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嫁到,请自首 !苏婠婠脸上的表情冷的像冰块一般,那孤寒的眼眸里没有一丝丝的起伏,“你盛亦晗要是存了心思要置我于死地,买了保险又怎样?”苏婠婠接着说,这句话像是警告:“还有,你给我最好小心点,你车上现在坐的是祖国未来的花朵,社会主义接班人......”
哈哈大笑了几声的盛亦晗,继续说:“你这明显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苏警察?”
而盛亦晗此刻却有着莫名其妙的高兴,仅仅是因为苏婠婠也会讲笑话了。≥
“少废话,快带我去抓犯人——”
“yes.sir.”
这部车的度真是惊人,它在高公路上驰骋的模样,宛如猎豹,哦不,就算是磕了药的猎豹,也没有它的一半快。
“游乐园?”
下了车后的苏婠婠呆呆地站在原地,表情甚至说都有些木然了。
游乐园门口有一个嵌着“乐”字的大圆盘,它好像在告诉人们这里能给你们带来欢乐。这个大圆盘被七根白色的铁管支撑着,这里是千城里场地最大,装潢最豪华,设备最先进的游乐场,它的名字叫做快乐。
苏婠婠不知不觉地跟着盛亦晗的步伐。
一进游乐园大门,先映入眼帘的是影壁墙,上面画着蜿蜒雄伟的齐长城。
摩天轮缓缓的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摩天轮脚下的一旁青石上,坐着一对互相依偎的男女,他们看起来像是恋人,因为他们互相凝视对方的那种眼神,含情脉脉,就是恋人的目光。
其实苏婠婠从小就爱来游乐园游玩,摩天轮,过山车,鬼屋......说到鬼屋,苏婠婠最爱的莫过于此,记得小时候和其他几位女孩子一起来游乐园,看到鬼屋,苏婠婠是第一个说要去玩的,苏婠婠对那些新鲜事物永远充满着好奇心,一行人之中,苏婠婠是最天不怕地不怕的。
苏婠婠猛然想起,自己还有任务在身。
宋瑾萱的死,对苏婠婠来说,是她的人生中到现在为止的第一次失去。
她现在只想尽快找到凶手。
说要带她来抓犯人,现在却变成了什么游乐园,难道犯人就在游乐园里面嘛?可是苏婠婠微微地瞥见盛亦晗此刻脸上的神情,那分明是陶醉,那是一个警察抓犯人该有的样子?苏婠婠暗暗想道,你盛亦晗带我来游乐场难道就真的以为我苏婠婠才三岁么?这么好骗?
似乎上一秒还明亮的天空的颜色,这一秒就暗了。
苏婠婠突然停下了继续跟随盛亦晗前行的脚步,她的眉头紧蹙,有些难以置信地说:“盛亦晗,你说的抓犯人,就是这个?”
走在前面的盛亦晗缓缓地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苏婠婠脸上紧张严肃的神情,不假思索地说:“是啊,有什么问题吗?苏警察?”
“没什么问题......”苏婠婠脸上的神情一下子沉了下来,说:“是你有问题!”
一气之下,苏婠婠头也不回地转身准备离开。
“哎哎哎,”盛亦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过苏婠婠的手臂,他眼里陡然闪烁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这是命令——”
苏婠婠挑起眉,轻蔑地说:“这算是哪门子的命令?”她冷冷地说,“我走了——你爱怎样怎样!”
说走就走,这是苏婠婠的一概风范。
然而这次,盛亦晗并没有拉她。
“我这是在帮你,苏婠婠,你看你现在的样子——”他的语气稍微有些停顿,“不就是一位警察同事的牺牲吗?”
苏婠婠的脚步就定在了那一刻,不就是一位警察同事的牺牲?不就是,妈的你盛亦晗是什么意思,只需半秒,苏婠婠便回过身来,眼睛里满是愤怒地说:“不就是——呵呵,”接下来就是一场暴怒,“你他妈滚蛋!有多远滚多远!”
“身为一个警察,你要知道这种事情,生死就在一瞬间,况且,宋瑾萱同志的牺牲,一半在于她的鲁莽冲动,没有头脑的牺牲,那就是送死!”
“她才24岁!24岁啊!”
苏婠婠的情绪有些激动,她声嘶力竭地喊着,面颊有些涨红,她知道自己如果稍微没忍住,泪水就要冲出眼眶,但是,在别人面前,她不能哭,哭是懦夫的行为,特别是在这个令人无比讨厌的富二代面前。
“是啊!那又怎么样?你以为这种意义上的失去,全天下就只有你苏婠婠一个人经历过吗?”他牙齿咬着嘴唇,声音由低而高,渐渐地吼叫起来,脸色涨红,颈子涨大得像要爆炸的样子。
苏婠婠一下子被震住了,对于盛亦晗的咆哮,他有些不明所以。
盛亦晗走过去拉过苏婠婠的左手,二话不说地往前冲。
“喂——你想干什么?你什么意思......”
这一路上的风景,草木青葱,风轻轻地拂过......
不知不觉地走到过山车一处,苏婠婠干脆就甩开盛亦晗的手,恶狠狠地说:“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盛亦晗悠悠地说:“我很清楚啊,我在拯救一个快要死去的灵魂——”
“呵,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小伙子,这是你女朋友吗?挺漂亮的呢!”
苏婠婠的耳畔突然响起这样的一声。
你他妈是他女朋友!你他妈全家都是他女朋友!
是一位中年男人,只见那人的皮肤黝黑黝黑的,一看就知道是长年在外风吹日晒的结果,在他那国字形的脸上,有一双不大却炯炯有神的眼睛。
盛亦晗将一叠钞票扔在这位中年男人的手上,又将目光放在了苏婠婠的脸上,漫不经心地说:“跟着我。”
那一叠钞票看上去至少也有一两千,什么?这过山车人均一千一次?苏婠婠还真有些怀疑这盛亦晗是不是把过山车买了下来。
不经意间,苏婠婠朝盛亦晗看去,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睫毛轻轻颤动着,依旧冷漠。
这是苏婠婠第一次这样仔细的观察过一个男人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