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结伴去放纵 !超市里是人来人往的,似是很热闹,管理各个片区的人也都是好像手头总有忙不完的活,而我曾为着办张这个超市的会员卡等了前台女孩一个多小时,一大把的卡换来换去的,折腾得我连晚饭都没吃上,后来好像是饿过了头居然忘记吃了。
在等办卡的间隙里与那个卖货的竟然就拉呱上了,问及在超市里的工资,她说是1500多,不及去外边打工,平均起来是每天六个小时,还让我与她一起理毛毯,那些是被顾客拿乱了随便放在货摊上,而她们要做到随手整理,初去倒也不觉枯燥,只是时间长了,看着那些并不是自己的货物,整理来整理去却拿着属于自己的极少的薪水怕是要难过得要哭的,就像在银行上班的人天天数着不是自己的钱一样,只是他们更知道钱生钱的捷径,而超市里呢,有时也是能第一时间买到便宜货的,当商场搞促销的时候,只是拿的薪水即使拿上最合算最便宜的,又能买多少呢?况且物品总不能当饭吃。
我本来是想让许叶枫下车与我一起去挑锅的,怕是碰到曾经在另一个超市遇到的麻烦,那个卖次品货的单干户,不但不给调,连修补包的钱都不给,人各有异,许叶枫是接到一个电话后匆匆地想赶他的路,又说是那里根本就没有停车场而溜掉了,待我下车时还幽默地说了一句,“就不请你吃饭了啊。”
我只好说,“应该是我请你才对,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不过这样挺好,我们终究还不适合成为成双成对的进进出出在一起的,不是怕被谁看见,只是心底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合适的。
路上许叶枫说,“你看,这街道上的这些红灯笼,很有些过节的气氛呢。”
我说,“不是,其实它们晚上一直在的。”
他很诧异地望着我,我问,“难道你晚上不出门吗?”
他说,“很少。”
想问他晚上都干什么了,最终也没好意思问出口,只是我是个常走夜路的人,也就创卫后我们海茗县的景致才大变了样的,虽是创卫成功,路头交警值班的工作还是没有懈怠,而又因要到春节了的缘故,秩序、安全是头等大事。
不过这回我是学聪明了点,把家里正在用的锅带回给了老妈,让她不耽误用,而我也有足够的时间在家里试验,人总要吃一垫长一智的,不能死脑筋,我只是太相信超市的信誉了,谁知一个破锅就让我遇上了,都说要行善积德,看来我是做好事不够多,不过近来也没有什么好事等着我去为别人效劳,我自己的事都是忙不清,每天都有事,连晚上想躺在床上看本闲书都成了睡梦时才有的事。
梦里,我似乎置身在了一个很宽敞的大而高的大敞篷里了,从东到西要很长的路才能走出,艾瑶似乎是向前抱了抱卜瑾,然后他们又很紧地搂在一起,只是艾瑶却发出压抑的呜咽声,似是生离死别要诀别的样子,而外面的雨哗啦哗啦的像是为这一场生离死别在伴奏,后来,卜瑾就站在敞篷里的原地望着艾瑶的背影,目光里也全是那种绝望的表情,而艾瑶一直向前走没再回头,前面远远地似是舒畅的背影,站在雨中伫立不动,而头顶却是没有一把伞,我们似乎都没有伞,但却全然都顾忌得上那大雨,心里想的都是眼前的人。
醒来后我发觉自己还紧紧地抓着被头,手心里冰凉得像被雨水浸过,不知道梦里为何要出现这样的画面,是不是在向自己预示着什么,只是梦里的情境却分外的清晰,像刚刚真实发生过的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卜瑾最终还是会选择放手,也不知道艾瑶是不是就决定去走向舒畅,到底谁与谁在一起更有未来,我不知道,就像这外面的雨似是暴怒了一般不停地下,我也不知道它究竟何时会停歇一样。
我记得在从老家一上车时我拿过许叶枫的手机看了看,却被他从后面发现了,“怎么,想查我秘密啊?”我一紧张赶紧把手机放下,想让手机一下熄屏也是不可能了,关键是我把他的开机密码还打开了,那也是我根据以往在他身边的窥探试了三遍才打开的。
我其实真的无心查探他的秘密,只是因为他的手机上有他——舒畅的信息,我只是好奇他会与他说些什么,什么话是言外无意中透露出来的或许是关于我的信息,所以我心里是有些做贼的感觉的,而与他的那些私人秘密无关。而我又怎能说得出口?我们终究不是可以无话不说的关系,谁的心里都有着别人不知道也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而我们就守在这些小秘密里忐忑不安地一点一点的向前挪着,谁都不想在别人那里做个透明人。
不仅如此,我还想打探一下他在同学群里如今是不是又成了活跃分子,在我不在群里的日子,而我在的时候,他定然也是顾忌的,我能感觉得到,他不能视而不见的,却又刻意地要避开,这就是我为什么左思右想决定退出的原因了。
梦里我还见到我自己是回过头望了卜瑾一眼的,他也是两眼泪花,看起来两人不是在像闹着小别扭,而是有着不可告人的隐情,是自己仅靠感情尚不能解决的。可是梦里的他只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然后看着艾瑶不回头地离开,我却能看见舒畅就站在她不远的前边等着她。
那么我呢?又是在的哪里,路似乎很空旷,却是一个人都不少,主角全部上场,配角呆在该呆的地方,我是站在雨中的看客,只是看却张不开嘴,雨水在眼前似乎只是一场布景雨幕,而我的头发却没有湿,湿了的只是耳畔的枕头。
奇怪的是安芬居然不在,远远地似乎在卜瑾身后很远很远的地方,有着索欣的影子,眼神哀怨以极光的速度打在卜瑾的后背,只是他却全然无知。
到底谁才是谁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