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结伴去放纵 !他轻轻的接过那个小小的玩偶。触碰到玩偶胳膊的地方有点儿刺痛,让他觉得有点儿不对头。不过,小孩子的玩具玩旧了的话大约都是这个样子的吧,让人碰到会有点不舒服。他把娃娃小心的放置在自己身旁,钟晓菲就很自觉的在他的另一侧坐下了,也学着他的样子努力的盯着对面那个卖气球的小丑。
“要我去买一个给你吗?”卜瑾失笑。
“不要。”
“那你盯着他看干嘛?”
“你盯着他看干嘛,我就盯着他看干嘛。”
卜瑾笑笑,不再去理会钟晓菲奇怪的举动,只是站起身来,说:“走吧。”
钟晓菲撅嘴,显然对刚来一会儿就走的安排不是很满意。但是时间眼看着就要晚了,她试过好多次,但是卜瑾似乎很有准则的样子,不会在外面陪她超过十点,眼见已经九点多了,自然是送她回宾馆然后再自己回去了。嘟囔了两句,钟晓菲也不敢太过分,于是就站了起来要走。卜瑾伸出一只手去拎那个娃娃的胳膊。
他只是想把它拎起来,别的什么也没想。
突然的,有什么尖锐物体划破手上皮肤的触感清晰的传来,痛觉通过神经在身体里叫嚣,卜瑾短促的叫了一声,狠狠地把玩偶的胳膊甩开。自己的掌心里有着几道细小的伤口,现在正在汨汨地往外冒血。钟晓菲惊慌失措的问他有没有事,他说没事。他转过头去看那个娃娃的胳膊的时候,只见几个刀片的尖端划破了那层不太厚的棉布肆意的显露着,此刻在灯光的折射下投射进他眼里有稍微的光泽,大约是因为沾了他的血的缘故。
钟晓菲慌张的很,不断的对他说她事先根本就不知情,没想到那个孩子会把这样的玩偶送给她,卜瑾点点头表示理解。他和钟晓菲去了附近的一家医院,那个无精打采懒洋洋的医生给他抹了碘酒做了包扎,又胡乱的为了拖时间一样嘱咐了他不少话,才让他走。路过那边的时候,那个玩偶仍然破破烂烂的躺在那里,孤零零的样子。
“疯子,疯子,真的是什么人都有。”钟晓菲喃喃的嘀咕着,脸色有点儿发白,“不然,我们报警吧,我记得那个孩子长什么样子,能抓住的,能抓住的。”
“长得很好看的孩子,你说过。”卜瑾无力的摆摆手,“算了吧,就只是这点小伤。”
终于要出发了,说好的5点要到指定地点集合,我是4点就在闹铃声中被惊醒了,仓促地弄了三个散打鸡蛋,放点土馅菜,面也是现和的,然后看要到点了,就开始向路上狂奔,而我知道这样的日子接下来还会有好多次,我们的车次只有一辆,既然是选择了跟团旅行,当然,如果谁很有钱,可以任性一下。
在看似漫长的等待后,就是没
完没了的在路上,而后又是盼着有服务区的出现,后来又知道,不是旅途没有卫生间,而是由于要赶时间,即使有,也是可以选择不停下来的,除非有人实在来不及了,即使这样,也得等到了服务区的再说。
然后我就看到安芬开始坐立不安的神情,在椅子上开始向窗外东张西望,后来才知道那天正是她洪水泛滥的一天,知道在车再次停下来,别人都忙着下车,而她却在车座上的包里摩挲个不停,直到我看到她站起身后的污迹才知道她的旅途其实已演变成一场灾难了。
接着我就听到凌思不停地对我乱喊乱叫的。
“芮姨,你看那些白花好漂亮啊。”
“那明明就不是花,好不好?”
凌思瞪大眼睛再看,嘴里叨叨着,“怎么可能呢,明明就是花啊。”
“你再仔细看看。”
“难不成还是叶子?”
“明明就是叶子好不好?”
一觉醒来,路边的树逐渐多了起来,我们开始在高速上狂奔了,特别在见识过中午服务站的饭后,连食堂似乎都不如,看着只叫人倒胃口,最后还是同去的人看我们可怜,让我们蹭了一顿他们自己带的饭,我也似乎第一次感受到原来还是家乡的饭好吃。
“芮姨,我怎么感觉我们这是在逃荒啊?”
“有那么夸张吗?”
“怎么没有,你看,车过了服务区都不停了。”
安芬说,“你就不能在座位上老实待着,导游不是解释了吗?如果再停车,晚上六点前就赶不上去野三坡的公园了。”
“那里有什么好玩的啊?”
“就你话多,到了不就知道了。”
其实我知道没有人比安芬更需要去厕所的了。可这是一次集体大行动,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不认识的本地人,而旅游大巴只认钱不认人。
我们开始对送上门的食物来者不拒,知道要填饱肚子才能够好好的上路,像是开始为了活着而活着,而路边的山也陡然多了起来,其中还有一座上面的雾绕在山头上显得突兀而奇异。
“看,雾山,上面说不定还有妖精呢。”
“嗯,不是有野狐岭的路标吗?”
“那你得带一个回去了。”
“这明明是太行山好不好?野狐岭已经过去了。”
“是这样吗?”
“我也睡迷糊了,你还是拿手机搜一下吧。”
终于我们在晚上接近6点的时候赶到了野三坡所在的水上公园,可是在过了检票口的时候,串串突然又要上厕所,只好问路再牵着她的小手开始狂奔,等回去的时候还见凌思站在岸边等着我们,说是要三人一组且快速地催促我们赶紧穿上一件由公园提供的马甲棉袄,后来才知道那并不是所谓看起来的棉袄,而是能在人落水的时候让人漂起来的救生衣。
原来是要撑竹筏,由于别人都走远了,没有想头,只好硬撑着上,差不多东摇西晃的两三分钟后突然就找到了感觉,原来是只有把杆子使劲抵在水里用力撑,船才会走,再过了几分钟似乎又找到了转弯的诀窍,只是这时水面上渐渐地没人了,而我们可能还有其他的活动没有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