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嫁到,请自首 !看起来杨冬雨似乎很习惯做这个动作——
一手叉着腰,一手不停地挠着他的后脑勺——
显示他有多么百思不得其解而郁闷——
苏毅不一样,关于郁闷,他只会用单手扶额这个动作来表达。火?然 ?文? ????.?r a n?en`
杨冬雨夺过验尸报告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他那突然停止的动作,突然紧皱着的眉头,额头上渗出来的一层密密的汗......
“哎,苏毅,你发现没有,这些命案的死者有一个非常显而易见的共同点......”
苏毅瞥了一眼杨冬雨,表情略显无力地说:“什么共同点?”杨冬雨倒是亢奋的很,亢奋的好像有什么重大发现一样,“她们都是孕妇,并且她们都还没有结婚!”
“嗯......”苏毅的一声‘嗯’并不是赞同,而是表示他很无语。
他猛地站起身来,拍了拍杨冬雨的肩膀——像个前辈一样地,语重心长地说:“不瞒你说,你这个‘显而易见’的共同点我们早就发现了......”比起杨冬雨,苏毅确实是个前辈,因为无论是从警年份,还是临场经验,苏毅都比杨冬雨多得多。
然后杨冬雨非常坚定地说:“所以说,绝对不是仇杀!”
“至少我们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这两个凶手不是同一个人......”
不经意间,苏毅瞥了一眼窗外——雨停了,他似乎望见了一抹极淡极淡的彩虹,等他定睛凝神望去的时候,它却不见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初情的天空,只有几朵白云飘来飘去......他突然回过神来,“嗯......”边说着,苏毅边挽着一双袖子,双脚不听使唤地往门外走着......
“你去哪,苏毅?”
他悠悠然地说:“查案啊!”
杨冬雨竟死死地跟在了苏毅的后面,“去哪查案?”
他回头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还能去哪查案?当然是案发现场啊!”
“哦!”他微微缩了一声,“我跟你一起去吧?”
“随便——”
......
半个小时后,两人驱车到‘案发现场’——
站在一幢公寓楼的楼下,这幢公寓楼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并没有给人赏心悦目的感觉。
踩着雨后湿漉漉的水泥地,被苏毅催着下了车的杨冬雨疑惑道:“苏毅你确定这是石祥路?你可别蒙我?那条石祥路我可是去过很多次的!”
苏毅停好了车,“我有说过要带你去石祥路吗?”
杨冬雨据理力争道:“你不是说案发现场吗?案发现场不就是石祥路吗?”
苏毅没有理会杨冬雨的据理力争,反而很是气定神闲地走进了眼前的这幢公寓楼......
都是这幢公寓楼是年代久远了,连个电梯也没有,也是没得sei了。
还好,上个3楼不是很久。
苏毅和杨冬雨一起走在这条走廊里,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现在是下午3点,旁边的窗户也是敞着的,只是这条走廊怎么会那么暗?
杨冬雨像是在故意找话题逃避此刻阴深深的气氛,“这到底是哪啊?”
“凶手的家......”
杨冬雨不免怀疑道:“你这么快就知道凶手是谁了?”
“我说的是现在被我们关在警局里的凶手!”
“哦,不是今天发生的命案的凶手啊!”
杨冬雨又问:“你来他家干嘛?”
“你有那么多问题?”苏毅瞟了他一眼。
“之前你不是来过一次么?”
“你就别问那么多了......”
“哦......”
在杨冬雨看来,他现在是在漫无目的地走着。
可苏毅是很有目的的——
走在这条走廊的尽头再拐弯,再左转,大概再走个几步路的样子,终于到了——
‘3118’
杨冬雨问:“就是这里吗?”
“是啊!”
这个杨冬雨还真是个‘问题’小孩。
苏毅推门进去,杨冬雨紧跟其后,屋内一片狼藉,好像窗外的光怎么照也照不进来。
杨冬雨跑去开灯——
“大白天的,开什么灯?”
“屋里太暗了,不开灯看不清!”
苏毅说:“你以为你开灯就能看清了吗?”
“啊?”杨冬雨微微怔了一下......
苏毅在一片狼藉之中一步一步轻轻地走着,“我上回来,总感觉屋子里面有女人的声音——”
“女人的声音?”
“嗯。”
杨冬雨终于想起来了,“你说的对,我们查过凶手的资料,他是有老婆的,可是......我们搜遍了也没看到他老婆,连个女人也没看见......按理说,丈夫被抓了,妻子怎么也应该站出来啊,这......”
就在这时,一声“你们是什么人?”,打断了杨冬雨的话——
循声而去,门是敞开的,站在门口的是一个老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两只深陷的眼睛,微弱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竟然会有几分恐怖的感觉......
老太太觉得两位年轻人一定是没听懂她刚才说了什么,她微微一抬头,眉宇之间掠过一丝威严,“你们是什么人?”
“哦......”杨冬雨说,“我们是警察!来这里是查案的......”
“哦,”瞬间,老太太脸上的神情缓和了许多,她微微点点头,“原来是警察先生啊!”
杨冬雨想了想,问:“老太太您......有什么事儿吗?”
老太太语重心长的说:“没有,我是这家人的邻居,我就住在隔壁,听到这里有动静,就走过来看看......”
“原来是这样。”
杨冬雨心想:一把年纪了,耳朵还那么好使......
苏毅突然问:“老太太,您跟这家人的关系还不错吧?”
老太太犹豫了片刻,顿顿地说:“是啊,以前挺好的,现在......”老太太边说着边一言难尽地摇了摇头。
“哦?现在怎么了?”
“以前我们来来往往的,平时过节也聚到一起吃饭,毕竟是邻居嘛,平时也都互相照看着,秀琴这个人啊,又贤惠又能干,李健人也挺好的,主要对秀琴挺好的,毕竟我都是过来人了,这些还是看得出来的......”
杨冬雨问:“您说的这个秀琴是不是就是这户人家的女主人?”
老太太忙点头,“是的!是的!”
“您接着说!”
“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没见到秀琴的人了,问李健,李健只说是回娘家了,不光秀琴,就连李健也跟变了个人似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不顺心,动不动就拿我们这些邻居撒气,有时候还打人,严重的甚至都送到了医院,还有啊!”话到此处,老太太故意压低了自己说话的声音,“我经常有看到他带陌生的女人回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