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而已 !陆戎明显地到了萧安歌的不寻常,浑身烫的吓人,额上的碎发被汗水沾湿了,衣不蔽体,露出大片的胸膛。他徒劳地想要推开陆戎,可实在是力量有限,几乎是可以让人为所欲为。
片刻,陆戎心里的邪火就把理智烧的一干二净,反应来的太快,慌乱间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喂,你……”陆戎的喉结上下滚动。
“陆戎?”萧安歌又喊了一声,而后目光聚焦到了陆戎满是暴虐的眼里。
那种充满侵略性和欲-望的光,萧安歌太熟悉了。他一瞬间感受到难以承受的屈辱,和陆戎紧实的身躯贴在一起的感觉让他分外焦灼,他抬起手一巴掌甩在陆戎脸上,怒道:“滚开!”
脸上灼热的疼痛感让陆戎愣了半天,直到萧安歌又一巴掌快要甩在他脸上时,他才终于回过神,一把捏住了萧安歌的手腕怒吼了一句:“操!你疯了!”
陆戎气的头发都快立起来了,他简直想弄死萧安歌算了,自己刚才救了他!他居然敢打自己!还打了脸!陆戎来不及细想便抬起手握紧了拳头,那速度极快的拳头“嗖”地冲过去,却突然停在了距离萧安歌鼻梁一指的地方。
萧安歌毫无畏惧地瞪着陆戎。他双眼通红,湿漉漉地看上去特别可怜,却又还在强装气势。简直就像是受了伤的野猫,呲着牙警告靠近他的人。
那模样,简直是……太勾人了。陆戎根本下不去手。
妈的,打这种没有还手之力的人有什么意思?陆戎烦躁地揉了下脸,狠盯着萧安歌,怒道:“别不知好歹,我……”
陆戎还想骂他,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人语声,酒吧里的人似乎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吵吵闹闹地出来了几个人。陆戎搂着萧安歌,犹豫了片刻。
萧安歌现在这个模样,他一点儿也不想被人看到。
陆戎快速脱下自己的大衣,把萧安歌裹了起来,打横抱起。
“你他妈……你敢!”萧安歌又急又气,用力挥舞着手想把陆戎给推开,指甲在陆戎脸上划了好几道口子。
“老实点,不然立刻把你给上了!”陆戎骂骂咧咧地抱着萧安歌往前走了一小段,然后看到一个公共厕所,陆戎想也没想就钻了进去,一脚把门踢上。
这是一个非常小的公共厕所,就俩个隔间,但还好比较干净,点这檀香也没有什么异味,洗手台干净整洁,明亮的镜子映出萧安歌满是情--欲的脸。
萧安歌一直没放弃挣扎以及对陆戎的咒骂,就这么一小段路走的陆戎满头大汗。他抓着萧安歌的手腕把他压在洗手台上,强迫他看着自己。
萧安歌一边被燃烧的欲-望折磨,一边被陆戎羞辱,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喘着粗气难耐地道:“你、你滚!”
陆戎的双眼全是暴虐和血腥的光,他像是要生吞了萧安歌一样,一字一顿道:“你知不知道,刚才要不是我,你他妈就要被林彦强-奸了!”
萧安歌这会儿体会到了什么叫作力大如牛。被陆戎这神经病压着,自己几乎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况且这会儿那药的效果以及完全显现了出来,他脑子里乱成了一团,下边硬得发痛,即使是一个不小心的触碰,都能让他颤栗不止。他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他想要,想做-爱,想把那些让他痛苦难耐、无法纾解的欲--望发泄出去。
而眼下,陆戎又这么一再撩拨他,萧安歌只怕自己稍微松懈,立刻就会忍不住呻--吟起来。他心里又是气急又是惊恐,嘴里含糊地咒骂:“关你屁事!你……你和他有什么区别!你个变态!”
“放你娘的屁!”陆戎太阳穴突突地跳,萧安歌这绝对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还敢跟救命恩人横!陆戎简直要气疯了。他恶狠狠地看着萧安歌俊朗的脸被欲-望染的通红,还有若影若现的锁骨,突然喉咙干涩地要命。
他深吸一口气,恶劣地笑了起来:“错了,我和林彦不一样。我比他更不要脸,你不是说我是强--奸--犯吗?我还就是了,你听好了,我现在,就要在这儿,干死你。”
萧安歌瞳孔陡然收缩,对于陆戎的话,他真的没有一丝怀疑。陆戎眼里的火光,快要烧毁一切。
“看清楚了,我是怎么上你的。”陆戎把萧安歌翻了个身压在洗手台上萧安歌只能对着镜子看着自己,他和陆戎以一种极其色-情的姿势交缠在一起。
萧安歌不想承认,可他真的感受到了难以抑制的恐惧,他被压制着不能动弹,只得将所有积攒的力气用到了嘴里,口不择言地乱骂,把自己二十多年学来的脏话全交代给了陆戎他十八代祖宗。
“我--操--你妈!你大爷!你敢动我一下我杀了你!”
陆戎对萧安歌的谩骂充耳不闻,一把扯开了萧安歌的衬衣。
如果萧安歌能老实点的话,他还能忍到酒店再收拾他。可萧安歌这嘴实在太欠了,陆戎已经等不了,他想看看,被欲--望冲昏头脑的萧安歌,还能不能这么横。
萧安歌只感觉后背一凉,一切都开始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陆戎都不知道自己在那个小公共厕所里做了萧安歌多久,俩人如同两只野兽般疯狂交-欢。萧安歌射了两次,意识基本已经模糊。
陆戎把毫无反抗能力的萧安歌架起来,就近找了家酒店开房,在被窝里抱着萧安歌依然滚烫的躯体,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药效还没过去,陆戎有些后悔刚才没多揍两拳头林彦,他不知道给萧安歌弄了多少药。
萧安歌短暂地清醒了一些,慌乱地推着陆戎,看上去又脆弱又可怜。
陆戎实在没忍住,又压着萧安歌开始做,到最后萧安歌嗓子都叫的哑了,射都射不出来,陆戎也累了,抱着萧安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