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难挡:权少尝起来很甜 !段宇宏那边传来一个声音,“段哥,这边可以了。”
权清纹问:“你这是要拍什么戏?”
“床戏!”
权清纹也不生气,还笑着问:“实拍?”
“在意了?”
“我在意什么,你干这一行的,跟人亲个嘴上个床不都是为艺术献身。”权清纹低头剥着自己的指甲,满不在意地道。
曾经的权清纹可不是这样的,每次都抢着要看段宇宏的剧本,就想看看里面有没有和女主角的亲密戏,看看有没有吻戏有没有床戏,哪怕牵个手她都很在意。往往她会千方百计要来女演员的电话号码,然后打电话威胁一番,非逼着女演员不敢跟段宇宏拍亲热戏为止。
权清纹这种惹事的行为受到过段宇宏的严厉谴责,他义正言辞地跟她说过以后别在插手他的工作。
现在的权清纹变乖了,一点都没有因为段宇宏要拍床戏而跳起来,还笑着说他是为艺术献身,这让段宇宏心里不爽了。
段宇宏心里一步爽就想要惹毛权清纹,就想撕破她脸上虚伪的面具。
他摸了摸下巴说,“这床戏的尺度有点大,我得把衣服脱了,你说我这个腹肌从哪个角度拍更好看呢?还是说拍胸肌,光拍也不好,是不是得从女主角摸下去的角度一点点往下拍.......”
权清纹咬紧了牙,牙齿都要咬碎了,但是面色淡然的很,“干脆全部都拍一遍!”
“这个主意不错!那边在喊人了,我去拍了,不跟你扯了。”
段宇宏绝情的挂了是视频通话,连一句再见晚安都没说,气的权清纹想要砸手机。
她拿起酒杯一口喝干了红酒,然后起身往房间里走。
“拍你个鬼!”
权清纹不甘心,从手机通讯录里面翻出段宇宏的副导演的电话,直接拨打了过去。
那边的副导看到是权大小姐打来的电话,手一抖,差点把几千块的苹果摔地上了,惊得他心脏猛抽了下,拍了拍胸口才接了权大小姐的电话,“权小姐,这么晚了您还有事?”
权清纹清了清嗓子说:“今晚跟你段哥拍戏的女演员是谁?”
“南青儿啊。”副导往正在拍的片场看去。
权清纹太阳穴一跳,“他和南青儿在拍床戏?”
“啊?什么床戏,没有床戏啊,他们在拍打斗的戏份。”副导惊讶的道。
权清纹一愣, “不是说床戏吗?”
“没有啊。”
权清纹挂了电话, 低骂了一声,“该死的段宇宏,竟然敢骗我说拍床戏!”
一个场次拍完,副导屁颠屁颠走到段宇宏边上,嘿嘿笑了一声,段宇宏像是看傻子一样看了眼副导,“笑得这么猥琐干什么?”
“当然是段哥你美色诱人啊!”
“滚,别在这欠抽!”
副导不滚,还继续往段宇宏边上凑,“那个啥,那个权大小姐刚才来电话了?来查岗。”
段宇宏的脸色柔和了下,“说什么了?”
“大小姐问我段哥你是不是在拍床戏,和谁拍床戏。你说谁跟大小姐说要拍床戏的,我们这戏根本没有床戏啊。”
段宇宏莞尔一笑。
“没你的事情,该干啥干啥去。”
“是,段哥。”副导见段哥笑得这么花枝招展,忍不住也跟着笑,只是别人笑是如沐春风,他笑起来就是猥琐至极。
在旁人看来,还以为副导贪恋上了段宇宏的美色,骚扰了人家段哥。
权清尧派人去查了七年前林秀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就查到了曾经林秀怀孕的事情。基本的来龙去脉,他也清楚了。
林秀这边发了个烧醒来后,浑身就不得劲,兴致缺缺的,人都瘦了。
“我要见权清尧!”林秀走到门口,对着杵在门口看守着她的人说。
杵在门口的两个人就像是两头石狮子一样,一动不动,仿佛并没有听到林秀说的话。
林秀确定发烧的晚上她并不是做梦,她看到了权清尧,也就是将她囚禁在这人是权清尧。虽然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她十分气愤他这样的行为。
“去告诉权清尧,如果他不来见我,从此时此刻起我就绝食了!”林秀扔下这句话,转身走回了屋。
笔直站立在门口的“两头石狮子”互相看了眼,其中一人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给权清尧打了电话,得到的指示是他们继续看着林秀小姐,他表示他知道了。
权清尧在跑步机上不停的跑着,眼睛紧盯着前方。他汗流浃背,汗珠从额间渗出来滑过眉毛,顺着眉角落在脸颊上,顺着下颚滴在跑步机上。
他跑了很久,面色潮红。
他倏然按停了跑步机,一拳头打在了跑步机上,眼里有着隐忍的怒气,急喘着盯着地面。
在不远处候着的陈辽凡递上了一块毛巾给权清尧,另一边七年前给林秀诊断的白家人白医生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双手紧握着放在膝盖上,一动不动。
权清尧接过陈辽凡递上来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面无表情地看向白家人,“当年,林秀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有问题?”
白医生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说:“是!”
“我要听实话!”
权清尧寒利的眼眸紧盯着他。
白医生瑟瑟发抖了起来,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他抬手抹了下,“三少,这就是.......实话。”
“是你接生了一个死胎?”
白医生艰难的点了点头。
权清尧快步走过去,猛地跪坐在白医生的身后,用毛巾勒住了他的脖子,使劲往后一扯,他用了狠劲,眼神阴鸷,划过一抹隐忍的杀意。
白医生被勒地透不过气来,整张脸都涨红了。
陈辽凡看着吓傻了,反应过来连忙去劝,“三少,别,要出人命的!三少!”
“诶,你啊,还不说实话,你这是要找死啊!”陈辽凡看着白医生,叹了口气。
白医生抓住了毛巾,另一只手拍着地面,一脸痛苦,表示自己愿意说实话。
“他要说了,他要说了,三少你松手。”陈辽凡还真怕权清尧一时手快,真杀了人,这样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