会认错的,毕竟这个东西是对自己很有意义的。
“嗯,那就没有问题了,这东西可能是有人故意想要把他保存下来的,所以这么多年还是一成不变。”这或许是唯一最合理的解释了,不然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
“这样啊,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白辛不明白,这么一个挂件按理来说只是对自己有意义,别人保存了做什么?
“白辛,你还记得说之前在暗室里的那个黑衣人吗?”或许很多人因为最近的事情真的得太多了,好多人都忘记了之前白家的暗室里出现的那个黑衣人。
白辛似乎也是忘记了,陈铭突然在自己面前提起这么一个人还真的是有一些反映不过来。
其实当时还是花花姑娘的时候,白辛和黑衣男子接触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只是因为当时自己的身体原因不能到处飘,当时花花姑娘发现了白家是一个滋养身体的好地方,只是没有想到白家会是这么大一个坑。
黑衣男子自己找到了花花姑娘,告诉花花姑娘自己是波南族的使者,在一开始花花姑娘是不相信的,但是慢慢的黑衣男子经常向花花姑娘传达一些关于波南族的信息,所以花花姑娘也就相信了。
时间越长,花花姑娘也越来越发现黑衣男子传达过来的信息全部都是波南族的有关系,但是说到底,黑衣男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花花姑娘也是说不清楚的。
陈铭一听也不知道花花姑娘是真傻还是假傻,被一个人驱使了这么长的时间,居然是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
“你们接触了多长时间?”陈铭还想是问问花花姑娘,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突破的,但是还是让他失望了。
“已经五年之久了吧~”白辛也是十分的不好意思说到。
我的天,一个命令了自己五年之久的人,自己还不知道对方是从哪里来的,陈铭不敢问了,因为怕自己会被气得吐血。
“好吧,你先休息吧,有什么我再回来找你。”陈铭看着在这里问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只好时先告辞了。
不知道为什么,陈铭自从时见到了这个挂件之后,总有一种隐隐的感觉,记得老太太当时还在的时候老太太就对自己提过关于境外组织的事情,那现在是不是和那个有关系?
现在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国家强大的原因,有很多的歪门邪道想要伤害我们这些人,作为正义人士自然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陈铭没有办法,现在所有的事情只能是依靠自己来解决这些问题,陈浩浩现在还没有长大,老太太也已经是没有脸再去找,所以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只是自己来做。
宴会进行的顺利,虽然是在进入房间的时候检查十分的严格,但是幸好是没有发生任何的危险。
白太太是十分的感谢陈明为他们做的一切,但是令人感慨的是,其实白先生离世到现在才一个月都没有,可是没有任何人去提及他,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说是祭奠一下他。
毕竟俗话说得好,人走茶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