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 有惊无险的手术完成(1/1)

法医娘子,娇宠妻! !南飘摇的目光被突然而至的花写月吸引,汝欢怎会放过如此机会?她身影一闪,手刀倾尽全力斩向南飘摇执枪的手腕!

南飘摇毕竟武功也是不凡,感到身侧劲风来袭,知道是汝欢趁机发难,想要回转枪**击,却感觉到对方的指尖已经触及在手腕的肌肤上。

这一下她顾不得武器,只能放开撒弹枪向后疾退避开汝欢的小擒拿手法。

两人这么一交上手,散弹枪立时掉落在地。夏江见到谢风清血肉模糊的尸体,想起此枪如此残忍,一怒之下便飞纵过去一脚踏了上去!

汝欢的余光见到夏江踏碎枪支感到甚为可惜,刚要开口惋惜两句,却见夏江眸光闪亮如星,怒中带着一股悲天悯人的哀情,声音却沉重而清晰。

“虽然这东西是杀人利器,但是如此狠毒的玩意还是不要留在世上的好。如若是长枪宝剑,在夺命的关头还会有手下留情的余地,可是此枪,却抹杀了害人者最后的人性!”

乍闻夏江这话,汝欢倒是一怔,也许是因为她来自现代,对于这些杀伤力强劲的武器早已见怪不怪,汝欢从未认真的考虑过相对于枪械而言冷兵器有什么好处,没想到看似不拘小节的夏江心思却如此的细腻。

南飘摇见到汝欢瞬间的失神,趁机扯出腰间的软剑疾刺。花写月见她动了兵器,两枚银针毫不留情地激射而出,同时白影飘至近前,长臂一展揽过汝欢肩头瞬间将她拉到了一旁。

其实汝欢的武功并非无法躲避南飘摇的攻击,只是花写月既然出手相救,她便顺势退了下去。

花写月这两针去势强劲,即便南飘摇惊觉后弯腰逼开了致命部位,可其中一枚银针的凌厉寒气也将她额头的细皮嫩肉割出一条极细极红的血丝来。

南飘摇原本性格狠绝是个极刚硬的角色,此刻却见到心上人为救情敌真心想要杀了自己,一颗心也在大悲大恸中颤抖起来。

“花写月,你真的打算取我性命?”往昔娇媚入骨的声线此刻透着恨意与狂躁。

花写月根本没有看她一眼,那美如淡月却透着哀伤的眼眸中从来都只倒映着汝欢一人。

“你没受伤吧?”连他轻轻询问汝欢的声音,也仿如雪山之巅融化的清泉般悠扬动人。

南飘摇完全被无视了,那高傲的自尊心作祟,使她彻底疯狂肆虐起来。

“好,今日你们人多势众算我南飘摇倒霉!南汝欢,你等着,终有一日我要叫你尝到撕心裂肺的滋味!”

南飘摇将花写月对其轻鄙的态度全部算在了汝欢的头上,她甚至毫无形象地咆哮了一番,这才啐了一口顿足转身飞奔而去。柳诗韵自然不敢独自留在敌营之内,见南飘摇逃走,她也急忙随后离去。

夏江冲着南飘摇远去的背影“啧啧”大摇其头:“这世上还真有这么自负不要脸的女人!我们暗刻二王子就是看不上你,气死了吧?”

听到夏江毫不淑女的粗鲁言语,花写月这才将目光从汝欢的脸容上移开扫了夏江一眼:“夏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很显然,方才他只顾担心汝欢是否受伤,根本没有心思去看其他人的情况,所以此时才会被夏江的头发焦糊衣衫焦黑的“烟熏妆”震惊。

夏江拉了一把被火药烧焦的发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只是充满好奇地眨着眼睛憋笑道:“二王子,你不是忘记了方才刺伤谁了吧?”

花写月的眸光中出现微弱的一丝疑惑,不过这瞬间的神情很快淡去,因为他对除了汝欢以外的事情都不怎么放在心上。

“汝欢,为何不见修泽?”因为不放在心上,所以他连这话题也懒得回答了,直接问起了他的兄弟。

夏江只能在心中替南飘摇悲哀,只有这个女人自己在那里当自己是盘菜啊!好在她夏江真心所爱之人并不是花写月,否则即便是自己这位战狼将军,是否能在情场上争过南汝欢这个情敌,还真不好说!

夏江越想越觉得还是她的墨染好,于是从怀中掏出一根模样怪异的东西来,看那材质与形状,估计……大概……应该……是个同心结吧?

只是,自己深爱对方十余载的感情,墨染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如若他知道,那么,他到底是如何看待自己的哪?

夏江想着心事发愣之际,房门已经被轻轻打开,洪烨搔了搔头皮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你们外面真是吵死了,连房东的大门也弄坏了,修修赔赔都是银子。”

汝欢一脸急切地冲入了房中,似乎根本就没听见洪烨的玩笑,只是关心地询问塌上之人:“修泽,修泽,你感觉如何?”

冷修泽的双眸被白纱缠绕,眉梢开刀的部位更是被一层很厚实的药物遮住,看起来,就像戴了一顶白色的帽子。

“这手艺……”汝欢见到洪烨如此的包扎技巧,不由得鄙视地转头瞅了洪烨一眼。

冷修泽伸手拉住了汝欢,掌心传来冰冷而粘腻的感触,想来是修泽忍住疼痛时冒出的冷汗。

“我没事……你在外面应付南飘摇时,我真的十分担心……”

“是谢风清替我挡了一枪。”汝欢想起他此刻尸身还躺在院内的地上,神情不由得黯淡下来。

“看来他对你倒是真心的,我们好好葬了他吧。”

汝欢默默点头,随即她将头埋入修泽的臂窝之内,感受着对方传递过来的温度,她对于谢风清有些愧疚的心情渐渐归于平静……

花写月只是默默站在房门口注视着两人,他的容色淡薄如旧,也看不出喜怒哀乐。

洪烨将谢风清的尸身移到厢房暂时安置,回来见到爱徒如此,两手使劲抓着乱七八糟的白发,胡子也被气得飞了起来。他很想痛骂一顿花写月,他也很想干脆动手分开汝欢与冷修泽让爱徒如愿,但是这些也都是想法而已,他知道,情之一字,实在是很难有道理可言。

“动情则亡,写月,你千万不要应了王老道的预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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