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痒,我的迟先生! !凌小希的手终于不那么疼,可是却无法活动,被捆,根本挣脱不开。
“迟之谦,你到底想干什么!”
接着,她的腿也被绑住,四肢彻底的无法行动,她蹬着他,“你他妈……”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不喜欢你说别的男人,看来,嘴也要封。”
“你敢。”
他坐下来,看进她的眼睛,正要开口说话,他的手机响了。
他把手机拿过来,一看来电显示,接通,扔到凌小希的耳测,低头,攥住了凌小希的嘴唇。
“唔……”凌小希根本没有察觉,而且就算是有,她也没有还手之力。
他很猛烈,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唇舌齐用,搅弄着。
“迟之谦,我在你楼下,是你自己来开门,还是我闯进来。”
手机就在她的耳测,她听到了凌锦风的声音,干脆的。
一听到这声音,她忽然觉得……难堪。不管和凌锦风现在是不是真的,可他们总归是在公共场合承认了彼此的关心,而且被迟之谦这样绑在床上,毫无还手能力。
她扭头,挣扎,眼里是又恨又恼,可能有什么办法……
他的深吻,如同疾风骤雨般,像是一瞬间要把她的魂儿都给吸空!
他从来没有这么吻过她,这种陌生的掌控,让她心悸。
“呜……”滚开。
可他哪里会,不仅如此,手直接从她的领口伸了进去,一握。
同时嘴巴放开了她。
“啊……迟之谦……”你他妈,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他又吻住了她,中间相隔只有两秒,好像这两秒就为让她出声。
电话里再也没有了凌锦风的声音,对方是什么人,成年男性,这种声音,哪怕只有一两声,他也懂得对方在做什么。
王八蛋。
凌小希感觉到心脏都在抽搐……以后她要如何在凌锦风的面前坦然自若,还要怎么相处。
这时候,迟之谦的手伸过来,挂了电话,同时低头在她的脖子上吸了一口,顿时一个鲜红的唇痕。
凌小希眼睛通红,盯着她,像是要把他给剜了一样。
他把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扔到一边。起身,把浴袍整理整理,带子挽成结,一派,衣冠禽兽样儿。
又弯腰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一个精光,只留一个內裤,毕,把被子拉起来给凌小希盖着,目光已经不如先前那么的凌厉,热热的指尖摸着她的额头,动作缓慢而温柔。
“是觉得他会冲上来把你带走吗?”他说。
凌小希恨不得铲了他的人头,畜生!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后后槽牙,她怕一松,她就会像个泼妇一样,歇斯底里的冲上去,破口大骂。
“这里的门,警察都闯不进来,他不可能。躺着休息一会儿,我去沙发,有什么需要,开口。”
他过去。
把卧室的灯光调成了橘色,过去,坐在沙发,长腿交叠,桌子上放着烟和打火机,拿起来,烟含在嘴里的时候,他朝床那边看了一眼,波光微拧,收回视线,把烟拿下来。
这根烟他到底是没有点,也没抽。
只是把身子放松式的投入到了沙发里,闭眼。腹部正在隐隐作痛,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一股灼热感从心底深处深起,这么多天,要发烧之时就会是这种感觉,心脏有,一种疲惫之感,接着便是高烧不退。
床上的女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当然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过了十分钟,他微微侧头,眸睁开一条小小的细缝,看着她。
厚厚的被子完全遮住了她的玲珑身段,只看到她紧闭的双眸,以及因为隐忍而微微抽搐的面部肌肉,侧面,真好看。
线条流畅优美,说不清的千娇百媚。他忽然喉头一滚……不是因为情玉,而是,因为她就在面前,却无法拥抱。
……
半个小时后,迟之谦起身,下楼。
浴袍很长,从长长的楼梯往下,步履稳健而缓慢,慢慢的走下来,信雅而从容。
拉开客厅的窗帘,那辆保时捷还停在那儿,他在屋里打开了外面的门。
然后打开所有的灯,坐在沙发上,不到两分钟,客厅门就被打开,男人进来。
他转头看去,凌锦风脸色玄寒,手放在口袋,迟之谦想,这会儿一定是紧握成了拳,如果不是自身的修养存在,他怕是会冲过来,揍他。
迟之谦用下下巴点了点对面的沙发,“坐。”
凌锦风过去。
“抱歉,刚才有事在忙,所以无法下楼。”他说,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情,那要靠对方想想,毕竟已经听到了凌小希的那种欲罢不能的声音,所以能是什么事情。
“想喝什么,水还是酒?”
凌锦风盯着他,“你觉得我是来喝水的吗?”
“我觉得你来的目的最好还是喝水比较好。”他起身,到厨房到了两杯白开水,举止优雅,“这么晚还是喝水吧,酒不健康。”
凌锦风看了一眼楼上,拿水,喝了一口,“说出你的条件。”
“对于她,你能和我讲什么条件?”,
“我觉得我是有很大的优势的,迟总,大家都是文明人,那就用文明那一套。如果想要强制性的……”
他一笑,皮笑肉不笑,“朋友来了有好酒,敌人来了有猎枪。”
“无妨。”迟之谦重新坐下来,“什么都行,不如你先回吧,这么晚早些休息。她今晚就在我这里了,短时间没都不会回去。”
“迟总,囚禁是犯法的。”
“可以见的就是囚禁呢?”
凌锦风条理清晰,“她的性子很刚烈,我们才刚刚在一起,如果她就回头来找你,那我就当是认识一条狗了。”
迟之谦皱了眉头。
“就因为她是一个好姑娘,所以我才不想让她在你的身边。你受了伤,打不过我。”
“做什么打架。”迟之谦淡道,“正因为打不过,更不想动手。不过既然你想看看她,也不是不可以,那……走吧。”
他起身。
凌锦风皱眉,他这么干脆?
……
两人一起上楼,踩在楼梯上,发出咯吱的一响,在偌大的别墅里回荡,像是一道催命符,像被索命者发出了讯号。
啪嗒……啪嗒……
到了房间门口,迟之谦站在门口,开门,咔嚓。
“慢着。”凌锦风忽然制止。
迟之谦停下来,回头,“怎么?”
“洗手间在哪儿?”
“房间里有,去么?”
凌锦风看着他的眼睛,深黑的,淡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