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妃善类,拒嫁腹黑爷 !他话一落,江雪玥就怔了。
她穿的本来就少。
他还将她的衣襟扯出了一个大口,穿在里边的青色肚,兜,立即显露出来。
江雪玥又急又怒,面色瞬间染上绯然偿。
双手被男人压着,她就想抬脚给男人一脚,却刚好被男人大手抓住。
男人没有给她多余的反应时间,俯首,温热的唇,便落在了她的脖颈之上。
江雪玥双眼怒瞪,心下的慌乱不安更甚。
她出声,第一次唤他的名讳,容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回应她的,是脖颈之上传来的,阵阵痛意。
江雪玥猛地咬住唇,秀美紧蹙。
男人像是穷凶极恶的狼,忽然将她的亵,衣扯得更开,他欺身而上,在她的纤瘦的肩头,重重的,狠狠的咬了一口。
江雪玥眉头皱的更紧,死死的咬着唇,没有吭声。
男人却是突然抽,离了身子,微微起了身子,视线落在江雪玥的脸上。
她又没做错什么。
也没说错什么。
他凭什么这般待她?!
说他过分怎么了,他确实就是过分了!
江雪玥心中正怒火中烧,岂会怕他,毫不犹豫的瞪回去。
男人眉眼一动,“是不是本王太宠你了,让你觉得可以肆意妄为?”
他宠她?
呵,他是宠她。
宠的绝无仅有,宠的她说一句错一句,不仅要挨骂还要挨咬!
江雪玥唇角翕动,欲要反驳,身上却是蓦然一重,待再反应过来时,她却是不能够动弹。
也不能够说话。
她看着,原本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慢慢的起身,而后,坐在她的右侧。
他将她的身子扶起,坐好。
被他扯落的亵,衣松松垮垮的,半露着香肩,还有,胸前的那一抹,微微显露的春色。
他的视线,在她的脖颈处和肩胛处,似乎多停留了几秒,然后,他伸出手,眸色幽深的,将她的亵,衣重新穿好。
江雪玥一直盯着他,心下的怒气,没有减少半分。
男人亦是沉着俊颜,眉眼冷寒。
他抬起她的右手,另一只手拿着手帕,继续帮她清理伤口。
江雪玥眼睫一颤,忽然就想移开视线,离开原地。
男人始终低垂着眼睑。
他的动作娴熟,丝毫不比她的动作逊色。
他取过她刚才送来,给他外敷的药,帮她涂上。
白皙的肌肤,红色的疤痕异常的显眼。
他用草药将她的疤痕全部遮住,再用干净的纱布,帮她包扎好。
与他表情不一致的是,他的动作,自始至终,一直轻柔的不像话。
他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声音淡漠。
“你想走就走,想回帝京就回帝京,本王,绝不会拦你,亦不会怪你。”
言罢,他便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
江雪玥却是没有任何一个动作。
“还不出去?”男人瞥了她一眼,缓缓欺近于她。
他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她的唇上,低沉的问,“难道,你还想继续?”
……
…………
名声大动的璟然殿下,和名声狼藉的玥兮郡主,竟一同失踪了三日。
这个被皇家严密封禁的消息,却在一日之内,传遍了整个帝京。
老皇帝勃然大怒,声称定要找出多舌之人,严惩不贷。
后宫一派平静,没有丝毫的动静。
江雪玉曾被皇后宣召入宫,伴在皇后身边。
待皇后问起江雪玥的事情时,她只回了皇后一句。
“当务之急,还是寻到殿下,与姐姐失踪的理由罢,其余的,娘娘不必多理会,以静制动,才是上策。”
皇后欣然点头。
百里连儿亦曾跪求过皇后,请求让她出宫,去找千雾,问个清楚。
皇后随口便应下了。
可,当百里连儿出宫去找千雾的时候,千雾却已出城,想来,也是寻容隐和江雪玥去了。
无疾而终的事情,太多太多。
比方说,安平侯夫人依旧不知,究竟是谁给她传递的信封,皇后那里,亦无头绪。
太子奉命,寻找容隐和江雪玥,千雾知道的,却只有送他们到竹口的事情。
其余的,一概不知。
寻找受堵。
江雪玥和容隐,仿佛销声匿迹了一般,消息一直石沉大海,没有音讯。
而这边,江雪玥推开了容隐,便冲出了屋外。
老头和老婆婆,正坐在屋外的小桌子旁,四只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她看。
视线,触及她脖颈之上的红色印记时,老头不由眉毛一挑,唇角无声牵动。
江雪玥努力保持着镇定,面色无波的,朝他们走了过去。
老婆婆起身,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小娘子,用午膳的时间差不多了,你随我去弄点东西吃。”
江雪玥咬着唇,一声不吭的,跟着老婆婆走出了竹屋。
按平时的做法是,老婆婆帮她起火,她就加柴,生火。
可今日,江雪玥明显心不在焉的。
她蹲着身子,便拿着丛篱,在哪死磕着石头,努力磕出火花来。
老婆婆见状,不由夺过了她手里的石头,力道与江雪玥一比,不知轻柔了多少。
老婆婆嗔骂道,“你这哪里是起火,你这明明就是拿着石头,在泄火。”
江雪玥抿了抿唇角。
她哪里是在泄火。
她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偏生容隐就是,罚了她,还要对她好的那种人。
对她好也便算了,作何要冷着脸?!
