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娘子拖走 !月初扭头坐到另一边,心里的怒气缓了一会儿,看见温尚正蹲在地上捡被她打翻的果子,也是这时才瞧见温尚的手背上有好几处擦伤,衣服上也是脏兮兮的还沾着青苔。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心里莫名的又觉得他有些可怜,正要起身时却又想到昨晚的那一幕,怒意重新升起,冷哼了一声。
这都是温尚自找的,她为什么要可怜他?
晚上温尚照例被关在门外,他伤心委屈,又不敢再进厨房,只好到厨房旁边放木柴的小棚子里过夜。
而月初正要脱衣服的时候忽然房门被敲醒了,她以为是温尚,便没有理会,可敲了两下后,有个温润的声音问:“表嫂睡下了吗?”
月初一怔,回道:“没有。”
她走过去打开了房门,见温霖一身清朗的站在门外,手里抱着一个小酒壶,他看到月初,含着微笑道:“同窗送了我一小壶梅子酒,酸酸甜甜的,我想着你女子应该会喜欢这种味道,所以给表嫂拿过来了。”
月初稍稍有些诧异,温霖又道:“表嫂放心,梅子酒没什么酒味儿,不醉人的。”
犹豫数秒,月初伸手接了过来。
“那我回屋了,表嫂早些休息吧。”
回到屋里后,月初打开封嘴闻了闻,确实一股梅子香,喝了一小口,嘴里便立刻染上了清香的梅子味,酒味很淡,像现代的香槟,却又比香槟多了一番风味。
虽然喜欢这味道,可月初也没有再喝第二口,毕竟天冷,她一个人睡更是要辗转到半夜才能睡着。
喝了一口之后一躺下,月初便感觉浑身发热起来,脸上也有些烫,而意识也渐渐的模糊,她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下意识的就去看那壶梅子酒。
月初想坐起来,可力气却像是被人抽走了一半,刚坐起来却又躺了回去,嘴里居然还无意识的发出轻微细碎的呻/吟,这个反应让月初深感恐惧!
这时,一个身影从黑漆漆的屋里走出来了,他小心翼翼地关上门,然后穿过院子,走到了另一个屋子前。
现在差不多亥时两刻,人们早已经进入了梦乡。
来人从胸口摸出一把匕首,然后悄悄插进微微开裂的门缝里,用匕首抵着门栓一点一点地移动,不多时,门栓开了,来人收起匕首轻轻推开门进了屋,房门又轻轻地被关上。
那人摸着黑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听到床上那人的呻/yin声时心里一阵窃喜,赶紧脱鞋上了床。
一只手探进被子后便立刻触摸到了那温热柔软的身体,他沿着那身体往上探,很快就触摸到了月初胸前的柔软,口干舌燥的感觉在刹那间出现,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爬进被子翻身压在了月初的身上。
月初被那人触碰的那一刹那便感觉到身体变舒服了,不禁有些渴望那只手更放肆的去触碰自己,一张冰凉的唇在自己脸上不断移动,还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