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兰玉庶 !罗辉见付新刚跟他说得好好的,这会儿子三句话不离李演,便就又不高兴了。
沉着脸,看着付新,罗辉说道:
“你那么关心他干什么?你看他好?”
付新诚实地点了点头,说道:
“他本来就挺好的,脾气好,见人就笑,只是太爱干净了,让人有点儿受不了。”
一想到以前,迁尘不染,总是一身白衣胜雪的李演,呆在天牢里,不定怎么肮脏,就为李演着急。
付新不觉得,就将那忧心带到了脸上。
圆乎乎的小脸,都快皱到了一起。
罗辉气哼哼的道:
“我明儿就走了,你就没有话要跟我说的?”
付新奇怪地看着罗辉,不知道他怎么好好的,就又生气了。于是说道:
“我不都跟你说了吗?你怎么脑子变得这么不好了?这才多一会儿,就忘了?”
罗辉见付新总算是不再非说李演,便就又开始动那个心思来。
实在忍不住,罗辉伸手掐了掐付新的小脸。
付新躲闪着道:
“你干嘛掐我?你不乐意听,我不说李演就是了。反正又不是我朋友,我只关心秀姊就好了。”
罗辉一听,付新唠叨半天李演,原来是因为李演是他的好友。
这样一来,那付新就将她排到了他的这一边?
罗辉一想到这一层,心花怒放起来。
于是搓着手,对付新道:
“那个,那个……”
付新见罗辉说话吞吞吐吐的不痛快,不禁说道:
“你是不是对什么不放心?想要交待我的?你说,我能办到的,都帮你。不过你家里人全都走了,应该也没什么可用得上我的了。”
罗辉付新根本就不解风情,完全看不出他的意图来。
又怕自己突然动手,再吓得付新叫唤。
罗辉少不得咬着牙道:
“我这一走,再回来,可就真要等着娶你,我爹有容,能进京的时候了。”
其实付新心下也颇为怅然,便就闷闷地点了点头,并“嗯”了声。
罗辉堆着笑道:
“那个,你能不能让我也抱一抱?你看人家韦贤和秀儿都抱到一起了。咱们……”
没等罗辉说完,付新便就站了起来,气得脸都红了。
付新万没想到,罗辉竟然动了这样的心思!
于是便就往外撵罗辉道:
“虽说咱们是定过亲的,但到底还未成亲,罗公子将我当成了外面,什么随随便便的人了?罗公子肯定是这些日子累着了,还是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赶路呢。”
罗辉心下有些闷。
转而又想,看样子,下回回来,他也要吓一吓她才行。
要不然,秀儿怎么就被韦贤抱了?
他这都订了婚了,也就趁着付新没注意的时候,摸个小手。
罗辉越想越觉得不公平。
这韦贤干出了那样的事情,还吓了秀儿一跳,竟然有温香软玉送怀。
而他这个将付新放到心尖上,什么好东西都给她捧来的人,却就没有?
不行,罗辉不甘心。
想到再一走,就要几年回来了。
实在是等不了。
见付新使劲推着他。
罗辉动了动眼睛,转过身来,便就强行的将付新抱在了怀里。
怀里满满的感觉,让罗辉一直满足到了心里。
付新先是被吓了一跳,便就挣扎着。
可是她哪里挣扎得过罗辉?
任她如何使劲,罗辉的两条胳膊,就跟个绑缚在付新身上的绳索似的。
将付新牢牢的锁在了怀里。
付新大急,怕谁突然进来,再被撞见了。
其实罗辉在想抱付新的时候,就已经算计好了。
他是任着付新将他推到了门和窗的中间,然后一把将付新抱在怀里,罗辉后背靠着墙。
也就是说,即使外面有人过,往里望的话,也只当屋里没人。
而从门进来人时,他也能先看到门帘子动,而放开付新。
所以,简直再安全不过了。
但是付新哪里知道,她就要张嘴去要呵斥罗辉放开她。
说些个孔孟之礼。
罗辉又没有手来捂了付新的嘴,又怕她说话声音大,再被人听了去。
别人还差着,就怕将纪妈和绣燕给引了进来。
于是,罗辉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脑子一热,便就将嘴凑了过去,一下子便就将付新的嘴给堵住了。
付新哪经过这个?
立被吓得呆若木鸡。
罗辉这也是头一回。刚是一时着急,现在亲上了,就觉得付新的嘴香香软软的。
即使付新不再出声,罗辉却也是舍不得松口的。
开始时,罗辉便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用嘴唇压着付新的。
过了一会儿,就如一个孩子得到一样新的、不会用的东西一般。
罗辉便就在付新的嘴里探索起来。
没一会儿,便就无师自通。
直将付新给亲得晕乎乎的,连挣扎都给忘了。
付新明显地,听到了自己心跳得快出胸膛的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到听见外面纪妈和绣燕说话的声音。
纪妈对绣燕道:
“时间也不早了,差不多也该说完话,咱们进去瞅一瞅。罗公子明儿要走,还要回去收拾下呢。可不能任着他这样耽误工夫。憨娘小不懂事,咱们可得进去,提醒一声。”
付新晕乎乎的,完全没有听见。
还是罗辉警觉,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急忙忙地将付新松开。
但绣燕的声音,付新却是听见了。
绣燕应道:
“可不是呢,咱们进去瞧瞧,哪有那么多话要说。”
付新一摸自己的嘴,好像有点儿肿了,于是一下子扑到了床上,将自己的头埋到了床里的枕头下。
罗辉也是心情难以平复,但仍是强做镇定的拽了拽自己的衣服,慢条斯理地坐回到了桌案旁。
刚好纪妈和绣燕进来,就看到眼前好像不大和谐的一幕。
绣燕不像纪妈沉得住气,便就张口问道:
“罗公子,这是怎么了?你俩个吵嘴了?”
罗辉瞅了眼趴床上的付新,坏坏一笑,道:
“大概是舍不得我走,一听我说明儿我要走了,不知道怎么的,她就一直趴在床上不肯理我。不会是在哭吧?”
纪妈走到床沿边上,挨着床沿坐下,就去拉付新道:
“憨娘乖,这是怎么了?跟纪妈说说。罗公子现也是有官职在身上,这也是没有办法。憨娘起来,这样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