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娘子拖走 !两人一前一后地回了铺子。
月初满脸心不在焉的疑惑和烦闷,而温尚则打着背手一脸悠然,这让以为两人跑去吵架的阿碧放下心来。
月初一上午压根就没心思干活,她坐在那里一直在琢磨自己身上的吻痕。原本以为等着温尚来了之后搞清楚事情她就不纠结了,最多揍他一顿再骂一顿,赶出去以后不再搭理他就是。
可尼玛的她身上的吻痕不是温尚搞出来的啊!!
那到底是谁弄得?她睡觉从来不死,怎么可能半点都察觉不到?
未必真的是有鬼……
月初沮丧而迷惘,趴在办公室的桌上一声不吭。
隔了好久,她才打起精神,将旁边的计划书重新看了一遍,站起来活动了下关节,心里盘算着好些事情。
关于吻痕这事儿,只要不是鬼那就一定是人为,如果是人为那对方就一定会露出马脚,她没有被人强-奸,顶多是被占了便宜,她还不至于想不开,只是等抓到那人之后,她一定要那人加倍还回来!
再者她盘算的还有生意上的事情。
月初昨天就打算去山谷一趟,只是昨日忙着写方案给耽误了,今天必须得去一趟。
山谷的果树差不多都快成熟,这是她等了好久的,因为她要利用果子做冰糖葫芦和水果捞。
现在已经是四月末,进入五月之后天气会越来越炎热,到时候水果捞上了一定会广受喜爱。
至于糖葫芦,一年四季都好卖,冬天更好保存,不过就算是夏天也不怕,她已经让罗子舟帮忙,等过段时间再热一点他就会帮她运一大块冰块放在地窖里,到时候更好储存东西。
罗子舟做酒楼生意,地窖多得是冰块,这东西他知道在哪里弄来。
收拾了一下,月初出门了。
这个点是午饭时间,月初跟阿碧说了一声,开了后门从棚子里牵出马,正当她要上马离开时,温尚突然从后院窜了出来,一把扯着月初的衣角就问:“你去哪儿?”
月初二话不说,马鞭往这边一甩,温尚立刻松开她后退了好几步,而后月初驾着马就离去。
“挖槽,小娘们真是越来越烈了,老子喜欢。”温尚摸了摸下巴,顺着月初离开的方向赶紧跟了上去。
城里人多,月初骑得慢,温尚还能跟上,可出了城后月初甩着马鞭跑得十分快,温尚的两条腿肯定跟不上,所以他直接避开人用了轻功。
跟踪了月初一会儿,温尚琢磨出来了,月初这是要去深山的山谷。
他对那里的路线了如指掌,因为月初骑马,肯定得上路走,可他用轻功,所以对他来说的话哪里都是路,而且温尚比月初更了解路线,所以轻功飞起,循着近道就去了。
果然,等到温尚到了山谷外的山洞口时月初还没有来。
他飞了大半天也累了,坐在那里休息了会儿,耳边渐渐传来马蹄声。
不多时,月初的身影就近了。
月初扯着缰绳喊了声“吁——”,等下马之后,忽然发现一人从山洞里走了出来,还望着她眯眯笑。
这人不是那脸皮比城墙还厚的温尚又是谁?
月初微微震惊,因为她骑马离开的时候温尚站在门口,就算是他骑马追上来的话那也应该从她身边过去,毕竟路只有一条,可她压根就没有在路上看到过温尚的身影啊。
如是思索后月初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温尚只能是用轻功来的。
这么远的路程他居然用轻功飞过来,这人的功夫已经可怕到这种地步了么?
虽然心惊,可月初并未搭理他,牵着马径直走进了山洞,而温尚乐颠颠地跟了上去。
到了地方,月初忍不住了,回头冷声问:“你想干什么?”
温尚笑嘻嘻地道:“你去哪里我自然就去哪里,你干什么,我当然也干什么。”
“不用,你哪里凉快呆哪儿去。”
“可是……哎呀……”温尚忽然拧眉作痛苦状捂着胸口。
月初见状心里一慌,“你怎么了?”
“……方才轻功用过度,这会儿有点发慌。
“那怎么办?”月初一脸焦急,下意识的就去扶住温尚。
温尚故意装作没有力气一样往她身上靠,又语气软绵绵地道:“山谷有利于我练功,我们快进去吧。”
“好。”月初不疑有他,赶紧扶着温尚往里走,温尚一勾手,把被月初忘在身后的马给牵住了。
等进了山谷,那空气和外面的就是不一样,吸一口让人心旷神怡。
其实这里一直是修炼内力和练武功的好地方,只是温尚每一次来都在干活,所以他想着不如趁着这一次好好练练内功,毕竟他现在确实需要休养运气片刻。
“好了,我要忙去了,你自己慢慢练吧。”
方才月初还一脸关切,可进了山谷后她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其实温尚知道月初还是深深地爱着自己,也关心他,只是一道深深的误会横在两人中间,让她将自己彻底的包裹了起来,禁止任何人接近。
这会儿,月初取了留在这里的工具先去菜地锄草,而温尚则像是第一次来一样,四处打量着。
他已经有很长的时间都没有来这儿,原本靠边的地方只有几块菜地,可现在湖泊的这一边都是菜地,各种蔬菜长得生机勃勃,想来都是月初一点点挖好菜地种上的,而七里香麻辣烫和小炒用的蔬菜都是出自这里吧。
湖泊另一边的半块地种着果树,枝叶繁茂,而且树上已经结满了果实,那果实十分饱满,只是还带着几分青涩,估计还要再长小半个月才能成熟。
温尚一边走一边仔细看,瞧见最里面的橘子树已经成熟了,满树的橘子看起来十分惹眼,他记得这颗橘子树是之前他和月初一起种上的。
看完之后温尚心里泛疼,这么大的地方被开发出来,而且被打理得这样好,想必月初一定是付出了很多精力和心思。
转过头,他瞧见月初正蹲在那里锄草,忽然动了心思。
这里的植物二十四小时都接受着光合作用,所以口感和个头都要比外面的好。
而有些蔬菜已经摘过两次,所以月初要重新撒种,不然这块地就不会再长了,索性她上次来的时候买了足够多的菜种,这会儿锄完草后撒上就行。
正忙碌着,月初忽然听到温尚喊自己,她回过头一瞧,只见温尚脱得精光,而他就那么光溜溜地走向了自己。
“你干什么!你是不是有病啊!”月初又羞又臊,朝他吼了一句。
温尚越走越近,脸上没有一点尴尬和难为情,反而十分的从容和坦率,好像那耍流氓的是月初而不是他自己。
“我准备到湖里去泡泡,看到你在这里忙,想问问你需不需要我帮忙。”面对月初的怒吼,温尚反而显得特别委屈。
月初一噎,感觉明明是他不正经,可怎么错的却是她一样?
真是莫名其妙!!
“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月初敷衍两句,回过头继续忙活。
只是锄着锄着,脚步声越老越近……
月初一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她再扭头,只见这个男人就站在自己的身边望着自己,眼神直白而热切。
月初:“……”
她抬头看他,这眼睛就……
这就是在二十一世纪里所谓的辣眼睛吧……
真的不是她那个啥,而是温尚站得离她十分近,而且他又没穿衣裳,只要她微微一扭头就能……
妈呀,好想打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