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见鬼不是我的错 !“好好,叫姐姐,姐姐是这样的,明天那县衙应该不会叫人来了。”小怪说道。
“为什么?”我有些意外。
“因为那时候你赶我走,我就去打探了一下,那个县令大人已经收到了什么贵妃娘娘的快信,说不用管那个道士了。”
“你开玩笑吧?正常来说皇宫离这里快马好像都需要三四天的路程的,这道士出事才多久啊?那县令估计也才知道不久,就算要通知皇宫也需要几天吧?怎么就那么快回信了?”
“你都说是正常来说咯,要是不正常的呢?”
“不正常的?你的意思是?”我觉得小怪的样子不像骗人。
“就是不正常,他们送信的不是人,是一个鬼仔。”小怪满脸严肃的道。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鬼仔?我好像在二十一世纪的电视里看到过,那是泰国的一种养鬼术。
养鬼者会找那种刚刚夭折的婴儿或者孩童把他们浸泡在一种溶液里,以禁锢其灵魂没办法离开身体,然后以血喂之,令其听令自己,为自己办事。
鬼仔是极其邪恶的,因为他们每天都要经受无数次死亡之时的痛苦和恐惧,他们只有不断的做邪恶的事情来吸收一些邪恶能量,邪恶能量足够的话也可以抗拒死亡恐惧和痛苦的。
但是到了那个时候一般就不受控制了,最后会成了什么就不得而知。
难道说这个时代就已经有养鬼仔了?
小怪说正因为给他们送信的人是鬼仔,所以速度极其的快。
“那现在那个鬼仔在哪里?”我看着小怪问道。
小怪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其实我跟了一下他的,但是他速度很快,我根本就跟不上。”
“我知道了,现在我们睡吧。”
一觉无梦,一觉睡到小花送她奶奶上山埋葬回来,还是她叫我才醒来的。
小怪也一直待在那个角落,不敢吵我。
因为听了小怪县令不会找这些人的麻烦了,我也就没了什么后顾之忧,对那大管事交代了几句,让他通知这周边的村民说县令那边不会有人来找他们麻烦了。
“大仙!千万别这样对我们啊,我们选择相信你,就是把命都交给你了,你不能弃我们于不顾啊!”大管事顿时大惊失色的对我跪了下去。
原来他是以为我不想管他们了,想一走了之,他便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我又给他解释了半天,又把我家的地址告诉了他才有点相信我说的话。
“大仙,你不是狐仙吗?怎么你就又成了将军府的大小姐?况且将军府的大小姐好像~~好像~~”
他有点不敢说,我却知道他想说什么,不就是说将军府的大小姐很丑吗?怎么不一样了?
“我的确是将军府的大小姐,我也不是狐仙,我的朋友才是狐仙,我的脸就是叫狐仙治好的,之前我死了的消息想必你们也多少有听闻吧?”
“对对,有听闻,的确是听闻将军府的大小姐死了的事情。”他连忙说道。
“对啊,我是差点死了,不过是狐仙救了我,还治好了我的脸,你说我该不该知恩图报?”
“该该该!”
“我是将军府的小姐,我爹爹是大将军,县令如果找麻烦,我爹爹也能帮得上忙的啊。”
听我这么一说,大管事才彻底放下了心,向我告辞走了。
“大小姐,你有所不知,县令的妹妹是皇上的宠妃,是很宠的那种,大将军恐怕也管不了,这样说会不会给大将军惹麻烦?”见大管事走后,小花便担忧的对我说道。
“没事,有我呢,不会有事的。”
“那好吧,我们还是回去吧,二夫人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现我们不在府中,她肯定又要借此*麻烦了。”
“没事,今日的冷雨寒不再是随便让人欺负的了。”
小花家的村子虽说离城门不远,但是离将军府还是蛮远的,我只好雇了马车回去。
到了城里,我突然想起小连的事情,小连的心愿是想见见她的相公,我已经答应她了,但是还没做到。
于是就想让小花一个人先回将军府,毕竟这样的事情带着小花也不方便。
小花顿时为难道:“小姐,什么事情?你出来那么久不回去,要是二夫人问起来我要怎么说?”
看着她那副样子,我也实在有些不忍,再说还不知道她一个人回去会不会让那个蛇蝎心肠的二夫人为难,所以还是先和她回去再说吧。
“小姐你真好,小花真的很担心你在外面会出什么意外,那我怎么办呢?”
小花见我答应和她一起回去,顿时欢喜的抱着我的胳膊。
“好了,我能出什么意外?我就担心你会出意外。”
“小姐,小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差不多回到府中的时候,我才想起要把面纱戴上。
小花仍然对我戴着面纱很不解:“小姐,你当初脸不好看戴着面纱,但是现在你的脸那么好看了,为何还要戴着面纱?”
“我的事情你就别多问了,我的做法自然有我的道理。”
“是!”
很快马车就在将军府外停了下来。
我带着小花打算从后门进去,却被眼尖的守卫给发现了,他们连忙走了上来。
“大小姐你回来啦?快点回去吧,夫人可担心了。”
二夫人会担心我?估计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吧?
细问才知道,那二夫人发现我不见了,就让府上的上上下下去找,还让人去通知了大将军。
这女人是不是没脑啊?还是故意的?
“雨寒啊,你可算是回来了!可担心死人了呜呜呜~~~”这时那二夫人带着冷语柔匆匆走了出来,是方才有人去通报了。
看着她那假惺惺的样子,我不知道她又想干什么。
“二娘,我那么大一个人了,能有什么事?”
“大姐,娘担心了你一晚上都睡不着,你怎么一声不吭就不见了啊?我们还担心你被坏人掳了去。”冷语柔拿着手绢擦着眼角,给人的感觉还真像是很为我担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