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见鬼不是我的错 !“救命啊!救命啊!”小牛的求救声让我打了个激灵,连忙走了过去,其实眼镜哥已经先走过去了,并且拿出了他的银针。
这次他拿出的银针不是大根的,而是很小的,小得如头发丝,如果不认真看,还真的看不到他手上捏着一把明晃晃的银针。
只见他手一甩,顿时就传来一阵惨叫,那原本拉牛捉鸡的五个混混就立马抱着头倒在地上痛苦得直打滚。
这突然的变故,让在场的人都有些蒙圈。
听到阿娇叨叨念:“是小小姑,太好了,小仙姑保佑啊!”
我一阵恶寒,还小仙姑保佑呢,把我当啥了?其实出手的是眼镜哥啊。
眼镜哥把刚才那把银针都扎进了那几个人的体内,所以痛成那样。
我也很惊讶,这眼镜哥什么时候会用飞针了?而且还飞得那么精准!不过我想除了我,真的没人能看见眼镜哥的飞针是怎么扎进那几个人体内的。
阿丽吓得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相信,又看见我和眼镜哥站在那,马上就想到了怎么回事。
还想过来求情,眼镜哥一声:“站住!”吓得她立马不敢动。
“认识小混混很厉害是不?做恶霸很爽是不?欺负人很爽是不?那我今天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恶人还需恶人磨!”眼镜哥说着甩出最后一根细银针,阿丽立马惨叫倒地。
眼镜哥也牛逼哄哄的把包括阿丽在内的六个人拎着全部扔了出去。
没错,就是扔。
我也很意外,想不到斯斯文文的眼镜哥暴力起来也那么厉害,真的是一手一个的拎着出去仍的。
真的是太解气了!我不禁为眼镜哥鼓掌!但是这样的眼镜哥也让我有些惊恐,刚才他拎着那些人去扔的样子和他平时的样子截然不同。也许是体内流着恶魔的血液,多少遗传着恶魔的野性,天使的面孔下,仍有着魔鬼的本性啊。
我真怕有一天,眼镜哥会变的很恐怖,会变得我都不认识。
“愣什么?”眼镜哥有些担心的看着我。
也许他又害怕我会走神。
“没事,眼镜哥,答应我,无论如何你都不要做魔鬼。”我有些急切的看着他说道。
他愣了一下:“傻瓜,怎么会?”他笑得一脸的温和。
我突然眼泪就出来了,我的眼镜哥又回来了。
那边阿娇一家还在为眼镜哥鼓掌,因为他们看到我鼓掌,也就傻乎乎的全部跟着鼓掌了。
我下意识的看向阿国的女朋友,发现她看眼镜哥的眼神有点不对。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那时候看相我就看出他们的感情会有些波折,难道是因为阿国的女朋友会变心?而且还是因为看见眼镜哥而变心的?
如果真的这样的话,如何化解?原本还想今晚去他们家吃饭的时候帮忙化解一下的。
只要过了这个波折,我觉得他们应该能白头偕老。
希望她对眼镜哥也只仅仅是仰慕吧。
“小神医,小仙姑,真的谢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我也不知怎么办了。”这时阿娇一家向我们走了过来。
“没事,举手之劳,再说我早就看不惯他们了。”眼镜哥笑了笑道。
“不知他们会不会找人来~~”阿生有点担心。
“来多少就打多少,怕什么?”眼镜哥拍着胸脯保证。
“那就谢谢你了,你们真的太厉害了,刚才他们是中了邪吗?”阿娇又问。
她这话一出,气氛顿时古怪起来,刚才还想说什么来着的阿生,顿时闭上了嘴巴,静静的看着我和眼镜哥。
眼中有对鬼怪的好奇也有敬畏,因为那些人突然变成那样,他们无法找到合理的解释,就认为是神鬼的力量。
眼镜哥看向我,冲我打了个眼色。我顿时明白他意思,连忙说道只是略施小法。
眼镜哥不想别人知道是他用银针干了坏事。
阿娇和阿生连忙把我们让进屋,那阿国去安抚女朋友了。
我也发现阿国是个少年寡语的少年,甚至有点自卑。
刚才他虽然眼里流落出对我和眼镜哥的感激,但是却一句话不说,我看得出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不知说什么,也许是不敢说。
这也的人一般都是内心自卑的。
“院子里空气好,我看看那牛。”我说完就向缩在角落那头小牛走了过去。
它吓得不轻,现在还是泪流不停,但是阿生阿娇他们却毫无发现。
“我可以拉它出去吃草吗?”我回过头冲阿生他们问道。
阿娇和阿生都愣了一下,阿娇道:“怎么好意思让你拉它出去吃草呢?我们这里有干稻草,给它点就行了,再说早上也放了干稻草的。”阿娇连忙走了过来,打算把牛重新赶回牛栏。
小牛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它说它两天没吃青草了。
我心里有些难受,所以执意拉着它出去。
阿娇和阿生见状愣在那里,倒是不再说什么了。
一出阿娇院门,阿卢就急急忙忙的迎了上来,看样子早就在那等候着的了。
说让我们去看看阿丽和他那五个亲戚,说不知为什么只知道大大喊的滚地,看样子很痛苦。
而且还很奇怪,滚一会又要狂奔一会,现在已经狂奔到山脚那边去了。看阿卢的样子急得不行。
“要不你也试试滋味?人在做,天在看,让他们好好的受着吧。”眼镜哥不屑的瞥了一眼阿卢,从他身边越过。
阿卢回过神连忙追了上去:“请你一定要帮帮忙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显然是没有把眼镜哥的话听进去。
“不用看了,他们都是中了邪,已经没救啦!”我故意说道。
闻言阿卢脸色大变,恶狠狠的瞪着我质问“是不是你搞的鬼?”
“是!那又怎么样?”
“我~我打死你!”阿卢一听顿时恼的扑了上来。
我想不到他会这样,一时傻了眼,他要揍我,我真的没办法躲的啊。
他估计是真的很在乎那阿丽,不然也不会失去了理智,不忌讳我是乌鸦嘴的身份来惹我。
就在他将要到我面前的时候,他突然惨叫一声,抱着脑袋倒了下去。
“啊啊——啊!”一声声凄厉的惨嚎,听着是那么的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