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冥王耍酒疯第三式:拆拆拆!撕撕撕!(1/1)

法医娘子,娇宠妻! !遮着面纱的羽林修泽,在半推半就的状态下,扭扭捏捏地被汝欢拉进了王员外等候的包房之内。

四周都是靡艳的红色系装饰,半透明纱帐缓缓升起,伺候在侧的丝竹乐队立刻“叮叮当当”的奏起了飘逸的仙乐,这乐声使得人的魂魄也随着旋律飘荡起来,升上了天空……

王员外斜靠在云塌上,正向丝竹乐队中的一名少女飞着眼,见到汝欢进房,立刻满脸堆欢地摆了摆手示意停止奏乐。

汝欢尽量掐着嗓子,使声音听起来像叮咚一样温柔:“你们先下去吧,王员外要听曲子,自然由叮咚演奏。”她等会可是要逼问口供的,有人在侧并不方便。

几名乐队少女立刻听话的退出了房间。

王员外见到汝欢谴走乐队,以为她是想要独揽赏钱,立刻从怀中拿出一大叠银票来:“叮咚姑娘,爷虽然喜爱音律,但是更爱看姑娘跳舞。来,只要你给爷跳个脱衣舞,这把银票都是你的!”

羽林修泽听到这王员外上来便是如此不堪的要求,美眸立刻满溢杀气,刚要动手,却见汝欢搓着双手笑得很是狗腿:“矮油,大爷,要论起跳舞,自然是鸾佩姐姐最为擅长了,姐姐跳起来,那叫一个火热劲爆,保准你血脉膨胀鼻血直流!”

羽林修泽听完这话只感觉脊背发冷,这是什么鬼?让本王,如此伟岸神武的大男人跳舞?而且还是,脱!衣!舞!

还在惊呆之间,却见汝欢已经凑到了他的身畔挤出几个音符来:“你喝醉时不是已经跳过了?再跳一次也无妨吧?”

羽林修泽有种欲哭无泪之感,他什么时候跳过脱衣舞了?难道是上次喝醉的时候......真是丢死人了!

但此刻,如若自己不跳,那就需要汝欢跳。怎么可以让心爱的女子跳这种不知羞耻的舞蹈?即便真的要跳.......那也只能给他自己看不是?

羽林修泽本想游说一下王员外能不能免了舞蹈,没想到汝欢正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在那研究上了用什么给自己伴奏,似乎她也对自己酒后的惊世一舞很有兴趣。

汝欢选定了用丝竹乐队留下的扬琴伴奏,因为除了这种用小锤敲击的乐器外,其他的乐器她一概不会。

王员外见到羽林修泽露在面纱之外的桃花眸美艳惊人,光是被这惊世骇俗的波光这么一望,他便觉得骨头都酥了,满嘴流着哈喇子谄媚的问道:“两位姑娘为何要用面纱遮脸?早就听闻鸾佩姑娘美艳无双,今日还未见真容,便让爷好似喝了十七八壶,已然醉倒了。”

汝欢一甩秀发随即快速眨起眼睛仿佛在向王员外放电:“遮住面纱自然是为了一会儿玩游戏更加有趣了!”

“游戏......游戏......”王员外的眼神开始透出肆无忌惮的欲望之光,显然他想到了什么带色的活动。

羽林修泽脸色一白,幸好被面纱遮住瞧不清楚,这丫头什么话都敢说啊?什么叫“玩游戏”?这么容易被人误解的词汇......

此时汝欢已经坐到扬琴前面,她笑得极其畅快:“亲爱的鸾佩姐姐,请开始吧。”

可羽林修泽在原地站了半晌,竟是一丝也未动,实在是......因为他不会跳!!!

汝欢见到王员外脸上疑惑的表情,害怕对方已经起疑,立刻起身端了一杯水酒来到羽林修泽面前:“鸾佩姐姐怎么了?想是见到王员外高大威猛的身材便心中喷涌出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敬仰之情,以至于太过紧张连舞也不会跳了。还是喝杯水酒润润先!”

王员外听到汝欢大拍马匹的话语,脸上显出俘获女子芳心后的得意,也满脸欢喜地跟着叫道:“对对,先喝一杯,喝了酒跳起舞来更有滋味。”

羽林修泽低声向汝欢抗议着:“我不能喝,我......”

汝欢将酒杯递到他的唇边,声音轻得如同落针:“我知道你酒后耍酒疯会跳脱衣舞,放心,我会安全带你出去的。”

羽林修泽还想再说,却被汝欢一抬手,大半杯水酒便灌入了肚中。热辣辣的白酒下肚,羽林修泽顿时感觉头脑飘荡起来。

汝欢见到他眼神逐渐有些涣散,知道酒力即将发作,按照上次的经验,他跳完脱衣舞基本上也就是睡觉而已,所以汝欢并不担心。

手中鼓槌轻奏,《念君欢》的旋律缓缓流出,如此舒缓哀怨的曲子,本应是像上次一样,我们的冥王殿下媚眼如丝慢慢脱衫,这才能让王员外开怀,等对方放下了戒备,这才更加容易套出想问的话来。

可是羽林修泽原本微闭的眼眸,在听到音乐后突然睁开,他脚步灵活的在地上转了两圈看似好像在跳舞,实则他一展臂便扯住了床沿垂下的流苏幔帐,很有旋律的一拽一拽。那些轻纱绦穗自然经不起他的力道,一层层都成了他手中的绸带跟着他打起转来。

别说是王员外,便是汝欢也惊奇地瞪大了眼睛一副错愕神情。

他喝多了不是跳跳脱衣舞或者强吻一下别人么?可现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却见羽林修泽扯下了所有的纱幔不说,还提气纵上了房内衣箱的顶端,一手揭下墙壁上的字画大撕特撕起来!

甚至他边撕边念念有词的呢喃道:“拆拆拆!撕撕撕!”

汝欢见到羽林修泽此时的情状,差点笑喷出来。

这一下很明显了,他老人家耍酒疯的方式居然改!变!了!

是的,改变了,这一次竟然是玩毁坏?

王员外嘴巴大张显然已经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汝欢脸上堆起笑脸凑到他身前开始胡说道:“大爷可千万别怪鸾佩姐姐,昨日姐姐给一位地位尊贵的大人物跳舞,结果被那大人斥责了两句。想是姐姐向来对舞技自负,受不了那刺激,今日再提跳舞竟然一时有些精神错乱了。”

汝欢边说还边假意擦擦眼泪,一副可怜巴巴的神情。

王员外似乎终于找回了声带,皱着眉头问道:“哪位大人物这么厉害?两句就让鸾佩状如疯癫?”

汝欢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支着下颚,似乎在努力回想着那位大人的名讳:“好像是朝中的一品大员,是什么太医御庭大人......”

王员外听到这话一惊而起:“墨染墨大人?”

汝欢恍然地一拍手掌,天真无邪地看着王员外叫道:“大爷你果真聪明绝顶,这都猜到了,是墨大人。”

王员外自然没有想到太医御庭本来就是墨染,只要她提到官职,稍微了解官场的人谁都猜得到。但是此刻骤然被汝欢这么一捧,王员外心中涌起不易察觉的得意,脸上却出现了一副古怪至极的神情:“不可能的,墨大人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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