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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万年雪凝脂吸收了好一阵子,萧南却并沒有任何要突破到神体第二变的感觉,一时之间不禁有些无奈,只得放弃修炼。
睁着眼睛看了万年雪凝脂好一会儿,萧南干脆在小世界中找了一个角落,将万年雪凝脂弄到小世界里面去。
出了小池,在洞中四处看了看,并沒有发现其他的宝物,萧南这才出洞,也不再布置禁制,直接离开后山,回了房间。
看來想要突破到神体第二变还得使用丹药,只是现在萧南对神界的丹药知识还是空空一片,既不知应该使用什么样的丹药进行突破,也不知应该用什么样的神草來炼制所需要的丹药。
想了想,萧南还是取出仙药秘典,快速翻阅了起來。
这本仙药秘典似乎怎么翻也翻不完,第一遍翻过去所能看到的都是修真界的灵草,从后往回翻所能看到的却是仙界的仙灵草。
自从炼制出了帝道仙丹,萧南便再也沒有翻过这本仙药秘典,如今是时候开始炼制神丹了,虽然不知道上面是不是有关于炼制神丹的神草的记载,但是他总得看看,或许真的有也说不定。
让萧南无奈的是,他从后往回完完全全翻了一遍,翻到最后一页也只有仙灵草,连半株神草的记载都沒有。
又从头往下翻去,秘典上的内容回到了修真界灵草的介绍。无奈之下,他只好将仙药秘典收了起來,心里想到:“毕竟是仙药秘典,想來沒有神草的记载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否则就不会叫仙药秘典,而应该叫神药秘典了。”
夜來无声。
第二天早上醒來,萧南又发现全奎站在他的房间门口,此刻正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想干嘛。
将房门打了开來,萧南似有些惊讶地询问道:“全执事,你怎么又來了,莫非想我了,哎呀呀,这可不得了,我可是正常男人,对你这种老男人可是看不上的。”
全奎愣了一下,很快说道:“臭小子,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将小姐应付过去的,但是我要告诉你,今天我是來要人的,”
“全执事可是在跟我开玩笑,我张大牛一不偷女人,二对男人沒兴趣,全执事來我这里要人,会不会觉得來错了地方,我可沒有什么人能够交给全执事。”萧南很是无奈地摆了摆手。
“少他娘的废话,”全奎怒喝一声,“我问你,张中作和李阳开他们被你弄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沒有回來,”
“张中作和李阳开是谁,我可不认识。都说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了,全执事可别一发现有人不见了就來找我,这样的罪责我可承受不起。”萧南摇了摇头。
“就是前天晚上來找你的那两个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他们去了后山,结果就你回來了,他们两个到现在都还沒有回來,要是这事跟你沒有半点关系,鬼才会相信,”全奎不依不饶地说道。
“前天晚上,前天晚上哪有人來找我,全执事亲眼看见了,可是为啥我一点感觉都沒有,全执事不会撞鬼了吧,我前天晚上明明好好地待在房间中,天刚要亮的时候才出去锻炼身体的。”萧南矢口否认。
全奎面色一黑,目光阴冷地盯着萧南看了好一会儿,又朝四周看了看,突然咬了咬牙,说道:“臭小子,这是你逼我的,”
萧南心中一咯噔,虽然全奎修为一般,根本就无法对他造成半点威胁,但是现在的状况根本就不允许他暴露修为,除非能将全奎给杀了。
大白天的,虽然萧南所处的房间比较偏僻,还不至于人來人往的,甚至四下一个人都沒有,但是全奎來找他指不定有谁看见了,若是就这么将全奎给杀了,说不定白衣剑宗的人追查起來,他是脱不了干系的。
若是惊动了白衣剑宗的高层人物,恐怕他的修为都要彻底暴露,到时候在白衣剑宗强者手下,只怕他想逃都逃不了。
朝着全奎手中看去,发信全奎手中凝起了一团神元,似乎根本不等萧南说什么便想将萧南直接击杀,其心之狠,可见一斑。
萧南眉头紧锁,心思急转,很快朝着房间内退了进去,一边后退着,一边沉声喝道:“全执事,你想干嘛,”
“嘿...臭小子,你也别怪我心狠手辣,只能怪你命不好,招惹到了赵师兄,否则倒是可以让你在白衣剑宗再蹦跶上一段时间。”全奎满脸阴狠地说道。
萧南愣了一下,原本还以为这全奎是在为张中作和李阳开报仇,沒想到并不是这么一回事,而且还牵扯出了这什么赵师兄。
他來到白衣剑宗的时间一共不超过五天,见过的人也是寥寥可数,又哪里认识什么赵师兄,更不用说得罪那赵师兄了。
想了想,他还是询问了一句:“赵师兄是谁,我什么时候招惹到赵师兄了,”
“嘿嘿...想知道,先给我下地狱再说吧,”全奎满脸阴狠地说着,很快朝着萧南冲了上去。
萧南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运起体内神元,准备來一个反杀。
然而就在全奎即将欺身至萧南身前的时候,一声轻咤响了起來:“全执事,你在干嘛,”
全奎吓了一跳,立刻将手中的神元之力收了起來,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來人,发现竟是巧儿,于是说道:“巧儿妹子,你怎么來了,”
巧儿似乎对全奎的印象不怎么好,又见全奎似乎想对萧南下狠手,于是有些沒好气地说道:“小姐有事让我吩咐大牛去做,我还想知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莫非执事已经忘了小姐的交代,”
全奎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我來找大牛也刚好是有些事情,不过现在沒事了,小姐既然有事吩咐大牛,我还是先离开好了,免得误了小姐的大事。”
不等巧儿说些什么,全奎出了萧南的房间,一溜烟便消失不见。
“大牛,你沒怎样吧,”巧儿一脸关心地询问道。
“沒。”萧南摇了摇头,心中也暗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