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圣脉 !“小友,莫气,小友,莫气。老儿也只是试探一下小友的实力,小友果然是实力深厚。”老者被捆住,再没机会逃脱。
他心里却暗骂这小畜生心思机灵,原本这偷袭手段他一直百试不爽,因为修炼了一部奇门攻法《枯灭诀》的原因,所以他若是装死的情况下,一般人还真难看得出来他还活着,而毒刺更是难得的好手段,只要怕被射中,这东西可迅速腐化灵脉,可谓是杀人必备良宝。
事实上如果不他用秘术与离寅起得联系,离寅也确实以为老者已经气绝身亡。不过得到老者的秘术传音后,离寅便知道这老东西心机深得很,紧要关头以装死蒙骗,眼看那位拼命也不愿意放弃他的老妻被金不言围攻,也无意出手相援。
因此离寅即使救了老者,戒心也早已大起。所以他在第一时间与老者保持了两步距离,而两步距离的宽度,足够他反应过来,将灵力罡罩凝出。
如今灵脉三转,他身体的经脉和精神的反应速度极快,灵力罡罩本就是以自身灵力炼化而成,所以凝出罡罩的时间最多不过两步距离的时间。而且离寅早已经暗掐玄窍经脉,所以几乎在老者动手时,他身体外的罩气层就已经凝了出来。
离寅阴着脸:“试探我的修为。要不是我心思细,知道你这老不死的东西只是装死,早早的起了防范心思,要不是我用灵力炼成了罡气罩,只需要心思一动,便能够聚出灵罩。若是用法宝,只怕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这么短的距离里挡下你的偷袭。你这颗黑牙可是宝贝,还真能要了我的小命。”
“小友,老儿知道错了,老儿错了,小友放过老儿这一次。”老者被缠住,根本脱逃不得。他虽是装死,事实上确实离死已经不远了,身中巨毒,毒早已侵入骨髓,若不用特殊的办法,几乎再难活命。
离寅并没有着急杀死老者,只是嘿嘿笑道:“老东西,刚才你用秘术传音所说的银笺之宝,是不是该拿出来了。”
老者苦着一张皱巴巴的老脸说道:“你先放了我,我就将宝贝给你。你看我现在已经毒入骨髓,明显油尽灯枯,活不长久了,哪里还有气力逃脱。刚才只是一时老糊涂了,这才做出对小友不利的举动。”
“这么说你是不给了。”离寅眼睛一寒:“你叫我先救你,救了你就给我惊喜宝贝。我现在救了你,你可当真给了我个惊喜,差点没把我的小命给夺走。现在惊喜有了,宝贝你倒是拿不拿。”
“你先放了我,你若不放,休想拿到。”老者横着脸说道。
离寅脸色骤冷,然后把这老家伙变成了一具尸体。
在这世界活得久了,离寅也不再是什么善辈,既然对方先忘恩负义,他也没必要有情有义。老东西刚才差点要了他命,他当然不会上第二次当。
不拿宝贝也无所谓,我自己拿就是,省得还要担心被偷袭。
不过离寅还是非常小心,身怕这老家伙在身上藏什么毒,尝试了数遍,确定安全后,这才将老家伙身上的一只土黄锦袋取下来。这东西离寅自然认得,该是‘乾坤袋’一类的纳物之宝。
往里袋子里一探,离寅两眼顿时有些失落,袋子里空空如野的,竟然仅有几瓶续命的丹药,以及一枚压底的玉卷。这让他失落了好大一会,把老家伙又恶狠狠的咒骂了几遍才解气。
事实上这也怪不得老者,老叟之所以一直顾着老者图的就是那一张银笺,至于老者身上纳物袋里的宝贝,老叟早就起了心思,将宝贝全都拿了,就是防止老者借宝遁藏。
因此离寅现在手里只握着一枚《枯灭诀》的玉卷,脸色变了又变。
这部《枯灭诀》虽说是奇怪的道术法诀,但离寅看过之后,脸却阴沉得厉害,根本无心修习这部道术。
这部道术法诀竟是以枯死身体的方式来达到每一次死之后生的蜕变。这世间道术修法万万千千,虽说琳琅满目,但总体走的都是以增炼向上的修法,大致上所有道术的本质本义还是殊途同归。
离寅就将这部道术扔在一边,无心再细看。这种有违大道常理的修法虽说偏出一门,能够剑走偏锋,但被无数世人证明的大道修法总还是有着他不可逆改的理由和好处。
其他几枚丹药都只是用来疗伤去毒的丹药,对修为也没有任何增炼作用。离寅虽然没扔,但感觉收获也实在太差强人意了。
目光落在老者身上,眼睛一狠,便将老者扒了个干净,可惜依然没有找到那件银笺之宝。
“奇怪,难道当真是老叟与老者的夫妻恩情深厚,所以到死才顾及老者?”
离寅一点也不认为两夫妻都到了这份上,还能够恩爱如初。
那么老叟临险也一直不愿放弃老者的原因必定是有所图谋。
再加上老叟早前所说的话,离寅大概可以肯定那金不言和花乱常两个欺师灭祖的弟子猎杀老叟老者定是为了所谓的银笺之宝。
按照正常理解,老者身上藏着银笺之宝的可能性极大。否则老叟断然不会在那等紧要关头还要护着他,而且离寅并没有从老叟的眼睛里看出多少对老者的悯爱之色,反而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怨怒。
从最后救出老者时,老叟与金不言的反应来看,银笺之宝也极有可能就在老者身上。
离寅重新再将老者的衣物还有尸体仔仔细细的翻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所谓的银笺之宝,这让他又郁闷了好一会。
既然没有找到宝贝,离寅也不知道他们所说的银笺之宝究竟是什么,怒气之下,打算就将老者挖个坑埋了算了。
不过他猛的一愣,转身之后,一团赤金的火焰扑向了老者,老者受到太阳灵元最炽烈的灵质之力烘烤,立即化成了一堆灰渣。
灵脉三转,灵元也变得如火。离寅眼中大喜。
这个时候在灰渣中,正有一片银色的角度正莹莹闪砾着光芒。
“果然。”离寅心头更喜,立即将银片从灰烬里取出来,果然是一张巴掌大小的奇怪银笺,不过银笺上是一整张纸,上面并没有任何文字记载,也没有任何图纹图画,就像是一块普通的银皮。
原本离寅大喜的脸上又迅速沉了下来,本来还以为是什么绝世功法秘籍,要么也是什么古墓藏宝图一类,哪里知道只是一块看上去没有东西的银皮。
仔细再将这银皮察看遍,确实没从这上面看出什么秘宝之后,离寅楞了半晌。
最后无奈将这东西收了起来,心头起起落落好几次,受了不少刺激,他可不想再被这东西刺激。
虽说银皮上面没什么秘宝指引,但能够让金不言和老叟如此争夺,显然这上必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而且还能够抵住太阳真火的烤炼,必然也不是垃圾货。
收了这东西后,离寅再仔细观了观四周,发现四周没什么人察觉到他,他迅速挖了坑将老者掩埋掉,然后稍作整理,便消失在了原地,出现在了另一个埋藏分镜的地石坡之地。
离寅在石坡之地呆了大半天,直到入夜后,这才悄悄又回到了东浮镇。此时东浮镇上已经平静,只不过那座被轰炸在三层酒楼屹立在繁华的街道上,看着还是有些刺眼得很。
金不言和花乱常已经不见了,那老叟也被金不言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