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警花 !“通天教主?截教的那个通天教主?”杨晨惊呼了一声。
“没想到你这小妖也知道截教。”火凤惊讶的看着杨晨:“这都上万年了,已经很少有人知道当初辉煌的截教了,封神战役之后,剩下不多的门徒也只能占山为妖,何其悲哀。”
“火凤娘娘,你是通天教主的徒弟?”杨晨惊讶的问道。
在地球华夏,应该很少有人会不知道通天教主吧?毕竟电视、电影拍摄不乏封神演义,封神榜的电视剧还被多次翻拍。
不过,成为修炼者之后,杨晨就觉的这电视拍摄出来的封神演义根本就是扯淡,封神战役根本不是商朝、周朝两个凡人国家的争锋,应该是原始天尊的阐教和通天教主截教对入主天庭,主宰大世界的争夺。
很明显,群妖汇聚的截教败了,所以元始天尊的那些徒子徒孙入主天庭,成为了大世界的主宰。
火凤叹了口气道:“我资质平庸,哪里有资格当教主的徒弟,我是云霄娘娘的弟子,师傅她们三姐妹实力强悍,摆下九曲黄河大阵更是无人能敌,可惜最后却还是死在了诡计之下,这古卷就是师傅留给我的,记录教主讲道的情景,可以帮人感悟,就算是金仙也能受益匪浅,而武德星君要的就是这个古卷,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火凤娘娘,那这大世界是不是有一个大闹天空的齐天大圣?”杨晨想起了金角、银角这两个妖王。
既然封神战役在大世界也是真实存在的,那西游记内的人物呢?
火凤诧异的看向了杨晨:“你这小妖,知道的东西还真的不少,封神战役之后,那些仙人打着斩妖除魔的旗号一直欺压妖族,弄得妖族怨声载道,所以当时七位强大的妖王义结金兰,自称大圣,聚集群妖攻上了天庭要为妖族讨回一个公道,可是天庭高手众多,又联合了西天佛教,七大圣也是寡不敌众,排名最末的齐天大圣更是被双方联手设计,已经压在了五行山下5000年了。”
“5000年?不是500年吗?”杨晨惊讶的问道。
火凤好笑的看着杨晨,问道:“谁告诉你是500年的?。”
“西游记啊。”杨晨下意识的说道。
“西游记又是谁?”火凤疑惑的问道。
“额。”杨晨愕然,急忙瞎说道:“西游记是我家乡的一位老妖。”
不过,杨晨也反应过来,西游记虽然出现了很多大世界有的人物,但是,这书也只是一个凡人编写的小说而已。
肯定是作者听闻或者看过从大世界流传过去的关于大世界的一些古籍,然后脑洞大开,胡编乱造了一个小说而已,是不是吴承恩写的还不一定。
而且,西游记里的七大圣其他六个都是打酱油的,可是从火凤的话里不难听出,齐天大圣才是真正最弱的,七个里面就他被算计了。
另外,西游记本身就有一个实力的漏洞,那就是孙悟空大闹天空的时候,实力无人能敌,天上的众仙几乎都不是他的对手,可是西天取经的路上,大部分都能把他弄的要是要活的,最后还要请帮手,这不是扯淡。
如果这妖怪都这么强,天庭还能像火凤说的欺压妖族么
何况,西游记里打败孙悟空的妖怪却又轻而易举的被孙悟空大闹天空的时候就能轻易击败的家伙收拾了。
所谓一物降一物的说话更是扯的没边,修炼者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就是是互相克制面对比自己高一阶的修炼者也没有办法取胜。
杨晨也不纠结这个,毕竟,这大世界里齐天大圣还被压在五行山下呢,5000年了还没出来,根本没有什么西游取经。、
不过,有一点却让那西游记的作者瞎猫碰上死耗子猜对了,那就是天庭和西天佛门的确要联合灭妖,这一点从火凤的话中也能听出来。
火凤却不知道杨晨此时已经思绪纷飞,却是哼道:“还老妖,那也是老糊涂了,5000年和500年都分不清楚。”
“火凤娘娘,昨天我看到武德星君是穿着星辰长袍,那有没有谁是穿着星辰帝袍,头戴平天官的。”杨晨突然问道。
火凤解释道:“这大世界中身材星辰帝袍,头戴平天官的就只有二十八星宿之首,紫薇星君了,武德星君就是他的手下,你问这个做什么?”
杨晨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因为我的父母,族人都是死在对方的手里。”
“你想报仇?”火凤皱眉道:“不过我还是劝你放弃这个念头,紫薇星君已经有金仙实力,根本不是你这个小妖能对付的,不对,你现在已经有地仙实力,可以在我手下当一个妖兵队长,不过,前提你要在这昆仑山中收服一些没人管束的小妖才行,没事的话,你先离开吧。”
昆仑山的一处密林之中。
杨晨的身边出现了十个各异的怪物,正是十个血傀儡。
火凤叫他当什么妖兵队长,要收服一些小妖,他这半天都没碰到小妖,实在不行,他也只拿这十个血傀儡充充数了。
而就在杨晨为了收服小妖而努力的时候,在地球,周兴和叶秋参加完华夏武道馆的宣传之后,正打算去皇家大酒店和黑狼、杨宇航小聚一下,因为杨晨的原因,4人现在也是关系很好朋友。
“周大少,那不是老大吗?他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叶秋指着一个方向。
“老大回来了吗?”周兴疑惑的看去,果然看到了一身黑色衣服的杨晨,此时正看着前面的一个露面视频,视频上正播放着杨晨和巴鲁波的战斗,这战斗视频已经被修改为了华夏悟道馆的宣传视频。
两人见到杨晨,没有丝毫犹豫的迎了上去。
“老大,你怎么回来了?”周兴和叶秋跑到了近前,就恭敬的朝杨晨打起了招呼。
杨晨看着两人,嘴角突然露出了一丝戏虐,那是一种看待白痴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