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痒,我的迟先生! !“墨一临。”迟御这时开口,“凭着我是她的老公,纵然不是让,那么她的工作我来做,墨总有意见?”
拿出夫妻的关系来压,墨一临漫无目的捻了一下手指,“职场就是职场,没有顶替工作一说,迟公子连这点都不懂,莫不是真如外界所说,只知道风花雪月、无所事事?”
迟御的目光往上一抬,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让他的眼神更加出采,那一汪沉黑的光带着冷 冽之气。
左盼没有说话。
屋子里的气氛安静了好几秒,米飒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如果是夫妻的话,我觉得……迟御帮忙管理,也没什么不可以。”
这番话一说出来,又是寂静,没有人回应她。
几秒后。
迟御看着墨一临,用一种早就看穿一切的眼神:“你如此坚持,不知道是不是合伙人的幌子来掩盖什么不轨的目的?”对于米飒的话就像是没有听到过。
“迟少爷。”墨一临顿了下回答,“我说过左盼是我们家的人,她是个对生活有野心的人。如果你的态度强硬到可以替她的生活做决定,那么,我也无话可说。”
墨一临起身,深邃的目光在左盼的头上兜转了两秒,离去。
迟御捏着拳,微微的晃了晃……墨一临对左盼的企图非常明显。
他就说嘛,他有赶不完的情敌。而且不是没个情敌都像long那样的愚蠢,还有墨一临这样的聪明人。
左盼摆弄了一下手指,坐好,她没有看旁边的人,反而看向对面的米飒,“抱歉,让你在这里吃饭好像看了笑话……不如改天我请你。”
米飒笑意盈盈,她说话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左盼,端庄亲切,“怎么会是笑话呢,我只看到了两个优秀的男人,对于做小姐的爱护和保护。说句实在话我很羡慕,不过,依着左小姐的容貌和谈吐,你值得这份关心。”
左盼失笑。
何以见得就是爱护和保护呢?又何以见得这是关心? 这个明显的是占有,以及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
其实很多时候男人之间的比量,哪怕这个中间夹杂了一个女人,也不一定就是爱情。
只是雄性与雄性之间,关乎于面子的博弈。
自古以来男人对于权力和女人都是追逐。
米飒 留了一张自己的名片,下楼。
原来她是一个室内设计师。
他们两个人了,屋子里只剩左盼和迟御。她为什么没有起身呢?
第一吃得太撑了,小肚子都鼓了起来,都是被迟御给逼的。
第二迟御不许她走,他的手臂还在她的身后,从正面看的话,就像是拥抱她。
屋子里好安静,安静的做盼,能够清楚的听到他沉有力的心跳声……
这个力度想来心情是在沉浮当中,也就是说正在不爽。
她扭头,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是近在咫尺的。
迟御有一双风情的眼神,黝黑又有神,瞳孔擦亮,双眼皮清晰明显,长得很漂亮。他就这么淡然的看着她,因为过分的黑白分明,所以才透着几分压制!
好像是在说:你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
可是左盼该说什么呢,这种情况。说实话夜总会她不想离开,那是她的家。
但,她又说过会把夜总会给迟御,也就是她的那一份……按理,墨一临是没权管的。
可左盼这心里却有点不舒服,因为墨一临说得对,是他带她去无名,可以说是一手带到那个位置,护她在无名平安,没有人碰过她一根手指头。
“回家。”她说。
“你去不去无名?”迟御问。
左盼抿了一下唇,“不去。”她看着他的眼睛。
迟御点头,“好,那就不去。你完全退出,夜总会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左盼并不是想要经营一个夜总会,她只是舍不得无名这一家。那里的一砖一瓦,对她都不一样,有感情,甚至是一种归宿感。
“哦。”她点头,有些事,没有必要说出来,因为不会有感同身受这一说。
“以后不许和墨一临见面。”
“……他见我呢?”
“给我打电话。”
“哦。”
迟御起身,把她也拉了起来,拽着她的手臂又再次道,“不许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做偷偷摸摸的事情。”
左盼点头。
他说什么她都点头,你说那是听话乖巧吗?
不。
直到很久以后,迟御才明白听话乖巧的背后还有一个词叫敷衍。
可惜当时没有懂,因为女人的这种反应……让他很爽。
中了他的下怀。
看到她那个样子,有那么一瞬间,迟御甚至在想,要是她一直这样就好了,无论她做过什么,无论她的过去是什么,他都不介意。
以后只有她,只认她。
这个婚姻,来的刚刚好。
她是他的妻子。妻子这个职位,配她,再完美不过。
可这种心里,也不过片刻就已经消失。想多了……真是想多了……
他怎么会是这么一个矫情的人,对左盼,是占有欲是新鲜感还是喜欢,他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活了近30年,没有真正爱过哪一个女人。
………
回到家已经很晚,不知道迟御发的什么疯,开始折腾她。
忽然有了耐心,从浴室折腾到卧室,唇舌相用,左盼从来体会到那么……无法言语的销魂荡魄。
也没有感觉那么累过,真真切切的感觉到骨头都已经酥了。
最后在受不了中睡去,有没有被抱,她也不在乎了。
半夜是被肚子疼醒的,而且还想吐。去洗手间,想吐又吐不出来,很难受。
出来时,迟御醒了。
“怎么了?”
“肚子疼。”
他起来,两个人套上衣服去医院。
……
左盼觉得还是挺丢脸的,因为吃多了然后又有剧烈运动所以进医院。
她扶额叹气,瞥了旁边这人一眼,然后拿了点药出医生的办公室。
“怪我?”
“不然呢?”
“吃饭为你好,匈都瘦瘪了,难看。做暧,我吭哧吭哧的卖力,还不是让你爽,把你的眼神给我收回去。”
左盼,“………”这是医院的走廊!
虽说没有什么人,但是!!!
要不要这么赤果。左盼没有回,出去。
到达这个楼层的大门口时,一个人影撞了过来……
穿着一身病服,柔柔弱弱,手腕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