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结伴去放纵 !安芬说是钟晓菲来电话说已经到家了,果真只是报个平安,还说她们家大神,当然是卜瑾的身边从此是要消停一段时间了,再如何活络的人因为要来抢人家的男朋友,她们如何会开开心心地接受啊,都是巴不得早走早好呢。
艾瑶的嘴角也是上翘,一丝笑意不自觉地浮在脸上,没人喜欢别人来抢自己视为珍宝的东西,艾瑶不说,但不代表没有想法,许多的时候她好像都是在等别人替她争取,也许不叫等,是有人心甘情愿地在想替她做事,单说她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岂不就是头伸着在替她强出头,什么事哪用她烦心啊,怕是在她的身边一直有这样的人吧?先就别说她这亲弟了,只怕她使使她的美人计,许多人会争相为她出头的,没办法,爹妈生得好,羡慕不来的。
安芬好像有些认命地第一次极认真地问艾瑶,“要到年关了哦,某人——。”
艾瑶莫名其妙地,“怎么了?”
安芬说,“咱大神没给你个明确的说法吗?”
艾瑶还有些避而不谈地,“不急。”
安芬,“还不急,马上27了,该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哎,我有时想,对于女人,什么理想事业的,遇到个情投意合的还是趁年轻把自己嫁了的好。”
艾瑶,“看来你是思春了?”
安芬,“不愧是作家啊,还思春?还叫春呢?可惜离真正的春天还远着呢。”
艾瑶,“不远了,不是立春都过了吗?”
安芬嘻笑着,“说你呢,怎么取笑起我了?”
艾瑶,“不是有出名要趁早,我看出嫁也是趁早的好,我还等着快点有人喊我姑姑呢。”
安芬一下“啊?”半天才反应过来,要去追着打艾瑶,被郁沛一把把手抓住了,“怎么?这还没过门呢,就要开始欺负姑姐了?”
安芬急得跺脚,“这要是谁真嫁入你们家,还不被你俩给欺负死啊?”
郁沛哎哎地叫着,“你这不是咒我姐嫁不出去吗?哪有姐姐总在家里呆着的,还不被你这讨气鬼给气得半死?”
安芬说,“看看,就现在已表现出了强势,仗势欺人不是?”
郁沛,“哪敢啊,怎么我听说你在准备雇佣男朋友带回家,要不要我免费毛遂自荐一下啊?”
安芬说,“倒贴钱也不要。”
郁沛松开她的手,然后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我是说的是认真的,给你两天时间认真考虑一下如何?”
我看到安芬的脸上有朵红云飘忽而过,只是顺间又恢复了镇定,“表现得好有赏,表现得不好可是要罚钱的。”
郁沛,“那就说定了啊?”
安芬说,“都说再说了,看家人催得紧不紧吧。”
郁沛得意地,“我只怕我要是一去,你家人怕是要急着让我赶紧把你给娶了。”
安芬又抬起腿想趁郁沛不备给他一脚,可惜郁沛每逢说了不大让安芬中听的话就准备好随时逃跑的姿势,她怎么可能会踢到他呢?
安芬便气急地叫道,“想得美,我还没谈过恋爱呢。”
郁沛,“这个简单,过几天我就会送你个惊喜。”
安芬说,“什么惊喜,说来听听啊?”
郁沛,“都说是惊喜了,如果说出来就没有惊喜可言了。”
安芬一副了然于心的神情,“哦。”好像世事洞明的样子,我琢磨着过几天除了春节、除夕不就是情人节吗?就在这除夕的头一天,那一天该是想不出来的热闹吧?我也是万分期待的,因为我也会收获到我的小意外的。
艾瑶就偷偷地笑,她俩的关系到时倒是可能会亲得是不能再亲的了,有些事情还是在朝着水到渠成的方向发展着,可是我似乎看到索欣低着头在不远的地方匆匆从厕所的门前走过,她的男朋友呢?倒是很少见在她的窗口痴缠着了,可能人过了热恋期都会有一种冷却的过程,她确已不再如花般让他着迷了,人心难道真的会变吗?
我说,“我们说好的聚会到时可别忘了。”
郁沛恍然大悟般地,“哦,芮姐不提这事,我还真的险些忘记了,我说我这两天怎么右眼老跳呢?终是有事没想起来,这事还得提早安排。”
安芬说,“不会今晚就要请吧?”
郁沛,“不是今晚,但是今晚可以通知到,实在也没几天了,或者明天说也不迟,明天不是周六吗?”
我说,“那也可以,只是让谁去通知的好呢?”
几个人就站在原地把目光从各人的身上慢慢略过,最后一致锁定在站在不远处正打电话的卜瑾身上,“我看这事还得卜瑾出面,有说服力,我姐就先委曲一下吧。”郁沛说,“这样显得有诚意,让她会觉得自己有多受欢迎似的。”
我说,“是啊,躲着也不是个事。”
郁沛就大步跨过去在卜瑾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我看到卜瑾在向这边扫了一眼,目光逡巡着定然也是在找艾瑶的吧?他也许本身并没有什么疑义,只是对艾瑶还是有所顾忌的。
后来见他好像点头的样子,这事看来也就是成了,不知这件事对于索欣来说该有多大的震撼,是不是可以一笑泯恩仇,又或是还能再激动一翻?只是索欣,我真的是好久不曾认真地看过她了。
看着郁沛原路返回,志在必得的样子,我不由心想,昨天卜瑾的朋友到底是跟他说了些什么,让他很是痛快地把座位让出给钟晓菲了呢?看来这事还非得安芬哪天出马,才能从他口中套出这里的原因,我是不是也要好奇心害死猫了呢?
安芬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唉,芮姐,你怎么最近老是莫名其妙的出神啊?”
我赶紧收回思绪,“没有啊?”
安芬再拿手在我眼前晃,“不可能吧?只是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然后就把我的疑虑告诉她了,她思忖了一下,“这事简单,很快就会答案揭晓,你等着就是了。”
我说,“其实也无所谓,只是突然想到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