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神秘金主:鲜妻,束手就婚 !扒了余香香的假发,播放了徐舒雅的恶毒,撕了吉红玲慈爱和温和的面具,大兵大功告成,向着人群狂吠几声,咬着余香香的相机,如来时一般,身姿威风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内。
徐飞发现大兵走了,不顾吉红玲的叫喊,拎着一样物件跑了下来,直接丢到徐茴笙的面前:“贱人,你竟然拿假货换走我妈送你的真货。”
“大家快看看,我妈八月份在永珍行那里买了个古董花瓶送给了这贱人,永珍行的东西,我想你们没有买过也都听说过了吧,那里只卖真货,从不能掺假的,可这个活生生的就是假货,你们看看磁片,里面的泥都没有烧好呢。”徐飞拿着磁片在记者的面前转了转。
徐茴笙一动不动,心里无比嘲笑。
花瓶固然是假的,但却是吉红玲买的假货。
徐飞这个蠢货,这是嫌他家今天丢脸还没有丢够呢,再这么下去,吉红玲不装晕,都能被徐飞气晕了呢?徐茴笙心情大好,反正现在有个万能的“后台”,不怕徐飞给她找事,就怕徐飞没给她找事儿。
有记者看了看花瓶碎片的花纹,仿佛再没有人比她有发言权一般,推开几个记者,一路走到徐茴笙的身边,拿着话筒对准了徐茴笙:“徐茴笙,这事儿,我可说是个知情人,吉董去永珍行挑花瓶的那天,我巧巧在场,据我所知,永珍行从来没有出售过假货,请问,这个假花瓶,你是从哪儿来的呢?”
这位记者的话,倒没带着攻击性,只是纯粹的把她知道的说出来。
徐茴笙也懒得四处结仇,别人没有对自己乱喷,自己也没有必要与跟人呛声,只笑了笑:“我知道,那天,我也在场,不过,那天我们没有买成。”
“徐茴笙,你就编吧,我已经请了永珍行的人过来,事实大过于雄辩,白纸黑字的单据还保存着呢。”门被推开,徐舒雅扶着吉红玲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佣人,他们的手里,也拿着标记着永珍行出品的宝贝。
正确点来说,是仿制品。
吉红玲站在那里,一脸痛心的看着徐茴笙:“都说养一条狗都能养出感情来,何况是养个人,你还年轻,未来的日子还很长,我不想让你以后都活在别人厌恶的目光下,才对你一忍再忍,却不想你这么得寸进尺,我为了替你遮掩,连装晕这种事情都做了,你呢,却是放狗咬我们,我说,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啊,好,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本来送你的东西,我是不会收回来的,可你换上假货来羞辱我,这一口气,我吞不下!”
徐茴笙听了吉红玲的话,才明白自己太低估了吉红玲的心计。
一句话下来,解释了她装晕的原因,完全是为了给她做遮掩,不但不会惹来众愤,反而会引来一片好感,她装慈爱的面具不会被撕下,反而戴得更稳了,同时还强行说那些假货是她换上的呢。
徐茴笙呵呵的笑着,如此看来,吉红玲是和永珍行那边打好招呼了,是要联合起来坑她吗?
就是不知道,最后谁坑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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