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娘子拖走 !尹晓雪一直是个不服输的女人,她现在纵然不爱温尚了,可也想看看这京城第一美男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是个什么滋味,而且温尚当初那样对自己,她这口气一定要出!
……
将军府大门口,温尚推开小丫鬟的手,淡淡地开口:“说吧,这是哪一出?”
他从方才月初朝他挥刀子的震惊,到后面一系列的变故里,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冬天穿的有些厚,刀子虽然锋利,可月初力气小,又不会武功不知道要害,这样胡乱一划只弄破了他的外衣而已,虽然口子撕扯得比较大,可并未弄坏里面的衣裳。
但这个小丫鬟哭天喊地的,一副他的胳膊被砍下来的模样,直嚷嚷着流了这么多血,再加上月初怎么看都好像是在配合小丫鬟的话,而且涌进来的小厮和丫鬟喊得一个比一个夸张,搞得温尚觉得自己不是袖子破了,而是胳膊断了。
现在温尚一问小丫鬟,小丫鬟的咋呼也消失了,调头就往府里跑去,那速度比兔子还要快。
温尚微微皱眉,努力回想着月初的一举一动,忽然一个念头窜了出来。
难道月初失忆是装的?
念头一冒出来后,温尚立刻就准备往府里走,可想到方才院子里闹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场景,他要是这会儿回去,肯定会让有心人生疑。
温尚装模作样的去了一家医馆,让人家把他袖子破掉的地方都包扎起来,又慢悠悠地转了一圈后才回家。
回到府里,温尚在众目睽睽下又装模作样的小心翼翼护住自己“受伤”的胳膊,然后进了自己的院子。
丫鬟说月初正在泡澡,温尚挥挥手让丫鬟退下了。
进了浴房,一阵氤氲朝温尚扑来。
在朦胧中,温尚瞧见一个白晃晃的人影正在哼着歌坐在浴桶里。
他踏着雾气走近,听到月初说:“柳儿,赶紧过来给我擦擦背。”
温尚顿了两秒,轻轻靠了过去。
因为月初怕冷,浴房早就被弄得暖和和的,热水一桶接一桶的往里面添,所以整个浴房里雾气萦绕,弄得跟仙境一样。
温尚站在月初身后愣是连她的脸在哪个方位都没有看清楚,只隐约瞧见女人的皮肤又白又嫩,他看着她背后的一片雪白,愣是感觉全身的血液好似都在往头顶上涌。
最近因为忙碌再加上月初突然中毒,温尚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碰月初,这会儿心爱的女人脱光了泡在浴盆里,因为水面上还飘着不少花瓣,女人的芳香和花瓣的气息直直往温尚鼻子里钻……
一个没忍住,温尚将手轻轻放在了月初的肩膀上。
也许是浴房太热,月初又泡在热水里,她居然没察觉到身后人不是柳儿,还自顾自地说:“这梅花儿在外面香味淡淡的,被水这么一泡后好像香味变重了。”
她说着整个人都趴在浴桶上,等待着“柳儿”给她擦背。
温尚将方才在将军府大门口的疑问和其他质疑早就丢到了脑后,现在满脑子都是月初白晃晃的背部。
将手放在月初的背上,温尚的手指慢慢往下滑。
月初忽然笑出声,“好痒啊,柳儿,你好好擦。”
女人的娇笑如同迷魂药,让温尚恨不得立马剥光自己跳进浴桶抱住这个女人好好爱一场,可是她方才才举着刀子朝自己发过火,他自然不敢再放肆。
可奈何不了心头上痒痒的,温尚实在忍不住了一低头,在月初湿-润的背上印上了一吻。
这一下就像是点着了火把,月初跟被电击了一样蹭的一下转过身,溅起水花无数。
还未起身的温尚正对上月初的脸,两人大眼瞪小眼数秒,月初瞪大了眼睛,喊叫一声,忽然白眼一翻靠在了桶上。
这回轮到温尚吓了一跳,他立刻就探了一下月初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脉搏,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只是受到惊吓晕过去了。
而月初的反应让温尚方才的质疑也消散了。
他方才回想月初和大家的举动,猜想月初有可能是装出来的,可现在这样,让温尚又皱起了眉头。
以往他也在月初洗澡的时候闯进来过,月初看到他进来最多骂几句臭流-氓,其他的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现在却被他吓晕了,只能说明月初真的是失忆了才会有这样的自然反应。
