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美如画:高冷国师强势宠 !听到国师府,陈思雨的兴趣更是增加了,“哦?那想裳姐姐你为什么要找伯言哥哥啊?你是喜欢他吗?”
云想裳愣了愣,随后脸上浮上两抹红晕,她点了点头,“可是……我不确定那个人究竟是不是我的伯言,我也不确定,伯言,还记得我吗……”
“既然想裳姐姐你喜欢他,那你就去找他啊,不管那个人是不是伯言,也不管伯言哥哥究竟记不记得你了,你总归是要去试一试的,这样就算他不是,他不记得你了,你也对得起你自己,对得起他啊,因为,你曾经为了他,那么做过。”
云想裳听到这话,神色更是一愣,回过神来之后,她开始陷入了沉思。
是啊……不管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伯言,也不管伯言究竟记不记得她了,她还是要去一试,即使最后的结果不尽人意,那么她也问心无愧……
想到这里,云想裳的脸上便挂上了一抹笑容,她冲着陈思雨温柔地笑了笑,然后感激地说道,思雨,谢谢你,我现在明白了,我现在就去找他。”
说罢,云想裳便站了起来,匆匆地走了出去。
陈思雨看着云想裳离开的背影,脸上挂上了一抹笑容,看来……她好像是做了一件好事啊。
哎,如果那个人真的是伯言的话,那么她又有一场好戏可以看了。
云想裳匆匆地走出了南宫府,手里面攥着苏锦清离开之间给她的玉佩,这是她可以随意进出国师府的凭证。
走到了国师府面前,云想裳攥着玉佩的手更是攥紧了,手心也直冒汗。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云想裳迈开步伐,走向国师府。
在国师府的门前,有着两个侍卫,那两个人看到云想裳之后,便向前迈出一步,拦住了云想裳的去路,其中一个侍卫问道,“你是谁?你来找谁?”
云想裳抿了抿唇,随后说道,“我是云想裳,我是来找人的,这个是锦清姑娘给我的玉佩,她说了,凭着这个玉佩,我可以随意进出国师府。”
云想裳将手机的玉佩给递了出去,那两个侍卫凑近看了看,随后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互相点了点头,确认这是苏锦清给的玉佩之后,两人便让开了路。
“既然是这样,那想裳姑娘你便进去吧,除了国师大人的书房寝室和锦清姑娘的寝室不能进去之外,其他的地方你都可以进去。”
云想裳点了点头,她看了一眼眼前宽阔的国师府,心里划过一抹紧张,她握紧了手中的玉佩,给自己打气之后,便走了进去。
而恰巧这个时候,伯言也正好出来办事,于是,两人便这么相遇了。
云想裳迈脚的动作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眼前不远处的那个人,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庞,这三年里面,就是这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庞,在她的梦里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次。
伯言也愣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在这里看到云想裳,伯言有些怀疑,他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后定睛一看,这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顿时,他的心里涌出无数的情绪。
她来干什么?
好好地待在东朔国里面不好吗?
她又是怎么知道她在这里的?而且……
她是怎么进来的?
“伯……伯言,真的是你吗?”云想裳有些不敢相信,她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眼眶渐渐湿润,眼睛也像蒙上了一层水雾一样,她的手依旧还是紧紧地攥着那个玉佩。
走到了伯言面前的时候,云想裳这才停住,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颤抖地伸出手,眸中染着一抹期待的目光,伯言的心顿时一疼,这三年来,想必她一定过的很不好受吧,想想也是,他不也是这样度过的吗?
待云想裳真的摸到了伯言的脸庞之后,她这才真正地感觉到眼前的伯言是真实存在的,并不是她幻想出来的。
云想裳顿时崩溃地大哭,她趴在伯言的怀里,不停地哭着,泪水很快地就染湿了伯言的衣服。
“你怎么可以一声不吭地走了?你怎么可以丢下我就走了?你不是说好不会抛下我的吗?为什么你要骗我?为什么为什么?你知不知道我这三年有多难熬?你知不知道我如果再不来找你的话,我就要嫁给别人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云想裳的情绪已经处于崩溃的境界了,伯言看着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眸中闪过一抹浓浓的心疼,他又何尝不知道,三年前他的不辞而别,会带给她多大的打击。
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三年里面她过的又多难熬。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她很快就要嫁人了……
他更想不到的,是云想裳居然会为了他,不惜抛下云父,抛下她在东朔国的一切,不远千里地跑到南国来找他……
可是即使是这样,他们两个之间……
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啊……
伯言的身子在颤抖着,他闭上眼睛,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两个侍卫在听到云想裳的哭声之后,都忍不住探出脑袋来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国师府里面的侍女小厮们,也是纷纷地停下来,看着这两个人。
伯言看了看周旁的人,在接触到伯言的视线之后,那帮人都不约而同地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自己怀里的云想裳依旧还是哭着,伯言既是心疼,又是无奈,他想伸手摸一摸云想裳的脑袋,但是一想到那件事,他又强制自己忍住了那股念想。
伯言微微冷着声音说道,“不要哭了,进去说话。”
云想裳这才慢慢地停住了哭泣,她抬起头,看着伯言,透过朦胧的视线,她看到伯言那冷着的一张脸,顿时,云想裳的心都凉了半截,这么看来……
伯言这是不认得她?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想和自己有什么瓜葛?
云想裳咬了咬唇,随后攥紧了手里的玉佩,最后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
伯言转过身,正想走,突然又停住了,他侧头看向那帮还在看热闹的侍女小厮们,冷冷说道,“一个个还待在这里干什么?没有事情要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