让她连和缓一下气氛,与他好好谈谈的心思,都没有了。
她的思绪素来跳跃的很快,此时早已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而老婆婆已然将丛篱点着,开始生火。
她叹了口气,道上一句,“你这孩子,就是死心眼。”
江雪玥眸光微闪。
她的视线转向老婆婆,问,“婆婆为何说我死心眼?”
老婆婆耸了耸肩,她的心态极是年轻,面上还带着点俏皮的笑。
“适才,你们在屋里吵得如火如荼,老婆子我耳朵又好使,还真听见了不少事情。”
江雪玥一愣,可是,他们两个,都是故意压着声音,在吵架的。
就是后来,容隐着实把她惹恼了,她的音量,可能没有来得及控制。
那,这么说,老婆婆和老头,都已经知道他们的身份了?
至少,应该知道,他们不是寻常人家了罢?
老婆婆似是没有去揣测,江雪玥此刻的想法,而是道。
“你受伤了,你家相公帮你包扎一下,也不会如何,你身为他的妻子,怎么能够拒绝呢,这样,他得多伤心,多气急。
再说,为何旁人帮你,你就愿意,你这不是,再他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么?”
江雪玥咬了咬唇,“可是婆婆,他心里有人。”
听着老婆婆训话,她忽然间,有点明白,为何自己会如此抗拒他了。
容隐心里有人,却还待她这般好,若是被他心上人瞧见了,产生了误会,多不好。
最重要的是,若她自己误会了……
陷进去了。
日后,该会有多痛。
老婆婆却是摇了摇头,“你家相公的心里,有没有人我不知道,但我老婆子看的很清楚,他的眼里,只有你。”
只有她在他身边。
他的眼里若是还没有她,那她岂不是成了鬼?
江雪玥不可置否,却也不会苟同。
老婆婆又是一叹。
“不懂你们年轻人的世界啊,毕竟我老了,但病患的世界,我多多少少,还是有所了解的。小娘子啊,你莫要觉得,一个病患终日,只能呆在床榻之上,哪也去不了什么也做不成,就是快乐的。”
“没有人不喜欢自由,而且,你家相公伤势又重,什么都做不了,你又为他而伤,他心里,更是会觉得无助,情绪不稳,急躁烦躁实乃常事,要我说啊,若他真的喜欢你,就今日你这做法,他下手还是轻的呢!”
闻言,江雪玥愣住。
老婆婆边摇头,边在一旁捣弄着米饭,过了一会她又道,“今日心情不好,那就不吃米饭了,给你们煮碗清粥罢,就让这些尘世里的繁琐杂碎之事,通通都转移到,这碗清粥上罢……”
江雪玥的视线,凝在老婆婆手里的小米之上,眸色,闪烁。
她竟忘了,除却王爷师父的身份,容隐还是一个,病患……
亏她身为医者,竟忘了,去顾及病患的心情。
容隐身为天之骄子,整整被困在床榻之上三日。
不仅什么事情都做不成,身上还有伤口,会作痛。
加之,他是皇室中人的身份,无故失踪了三日,他要考虑的,必定比她的,要多上很多。
他只是没说,亦不曾表现出来而已。
而她,却将此,当了真。
江雪玥垂了垂眼帘。
她抿着唇,忽然间觉得,自己有点不像自己。
情绪,怎么会波动那么大?
她的性子,不应该,是极其理智的么?
难道,就因为他的一个语言上的曲解,她就可以闹脾气了么?!
她,凭什么要他,不能像常人那般,去曲解她。
她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对她特别?
……
…………
闹矛盾,总归是不欢而散的。
给容隐送粥的时候,江雪玥心里,还是有些顾虑的,敲了敲房门。
室内一片安静,下一瞬,却缓缓传来男人低醇清冷的声音。
“进来。”
江雪玥眼睫颤了颤。
她一手端着清粥,一手轻轻推开房门,缓步的,走了进去。
男人的姿势,似是没多少变化。
白日里,他便坐着,是盘腿打坐的那种。
倒也不怕,压倒轻微骨折的伤脚。
晚上的时候,他便搂着她,侧躺而睡。
她不习惯,曾推拒过一两次。
他就揽着她的腰,语气平淡的如同凉白开,却是极为强势的,不容她置疑一丝一毫。
“不习惯也得习惯,日后更得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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