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娘子,娇宠妻! !回到了冥王府邸,羽林修泽马上递上奏折请求完婚。皇上虽然因花写月身份被揭发一事似乎与冥王疏远了不少,可依旧答允了他的请求。原本羽林修泽最为担心的,是代执国事的仁王会从中捣乱,哪知仁王却无声无息,仿佛对冥王与汝欢大婚一事毫不在意。
亲王即将大婚的礼仪由司礼御庭孟楠紧锣密鼓的筹备着,上一次因为中途出了差池错过了吉日,这一次,他说什么也要创出最短时间内备好所需物品风光迎娶王妃的辉煌记录来!
南残音向来也是守信之人,羽林修泽估计对方既然给出“七日后”之限,那便必定会于第八日来向汝欢求亲,所以他的婚期,便定在了回府的第七日。
前六日安静的过去,似乎整个帝都都在喜气洋洋的等待着明日冥王的婚礼。
在第六日的午后,花写月准备好行囊踏上了出城的马车,他要去寻找师傅请教解开阴阳二毒的方法。
他也很想像个兄长或朋友一样,可以真心诚意地为羽林修泽与汝欢送上祝福。但是一想到他们的大婚之夜,花写月控不住心脏的抽痛。既然还是无法平静的面对,那么,他便选择离去吧!
在他坐上马车的时候,他也带走了原本只是打算送别的苏沐雪。
当时花写月只是轻轻地问了苏沐雪一句:“你可以忍耐么?”
苏沐雪一怔之下二话没说,直接跳上了花写月的马车。
甜甜与辣辣扬鞭赶车,四人便这样匆匆离去,甚至没有最后向羽林修泽与汝欢告别。
苏沐雪虽然也担心明日大婚之日会有事发生,但是他已经传令军队副将听从冥王调遣,何况羽林修泽身边还有承王、独影等人跟随,想来在帝都之内,便是仁王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挑衅。
自然,苏沐雪也想到了阴险狡诈的敌人会不会设计圈套陷害,但是此刻他的内心承载着满满的伤痛,似乎也没有什么精力去揣测那些子虚乌有未必存在的事情。
可是当他知道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苏沐雪却是捶胸顿足地悔之晚矣!
汝欢自鬼咒村归来便在冥王府隔壁购置了庭院,凤如自然也搬过来一同居住。所以这几日来,汝欢几乎一直呆在冥王府与羽林修泽形影不离。
听到花写月与苏沐雪一同离去的消息时,汝欢正在给羽林修泽换药。她感叹着他们两人不能参加大婚典礼的遗憾,同时对两人不辞劳苦赶去帮自己寻找解毒的办法也十分感激。
羽林修泽却隐约能猜到花写月此时出发避开大婚的心情,但是对于苏沐雪为何要跟去却也云里雾里。
汝欢包扎好了伤处,微微叹了一口气,羽林修泽感受到她心中的忧虑,故意开起玩笑想让她开心。
“看着本王这么修长的美腿爱妃你还唉声叹气不知足么?这天下比本王这腿还美丽几分的能有几人?”
因为羽林修泽每天要两次换药,所以花写月将中枪部位的长裤布料直接减掉了一块,此时除了能看到伤口,还有一截皮肉。
汝欢听到他这话噗嗤一笑,心情也瞬间好了不少,故意对着他的腿左看看右看看,随即双手交叉放在胸口一副赞叹的模样:“大海啊,全是水;修泽美人,脖子以下全是腿!”
羽林修泽听到汝欢夸赞自己腿长又称呼自己“美人”,一点没觉得有损男性尊严,反倒得意地扬起魅到极致的脸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那么,与那南残音相比如何?”
汝欢伸手在鼻前扇了扇,四下张望着假意寻找:“唉?哪里的醋淌出来了么?怎么这么酸?”
羽林修泽忽然伸手,汝欢的身体被他拉过转了半圈,飞扬的白纱与旖旎的墨发交织流转,整个人直接跌坐在了羽林修泽的怀中!
汝欢分明地看到了她坐下时,羽林修泽脸上出现的痛楚之色,她担心伤口破裂急忙想要起身,可是对方的手臂如同鉄钳,紧紧地箍住了她的,那对狭长的凤眸闪着可怜兮兮地星光,嘟起撒娇的红唇仿佛樱桃般诱人。
“最近是不小心喝多了醋,欢欢要帮我漱漱口!”
汝欢还未反应过来,便觉得纤腰一紧,同时唇瓣也被对方摄住,口中丁香芬芳,先是温柔的舔舐,随即越发狂野起来,最后连呼吸也是无法畅快了。
羽林修泽坐在椅上,汝欢被他拽入怀中时原本是侧坐,吻着吻着,不知如何竟然被他掰正身子骑在了腿上。一吻作罢时,汝欢发现自己竟是这样羞人的姿势,急忙想要挣扎着站起。
可羽林修泽情动之下并不放手,两只大手在她的脊背游走,炽热的唇瓣沿着她的耳际到了脖颈,一路深深地探索而去。
汝欢被这酥麻的感觉撩得浑身发软,甚至敏感地察觉到了对方某处产生的变化。心中是既有些向往,又有些恐惧的矛盾,她的身体甚至产生了就这样与对方融合为一的冲动,但是剩下的理智又在大声疾呼着还不是时候。
汝欢发出几声使自己也脸红心跳的娇喘声,尽力保持着神志颤声道:“嗯......明日......便是大婚之日......等到了明日......”
羽林修泽何尝不知道明日就是洞房花烛夜,他将从名分、身体、心灵,各个方面拥有这个女人?但是,他的心中就是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明日大婚不会那么顺顺利利。
是仁王前来捣乱?还是南残音扬言的求婚?
羽林修泽说不出担忧得到底是什么,他也派出暗卫打探,可似乎仁王并未采取任何行动。
至于南残音方面,既然给出了“七日后”的期限,那么也应该会按约定的日子前来。
可正是这总未知的担忧,才让羽林修泽深藏的情感爆发出来,甚至便想就这样先要了汝欢再说!
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须克制住冲动,他也知道,对于女子而言名节的重要性。
内心挣扎之下,他终于放开了汝欢。
汝欢发髻衣衫也有些乱了,她红着脸起身跑到镜前去整理起来。
而羽林修泽低头见到自己的反应,方才还情动难抑的双眸忽然出现了慌乱,他对着汝欢正在梳妆的侧颜羞愧地问道:“我......我没吓到你吧?”
汝欢一怔之下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刚褪下几分红潮的肌肤“腾”地又变得火红。
“没......没有......”
汝欢说完这话,只觉房内的气氛已经不能呼吸,脚下轻功流转,一道人影如烟云般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