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9:你敢抱我,我哭给你看(1/1)

婚痒,我的迟先生! !左盼把女儿抱过来,想当然迟御醒了。左盼抱着女儿,女儿拍打着她的锁骨处,心情似乎不错。

“起来,该吃饭了。”

迟御坐起来,睡眼惺忪。刚刚睡醒头发都是乱糟糟的,就那么乍一看就像是一个年轻的贵公子,带着他的疏狂和年轻,满满的都是野性的味道。

他宽松的睡袍下,隐约可见锁骨上那几处的抓痕,还有那健硕的胸肌。

左盼也不过就是看了那么一两秒而已,迟御就已经发现她的视线,低头朝着自己瞄了瞄,然后邪邪一笑,两只手指揪住领口往旁边一拉,让左盼看的更加透彻。

腹肌都清晰可见,还有腹肌之下……裤腰因为睡觉的缘故往下拉了好几个度,露出了几根……黑色的毛发。

不要脸的。

“要不我脱?”

左盼哼的一笑,“有女儿在,你脱我就看。”说完抱着孩子就晚餐厅的方向走去。

迟御咧嘴,盯着女人苗条的背影……看着那夕阳便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三场激烈的运动,真是……爽爆了!

他绯色的舌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如同一头狼在回味着自己撕扯着猎物的销魂。

……

两个人的日子就这么过着,两个人也都懂得了与异性保持距离。

迟御曾经以为左盼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一个妻子,和男人一直都处于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里。

当然这也是迟御单方面认为的,现在倒也好了。早上,迟御去上班。下午左盼去上班,迟御下班之后去夜总会,和左盼一起,一起去上班,下班之后再一起回来,左盼在夜总会一般不会超过晚上11点。

一般都是九点钟的样子就回家,一起哄孩子。迟瑞不在家,两个人还是蛮自在。

迟瑞在外面也很少打电话回来,除了他的贴身司机隔三差五的发来他们所在的地点,以及迟瑞的身体情况。

看着他们这个线,想必,是要来个全球旅行。

一转眼就到了快要过年的时候,孩子也快要一岁了。迟瑞已经出去两个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兰城已经下了一场的大雪,整座城市的气候都在寒冷中度过,孩子更加没有出过屋子。

她的儿童乐园已经建好,就等着孩子去玩。侧面的别墅,整个一楼都是孩子的东西,玩具,托马斯小火车,汽车,以及满屋子的洋娃娃,等待着暖和了一些,消毒,然后把孩子抱过去。

左盼也在迟御的监督之下,胖了好几斤。米飒和莲蓉都在牢房里,左盼懒得去看。

米家在这个城市也没有了什么地位,至于米老,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却还想着力挽狂澜,想把米飒捞出来,可是米飒没有个三五年是出不来的。

也不会再有人忌惮于他的背景,一切公事公办。

没有惊喜,也没有低谷,便是真正的岁月静好。

其实,挺好,左盼渐渐的有了一种满足感,这颗心也沉淀了下来。

许久没有见到凌小希,据说前两个月她去了新加坡,去那里实习,如果说工作干得好的话,有可能以后就在那里展开一个华人电台,专门给华人办的广播电台。

这个事情还不一定,但是左盼和她自从上次在意大利分开以后,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过面了。

等再次见面的时候,过小年的那一天。左盼去了凌家,去看的她。

凌小希在睡觉,精神很差,可能是为了工作吧,黑眼圈也很重。

外面正飘着小雪,路面和指头都被披上了一层银白色的薄纱,含羞带臊。

两个女人就爬在窗台上,手里捧着马克杯,里面装着热乎乎的牛奶,看着远处的风景。

凌家居住在本市比较中档的别墅小区,风景自然是比不上迟家,但是也可以称得上是风景如画。

凌父没有回来,母亲和佣人一起做团年饭,小年也是一个节日,也重视。

凌小希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难得沉默,以往她是暖场王,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就有欢声笑语,就不会冷场。

今天……

“怎么了?是不是工作很累?”

凌小希抿了一口水,“是啊,累的我都要喘不过气来。”

左盼虚虚一笑,“你可是从来都没有在我的面前吐槽过工作累,当然你去电台实习的时候,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晚上只有三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我都没有听你叫过半身的累。”

“年纪大了。”凌小希哭笑。

“不。”左盼看着她的眉眼之间,好像是沉稳了很多,“是你想的多了。”

好的爱情是能让人越来越好,无论是外形还是内在。坏的爱情只会让人越来越苍老,越来越累。

她和迟之谦,还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左盼不问。

“要不这样,你在家里吃饭,饭后去迟家,我们一起玩玩?”

“玩什么,玩你?”

左盼笑的爽朗,“行啊,今天破例,我全身上下都是你的。”

凌小希笑而不语。

……

左盼回到家,刚刚到,就收到了来自迟瑞的视频电话。他在一个破旧的屋子里,不知道在哪儿,但是气色看起来不错。

笑容满面,比起在家里,他的精神状态要好多了。

今天回不来,只要他没事儿就好。就在要挂电话的时候,一个人影在画面里一闪而过,对方只出现了身体的三分之一,手指也只是两个。

迟瑞表现的很淡定,可这种淡定就是面上的,左盼看到了他眼睛里面一闪而逝的紧张。

很快。

随后挂了电话。这种反应,让左盼不得不怀疑这人是左仙儿。

应该不用怀疑,就是左仙儿!

两个人在一起了吗?左盼叹气,收起手机,管不了,如果真的在一起,那就在一起吧……

她不是说反对,只是没法理解左仙儿当年的做法。她给孩子买的衣服,还有那封信还在客房里。

上楼换衣服。

走上楼的时候,听到婴儿房有动静,她以为是迟御,就没有管。换好衣服出来,听到了他说话。

迟之谦?

左盼过去,迟之谦蹲在地上,正在和女儿做无声的对峙。

“我只是想抱你,没有别的意思,我是你大伯,我和你一个姓。”两人之间隔着一米半的距离,孩子泫然欲泣,要哭不哭,警惕的看着他!

好像在说:你敢碰我,我哭给你看!

“……我们这样也没有意思,不然给我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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