来不及想其他让他不解的地方,温尚决定先把月初从浴桶里捞起来。
可这手一伸过去就碰到了月初胸前的柔软……
温尚某处立刻起了反应。
他不是故意的啊,他只是想把她抱起来而已。
温尚有些纠结,虽然月初是他的妻子,可现在月初失忆了,他早上的时候跟她说过会尊重她,等她先记起自己的。
只是……月初的xiong真的好软啊……
温尚想把自己的手挪开,可那手掌却像是被焊在了xiong上,怎么都拿不走。
他没有不尊重她,他只是想把她弄起来所以不小心碰到她的而已,希望她醒来知道了能理解自己的一片苦心。
温尚静默了好一会儿,想着自己还未洗澡,不如也先洗个澡吧,反而水这么热,再烧半天也麻烦……
温尚脑海里的话还未讲完,手已经开始解腰带了,三下两除的剥光自己的衣裳,坐进了浴桶。
浴桶宽又大,温尚坐在里头后将月初扣在自己怀里,让她的后背靠在自己xiong前,两只手在水里划了几下,又罩在了某处。
他不是故意的啊,月初晕倒了,他只是怕她歪到水里去而已,他没有不尊重她。
摸了两下后,温尚额头开始冒汗,于是低头去亲吻月初的脖子和肩膀,又含住了她的嘴唇。
亲吻了好一阵,将月初又是揉又是捏的,直到水温渐渐下去,温尚担心月初着凉,于是赶紧将她从水里捞了起来。
拿着干净柔软的帕子,温尚将月初放在浴房的小软榻上仔仔细细地欣赏了一番,才蹲下身给她一点点擦拭身体。
嗯,这里好软,嗯?那个更软。
温尚像是第一次见到没有穿衣裳的月初一样,对哪里都好奇,对哪里都爱不释手,碰到爱的部位,还凑过去亲一亲摸一摸。
嗯,他只是想检查一下月初身上有没有哪里因为中毒而引起了变化,他没有不尊重她。
好不容易从浴房出来,进了暖烘烘的房间,温尚将月初小心翼翼地放平在床,然后拉着被子盖住了她和自己。
将怀里的人又是一顿搓揉后,温尚翻身上去了。
大床十分地结实,并没有因为床上的某项运动而发出吱呀声,只是这幔帐上的摇摆的流苏彰显着一切。
隔了会儿,月初嘴里泄出细碎的声音。
温尚停了下来,担心月初醒过来了,可她只是微微皱眉扭动了两下,并没有睁眼醒来的痕迹。
温尚放心了,开始继续。
幔帐上的流苏又开始剧烈摆动。
她今天发了那么大的火,如果不泻-火肯定会上火难受的,所以他来帮他通通火,他没有不尊重她。
终于结束,一直皱眉轻轻扭动的月初也安静了。
温尚结束也不愿意出来,趴在月初身上搂着她不愿意撒手,静了会儿,他又开始抱着她又亲又啃,没隔一会儿,又开始了第二轮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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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尹晓雪呆在房间里有些忐忑不安,胸腔像是打鼓一样砰砰作响。
似乎隔了天长地久一般,房门终于被推开了。
松芳提着一个小土罐子走了进来。
她神神秘秘的,进来之后赶紧关上门,又闩好门,这才对望着她一脸焦急的尹晓雪点了点头。
尹晓雪瞬间松了口气,可胸腔仍旧是打鼓般响。
松芳犹豫,问:“小姐,真的要这样吗?”
尹晓雪这两天什么事情都没干,就只在想这事儿,可这会儿松芳这么一问,她又有些犹豫了,毕竟这事真的很需要勇气。
见尹晓雪不说话,松芳又道:“小姐,要不算了吧?小姐你是丞相家的千金,又是皇上亲封的郡主,若是小姐看上谁大可让皇上指婚,即便对方不情愿,可能抵得过小姐这两重身份?再者疤只是长在脖子上而已,大不了拿丝巾围住而已,并没有什么的。”
本来尹晓雪还犹豫,可一听松芳这话,立刻咬牙道:“我要用!”
虽然她现在身份高贵,是可以让皇上给她指婚,可她这副模样,即便最后嫁人了,男人还会多看她一眼?她不仅要一个如意郎君,还要对方疼爱她入骨。
再者说这么恶心的疤长在脖子上,若是冬天还好,可以用高领子或者东西盖住,可夏日里要如何?围上个东西热死不说,更加的吸引人注意,要是被人知道她是为了遮掩伤疤,岂不是要被人笑死?
尹晓雪越想越可怕,在她心里,女人活着就是一张脸皮,若是长得丑,那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下定决定后,尹晓雪躺在了床上。
松芳提着土罐子有些犹豫了,尹晓雪不耐烦地催促,“你快点啊!”
松芳叹了口气,这才走过去,将土罐子的盖子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