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结伴去放纵 !早间点过名后,突然就觉得肚子不疼了,我又活过来了,活着真好,恰是9月1日,学生正式上学了,白天最高的气温是27度,也当是正中午的时候,当那时大部分人那时都已在房间里,此时空气凉爽,清新,好像是雨后的第二天,窗台的绿萝似又新抽了绿芽,一切都有欣欣向荣的迹象。
每天的晨间牛奶送奶员都会及时送来,吃过早饭,与串串一起喝过新鲜的牛奶,再把她送去幼儿园,下面就全是我的自由时间了,白天没有广场舞,不然我也会跟着舞舞,不为减肥,其实我也没有多胖,只是天生的体形,再瘦也瘦不到哪里去,况且外在的美已不是我所刻意追求的了。
安芬最近也没见逛街,更没见添了什么新东西,倒是每天都神采奕奕的,我今天也觉神清气爽的,如新生般地,想唱歌,想跳舞,想逛街,想疯狂,想在青春末期再狠狠地醉生梦死一回,一定要狠狠地。
我在办公室呆着实在闷得慌,便去找安芬,就看到安芬一个人站在办公桌后两耳塞着耳机,跟着电脑屏幕在那里舞动着,见我去了,也没拿下耳机,只招了招手,示意我进去,我进去后,就见屏幕上一个帅哥在电脑上跳,动作潇洒流畅,真佩服她总能找到乐趣,办公室里也能如此疯狂,我却不能跟她在这里发疯,她毕竟是新人,且年龄轻得很。要是在大路边,我也会跟着豁出去了,不管是跳舞还是唱歌,在单位我是一向地循规蹈矩惯了,实在不想当另类,再被领导找去谈话,一时的兴奋,激情过后,以后的日子还能不过了,这种糗事实在不适合我。
我还是去看别人打情骂俏的好了,真实的戏总好过电视上假的,而且连续剧一旦接不上头,心里就会像被七抓八挠地,干什么都会没了心思,还影响工作,而且我的视力也已不是太好了,我也不知什么具体原因,也没有去医院检查,医院那种地方,是去了就得向里扔钞票,却还不见响动,进去后跟出来后往往也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又不会换了血,也不会变得美了美了的,我还会是我,只是血汗钱就没了好多,所以一般的小病我是不去的,悲观地说,大病我就属于等死类的了,如果没人关心我,如果我自己还作得了主,就找个清静的地方,与死神谈判或是对抗吧。
索欣有一点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服,总能在公事上找到与卜瑾搭讪的切入点,这不,又就出租车不打计价器的事与卜瑾谈论得热火朝天的,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可谁又不知道她心里的那点歪七扭八啊,只是办公的地方,谁也不能阻止别人谈论公事,抑或偶尔的小私事。就说卜瑾吧,就真的不明白索欣的心思吗?看他也不是多愚钝的人,也不知他是不是倒借着与索欣谈论着公事,以在艾瑶的心里提分,这么说,反倒是索欣被利用了,而她自己却还不自知,还如此地绞尽脑汁,看来世界最敌不过的不仅仅是时间,还有你情我愿四个字。
索欣问,“你说这公司出租车不使用计价器的事要不要附上保存清单啊?”
卜瑾作沉思状,“应该要吧,清单不是都开了吗?”
索欣说,“我记得以前好像是不要的,说是出租车不允许扣押的。”
卜瑾对这块可以说完全是新人,“那事实不是车现在确实被扣在停车场了吗?”
索欣拿着清单呆愣着,“是啊。”
可是她又总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印象也不能帮她作出决断,而我最初是从维修科调到她一起的,谈这方面的经验还不如她,对此更是一无所知。
把公事研究得让人沉闷,甚至是疑神疑鬼要不就成了战不败的小强,也不是我所希望的,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也是个混日子的人,不追求完美,因为完美的代价我付不起。
郁沛在办公室里反而极少与艾瑶说话,不知什么缘故,我总觉得他们更应该卿卿我我的,从艾瑶在武馆时从他的“过百万”车上下来,表情自然,好像他们早已是一家人般地默契,实在不应该在这里如死水一潭般地,而且艾瑶在听到郁沛与索欣类似调情的那些话,也不急不恼地,便更是让我有些郁闷至极了,总觉得是哪里出了问题,一定是艾瑶哪根神经短路了,要不就是直接断了,或是上次的车祸她的大脑某个部位已停止工作了,一定是这样,已接收不到不利于她的危险信号了。另一方面,又觉这郁沛确实也搞得过分,既然与艾瑶鸳鸯蝴蝶地,又何必再去招惹索欣,虽说索欣对郁沛似乎并不有意,但时间是个不可估量的怪物,况且那些情话岂是能乱说的?我总觉得谈恋爱应该是极私密的,才有浪漫的感觉,两个人的眼中装不下第三个人才会是真正的爱情。
而艾瑶看她文静的样子,实在想像不出她究竟会有何不可告人的动机,因为我感觉是触摸到了她的一些隐私,反而觉得她是一颗随时在我身边会引爆的炸弹,有着不可预见的爆发力,我听说过风月场所里的老手是怎样在男人们中间虚与委蛇,但至今觉得用在她身上连牵强都扯不上,可我又不能忽视我的眼睛,虽说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但总比耳朵听到的来得更真实吧?
卜瑾可能是真的一无所知的,或者上次舒畅来带艾瑶的事件他以为就永远地过去了,中午他照例地让她把东西收拾一下,还是坚持把她送回去,本着平平淡淡才是真的原则,连新婚的激情都不曾呈现。真不知道他要是知道郁沛也会隔三岔五地接送艾瑶,会作何感想,是指责她水性扬花、搔首弄姿还是朝三暮四?
按理说艾瑶应该是喜形于色的,对着围在她身边的这些男人,可她展现在外人面前的始终是一副谦卑恭顺的模样,就是一个集所有褒义词为一身的形象代言人。
“芮姐,那我先走了?”即使是卜瑾站在她身边,她也从不示出盛气凌人的架势或是理直气壮的语气,反而让听到的人有些受宠若惊般地,别说是打招呼,就是有所求,作为同性,都是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为着那永远温温柔柔地一句决断里带着商量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