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妃善类,拒嫁腹黑爷 !前方的人,来势汹汹。
江雪玥如今,也算是个病秧子,只是尚能解决一两个,这四五个的,她还真不一定,拿得下。
她淡淡的看了眼前,穿着最是华贵的男人一眼,眼神平静无波。
一般衣着最是出众昂贵的,便就这一群人之间的头头偿。
那华服男子,见她盯着自己看,甚是觉得有意思。
本来江雪玥长的也不差,就是昔日,站在她身边的人,是容隐,才把她的美色,全都压了下去。
眼下她面容微微苍白着,本就清冷的女子,这么放眼一看,反倒生出了几分嬴弱来。
莫名让人想要怜香惜玉。
江雪玥淡声道,“阁下有话便说,小女子,还有急事要办。”
她早已换过了衣着,面纱也摘了,发髻也都换了,这些人,还是能将她认出来……
说明了什么?
无非便是这些人,一直在跟着她。
既然如此,那她又何必打哈哈。
男人双手抱胸,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人,放下手中的剑。
笑了笑,男人轻挑的与江雪玥道。
“我看姑娘,棋艺不凡,容貌又甚是惹人怜爱,不知,可否婚嫁了?”
江雪玥眉头一挑,倒是没有想到,对方会说出这种话来。
既然不是追杀而来,不甘被她取走银子的仇家,那她也没有必要多管。
她抬脚,绕过他们,便要赶去锦绣山庄。
可,那华服男子,却是猛地抓住了,江雪玥的手臂,将她娇小的身子一拖,往怀中带来。
江雪玥黑眸一眯。
岂能容忍男人放肆?!
她捏住,昨夜用烛火灼烧的银针,反手便是一刺,袭向了男人拉住她的手。
男人始料未及,被刺个正着。
他忙松开她的手,面色变了一变,眸色惊诧的看着江雪玥。
“你竟敢用暗器伤我?!”
这本就是她的武器,何言暗器?
江雪玥眸色无波,面无表情的道。
“我不仅敢伤你,还敢杀你!”
男人非但不怒,反而还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凝视着,江雪玥清亮的眸。
“有意思有意思,我道你是柔若扶柳的,娇弱女子,谁道你是带着脾性的小野猫!”
江雪玥冷冷的勾了勾唇。
并没有说话,她抬脚绕行,离去。
男人本想追上去,手上被银针此中的地方,却是猛地发疼了起来。
他赶忙拔了银针,掀开衣袖一瞧,那被银针刺中的部位,已然全部发黑,隐隐有向周围扩散的趋势。
男人的面色,骤然大变。
也顾不得去追江雪玥,点了穴道,封住了全身的穴位,便立即下令。
“马上送我回山庄,留一些人,把那臭娘们,给我抓回山庄来。切记,我不要死人。”
……
…………
眼前这个男人,失忆了。
林舒雅心里,有说不出的欢喜。
这不就是在说,她可以随意的,摆布他的人生?
好想仰天大笑。
但是她不能。
因为男人在问她,他叫什么,身份是什么?
林舒雅不爱看书,也不喜欢舞文弄墨,只喜欢练武。
好在她出身武学世家,她的父亲又极是疼爱她,便没有逼着她,硬要她去学。
眼下可犯难了……
她不认识他,自然就不知道,他叫什么。
帮他取一个名字的话,好像叫什么都不好听。
他这个人长的太仙气,又是被洪水冲来的……
灵光一闪,林舒雅猛地拍了拍手掌。
“有了,你叫水仙!”
“水仙……”
暗自念着这个名字,男人的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
他虽失去了记忆,但不代表,他连常识都随之忘却了。
水仙……
应该是种花罢?
他叫这个名字?
见男人面色不怎么好看,似是想到了什么,林舒雅讪讪的笑了笑。
“我开玩笑的,你长的这么好看,怎么可能叫水仙,其实你叫,你叫,叫安在,嗯,对,你就叫安在。”
男人深敛的眼眸,静静的凝视着林舒雅。
深邃的眸底之中,疾速的掠过一丝狐疑。
不过,他倒是没多说什么,浑身酸软无力,他累了便寻了个位子坐下。
“那,我是做什么的?”
见他信了,林舒雅差点没欢呼雀跃。
谈及身份,她的面色不由红了红,揪着衣袍,略微娇羞的道。
“你是我的心上人,哪里需要你做什么,你说过的,等过几天爹爹就该回来了,若是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我们的婚事,就该办一办了……”
男人的眸色一动。
他斜睨了林舒雅一眼。
男人的眼眸,太过深邃暗黑,林舒雅猜不到,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也不知,他究竟是喜是怒。
只是觉得,他这么一个清清淡淡,悠悠扬扬的目光看过来,都让她觉着,压迫感十足。
何况,他的视线,还在她的身上,周转了一圈,似乎,是在审视她。
她竟忐忑不安的,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好在男人没有什么记忆。
任由她胡说八道,他也找不出证词,反驳她的话。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声,“我受了什么伤?”
他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贵气,藏不住,也掩不住,随意一个眼神,总令人忍不住的,想要臣服。
林舒雅不是他的对手,在气场上,完全被碾压。
于是,男人问什么,她就费尽了脑细胞,去圆什么。
唯一没有撒谎的,就是他的病情。
然,待她说完,他的病情之后,男人竟是开始沉默。
她暗自想着,是不是这个男人觉得,因为他本就残破不堪,若是不接受治疗,绝对会活不了多久,所以,看上自己,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她可没错过,当她说完,他们的婚事要办一办的时候,男人眸底,那一闪而过的,绝对的,质疑。
呵……
质疑算什么?
只要她喜欢,只要她愿意,求一求爹爹,凭借爹爹和大伯的交情,整个山庄的人,都会说,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的未婚夫!
就是那个冷慈安,可能会难搞一点……
那个小贱人――
平素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和她对着干了!
不过……
若是她用的招数狠一点,大哥也会拦着那个小贱人,不会让她多说半句的。
她的心思不多。
皆是随心而走的谋划。
林舒雅一边估算着,她父亲回来的时间,一边暗思着,男人到底能不能做那事。
只要她的清白给了他,到时候,谁还敢说什么?!
到底见他身子虚弱,她也没敢多粘上去。
就是唤了贴身婢女,给他做些清淡的东西吃。
又换了老庄过来,给他说说男人的情况,再暗声警告老庄,一切都照着她的话去做。
老庄自是觉得不仁义。
怎能欺负一个失忆病患,去随便给他一个身世,定论他的人生呢?
且,这应该是他后脑勺那边伤势的问题,只要男人,除了记不起其他事情,而不是失聪失明之类,较为敏感的伤势,他完全可以,给他开几副化淤血的药,煎给男人喝,就算不能药到病除,好歹也能让他记起一些东西。
可林舒雅不管。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她咬着唇,极是委屈的看着老庄。
“可我不知,他会突然醒过来,那时候,我觉得后背痒痒,脱了衣服想看看,是不是衣裳上面有东西,谁知道,谁知道他就突然醒过来了,他将我的身子看了去,若是他不对我负责,到时,江湖上的人,可怎么看我?”
老庄大惊失色。
“什么,那个男人,竟无意看了小姐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