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见鬼不是我的错 !也趁着在这一点时间教导阿木不要乱说话,不要乱问,因为这些所有都是他所陌生的。
还好他悟性很高,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老爹乐度他们已经等我等得很急了,因为我这去地府是连肉身一起去的,所以时间并不会因为我去地府而停止运转,这样一来,我失踪已经好几个小时了。
他们都已经找急了,要不是知道我懂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他们估计得派兵马来找我了。
“雨寒你去了哪里?可急死爹了!”一向稳重严厉的冷大将军看见我也不能淡定,对着我大声斥问了起来。
虽然他声音很大,语气不好,但是我能感觉得到他的着急和关心。
“爹,我没什么事,就是送了小花一程。”
“那快回去吧,他是?”老爹眼睛落在阿木身上。
阿木被他身上的气势吓得躲到我身后。
“他是我弟弟了,我在外面捡到他的。”
“捡的?好,你喜欢就好。”老爹没有再问。
倒是乐度满眼询问的看着我,当然我也不会再说什么。
没看见莫风,估计是因为小花的事情伤心过度在某个地方调节心情吧。
金梅带着红毛站在不远处,脸上满是泪痕,她一向都是懂规矩的,看见我爹他们在和我说话,她不会乱插腔。
“金梅,我累了,也饿了,麻烦帮我准备点吃的吧。”我向金梅走了过去。
“好好,金梅马上去厨房准备。”说完她转身走了。
她那喜极而泣的样子让我的心很温暖。
“来人,去吩咐掌柜的再开多一间房,给那小少爷住,再去给他准备点替换的衣服。”老爹对他的随从吩咐道。
随从应了一声便去了,我也很感动,感动他能想到这些。
“爹!谢谢你!”我与他拥抱了一下。
冷大将军的胸怀很宽广、很温暖,我觉得无论哪一世的爹娘我都应该珍惜,毕竟他们给了我身体。
虽然说皮囊而已,但是也得有缘分才会相遇。
我们又在客栈里休息了一天,才出发回乡祭祖。
祭祖其实很简单的,老爹命人准备妥当,我们就去祖坟烧香磕头就行了。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里居然爆发了一种瘟疫,还死了不少人,连我爹和乐度都中招了。
本来打算祭祖完第二天就回程的,现在他们一病,所以又得耽搁。
瘟神不是也被封印了吗?这怎么会有瘟疫?瘟疫这种东西其实都是上天为了惩治世人而有的,也是因为那一方的人触犯了天怒才会降下瘟疫,现在都没有瘟神降瘟疫,切有瘟疫,看来不简单。
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先把这瘟疫控制了,一大清早我把小木交给金梅,就带着莫风和我爹的两个随从上山了。
上山的目的是找一些清热解毒的草药。
“大小姐,这些草药真的能治瘟疫吗?”一随从拿着一支旱莲草有些怀疑的问我。
“可以的。”我随口应道。
其实能治瘟疫的当然不会是这些草药,这些草药虽然能有清热解毒等功效,但是要控制疫情是不可能的,主要还是我的血,我的血能治百病,其实我把血兑在水里给他们喝了也有一样的功效,但是那样太明显了。
“冷小姐,我觉得还是应该回京去找太医配药,我们太子····”莫风担心乐度。
“相信我吧,都找到多少了,我们回去吧。”我打断了莫风继续说下去。
这样的瘟疫恐怕太医也没办法。
其实乐度和老爹已经没事了的,昨天晚上发现了疫情之后我就悄悄滴了两滴鲜血在粥里让他们喝下了。
当然莫风和随从他们也喝了那样的粥,喝了能起到预防作用。
我们几个人采了半个早上的草药,足足装了三麻包袋,因为这些草药都是很普通的,随处可见,所以很快就采了很多。
回到村子,我就让他们用好几口大锅一起熬,再通知附近村民排队来喝药。
“这点草药熬那么多水还有效果吗?”金梅有点担心的问道。
“当然有效。”
“哦,那我就放心了。”
“阿木吃了早饭吗?”
“小姐,阿木少爷早上吃了肉片粥,金梅亲手做的。”
“嗯,做得很好,你去陪阿木玩吧。”我又对金梅说道。
阿木怎么说也才**岁,这个年纪正是爱玩的年纪。
“是!”金梅应了声就走了。
看着锅里的草药汤已经开始沸腾,我也悄悄拿了个小瓶子进了房间,又得放血了,真心不喜欢,但是却没办法。
以前我是很害怕放血的,因为一般都是割手指,后来因为隔三才五就得给自己的本体滴血滋养,所以渐渐也就对银针扎手指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了。
但是这次需要的血量要多一点,用银针扎恐怕不行,所以就得动用刀子了。
但是我真的很难下手,拿着锋利的刀子对着自己的手指试了很多次,都下不了手,但是我知道这血我必须得取!可是····
眼泪就这样不争气的往下掉,但是还是下不了手。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我连忙擦了一把眼泪,把刀子藏起来问道。
“是我。”门外响起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嗓音。
我打了个激灵,这声音····
“乐度?”我试探着问。
这声音像乐度,但是更像明浩天,但是我知道不可能,因为明浩天那次消除魔心树以后就不知所踪了,现在他根本就不会出现的,所以外面那个肯定是乐度。
虽然他们的声音有点区别,但是不细听还会觉得是一样的。
他没有再开声。
我就奇怪了,狐疑的去拉开了门。
扑鼻而来的檀香味,竟把我熏得有点眩晕,下一秒便跌入一个宽大而温暖的怀里。
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拉着又进了房间,房门也‘砰’的一声关上了。
他不是乐度!
他身上的味道我太熟悉了!
明浩天!他是明浩天!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就很想哭,那种感觉就好像一只流浪了太久的小猫咪突然寻到主人了一样,温暖、安全、又委屈。
“好了,我不是来了吗?”他略带疼痛的嗓音在头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