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灵之王 !张燕冲终于得以安生的享受眼前的事物,可惜,张燕冲依旧感受不到这之中的乐趣,他不理解那所谓旋律的美妙,也不觉那舞姬身姿的妙曼,张燕冲忽然发觉这些曾经向往依旧奢侈,根本不像想象中的美好。
这时李廷忽然站起来,张燕冲发现李廷站起原来是为迎接一名刚刚走进来的老人,老人其实不算老,他身姿挺拔,精神烁烁,若非他脸上的沟壑和灰白的须发,他看起来确实像是一名正当壮年的男人。
李廷见到这老人后,显得很惊讶,李廷和老人寒暄一番后,便转身对张燕冲笑道:“书呆子,咱们刚说了找教书先生,就立马来了一个。”
张燕冲看向老人,满面疑色,李廷又道:“这是城主府的师爷,仇夫子,这可是为大学士呀,就是不知仇夫子肯不肯收你这个学生。”
那仇夫子此时也正一脸疑惑的看着张燕冲,道:“李统领说笑了,不知这位是......”
李廷道:“这小兄弟是张燕冲,是名大剑客。”
“大剑客?”仇夫子讶然道,“从你嘴里居然还能说出别人是大剑客?李廷,你该不是疯了吧!”
李廷挠挠头笑道:“夫子,您快别取笑我了,我那点本事,哪算得上剑术!”
仇夫子的表情自然惊讶无比,据他了解,这位李统领向来对自己的剑法自负之极的,不然也不会被冠以剑痴之称的,可是现在他竟然能够这样自然的称赞这年轻人的剑术,这如何能让仇夫子不感到不可思议!
张燕冲看着仇夫子一脸的惊讶与不信,再看看一旁一脸认真的李廷,心中不觉好笑,自己不过是个连最基本法术都不会的修真者,就已经让这些人视为高人,那真正的修真者又会是怎样的强大,张燕冲不由更加向往那神奇的修真之路了。
不过在这之前,学字还是最重要的,张燕冲看着送上门的仇夫子,开口道:“李大哥说话太夸张,夫子不用在意,不知夫子可否真的教在下习字?”
仇夫子看着这名年轻的过分的人,心中不由再次怀疑李廷是不是疯了,毕竟这么年轻的人,就算从娘胎里就开始练武,也不可能拥有连李廷都推崇无比的本领的,仇夫子心中虽然不信,但是表面不漏声色,道:“老朽此次来,只是为传达城主的邀请,今晚城主邀请了四大统领前往城主府赴宴,似乎有什么事情找几位商量,至于这位张燕冲小兄弟想学字的话,云城中名师何其多,老朽却还有一堆文案未批,这就要回去了。”
张燕冲本就是随口一问,被拒绝自然也不在意,陪李廷出去送走了仇夫子,回来后,李廷道:“可惜这仇夫子不能教你识字,否则你学字的速度肯定会很快的。”
张燕冲道:“为什么?”
“因为这他是城主花了大力气才选拔出的大学问者,云城中再没有比他博学的了,而且城主的千金就是有他负责教书的,听说城主千金如今也已算叫做才女了呢。”
张燕冲道:“算了,再好那也是城主的人,我还是安分的找个学究就行了。”
李廷也无奈的点点头。
酒宴结束,已是黄昏,李廷忽然说:“张燕冲,咱们得赶紧准备一下了。”
张燕冲讶然道:“准备什么?”
“当然是准备去城主府呀,现在离约定的时间可不远了。”
“我也要去?”张燕冲奇怪道。
“呵呵,其实我本来就打算将你介绍给城主的,像你这样的高手,城主一定会非常看重的。”
城主府位于云城的中心,而城主府的规模也远远超过李廷的统领府,远远的,张燕冲就可以看到这座俯卧在大地上的巨大建筑群,这简直是座小型的城市,作为整座云城的掌控者,的确是有权利拥有这一切的。
李廷显然是城主府的常客,站在门口的守卫远远的便大声道:“李统领好!”
李廷微微点头,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至于张燕冲,自然被当做了李廷的跟班。
张燕冲随李廷穿过好几道门,终于远远见到座灯火通明的阁楼,登上阁楼,顿时阵阵笙歌入耳,原来阁楼之上,早已摆好了酒席,酒席间坐了四个人,坐在上首的是一名形貌英武的中年人,,其下分列两排,一边坐了两人,一边坐着一人,看其服色,与李廷相近,李廷见此,道:“属下来迟,还望城主大人见谅!”
坐在首位的中年人道:“李统领不必自责,此时距约定时间尚早,实是我心急,早早准备了而已,李统领还是请入座吧。”
李廷道:“谢城主恕罪,不过属下斗胆请求大人再添一座,否则属下也不好就座的。”
城主讶然道:“再添一座?”城主自然注意到一旁默不作声的张燕冲,疑道:“李统领该不是说给这娃子吧?”
李廷道:“城主明鉴,这位张燕冲苏老弟,可是一名剑术惊人的高手,若城主大人不肯添座的话,那属下只好站着了。”
这时坐在下方的一名披散着头发的粗犷大汉闷声道:“李大剑痴今天居然肯称别人的剑术高明了,不知剑痴真的痴了还是这小子真的如你所说,那么厉害!”
那“害”字刚刚脱口,这大汉就犹如一个鬼影般消失在了座位上,而下一刻,在场的除了张燕冲和李廷外的所有人,都惊得合不住嘴了。
之间之前说话的那位大汉竟然在那一瞬间就冲到了张燕冲身前,并用一柄宽如门板的巨型刀刃砍在张燕冲背在身后的法剑剑柄上,不过人们惊讶的并不在此,而是在于那大汉的奇怪表情上,当所有人再次看清两人的姿势时,才明白了这种表情其实是代表的不可思议。
原来大汉以神鬼莫测的身法欺身到张燕冲身前,并举起自己的刀砍向张燕冲的面门,而张燕冲自然早已有所准备,但是他并未拔剑,因为拔剑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剑并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