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岁月 !这个老家伙想了想,最终也无奈的点了点头同意了。
毕竟,我也跟他直说了,这事必须要先问过我爸。不然,今天就算是斩了我,我也不会认他为干爹的。
在我的强势逼迫下,他不同意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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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天一夜里,我们一直都没有休息。
不得不说,他的水平的确是在我爸之上。
很多武术上面的技巧与知识等等,他讲解的非常精妙,往往举一反三,化腐朽为神奇。
很多以往我不理解的东西,都在这个时候一下子就明白了,正所谓一通百通。
我感觉自己的进步很大,有不小的进步提升。
无论是理论上面的知识,还是实战上面的技巧,他都没有保留,在这一方面,我的确很是感激他的。
而且,他的教学方式与我爸不同。
这不是说我爸教的不好,只不过在教学这方面,我爸就比较死板。而他就很灵活,很多比较复杂的招式,都被简化,但威力却不减。
“大道至简!”
这四个字就是他对我一再强调的。
武术也是一个道理,那些复杂的招式套路,是用来表演的!没有多少实用的性质!
真正的武术,要的就是快准狠,在与对手的交战中,讲究一招毙命!
我爸和他之间的比较,怎么说呢,就比如两个老师,就算他们的知识水平不相上下,但是教学水平就未必了。
会教学的肯定要比不会教学的,教出来的学生水平高。
他一边跟我过招,一边讲解,同时也指出了我所练的八极拳中诸多的缺点与不足。
这让我受益匪浅!
有些招式的讲解,让我醍醐灌顶,原本不清晰的思路,立刻就变的一目了然。
我心里极其的震撼,虽然才一天一夜。但是,我敢保证,如果这个时候让我再次同冯凯对战,我能在二十招之内打败他。
老前辈也指出我最严重的不足,那就是缺乏实战经验。
当然,最好有生死之间的磨炼!
不过,生死磨炼不怎么实现,这毕竟是一个和平法治社会,而我也只是一个学生。
而这个时候,从我的口中,由一开始喊他老不死,老家伙,也改成了前辈。
“你爸给你的底子打的非常好,万丈高楼平地起,基本功越扎实,以后的路就会走的更远。”他对我的进步也很满意。
这一天一夜,时间虽然短,可是我在与他过招与拆招中,不知被挨打了多上次。
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我现在肯定鼻青脸肿,而且浑身都疼痛。
我的手臂和大腿上,都已经有好几处变的淤青了。
“不要怪我,只有在艰苦魔鬼般的训练下,你才能更快有效的进步与成长!”每次,他都这样说,可是眸子里闪过的一丝狡猾神色和快意!
这让我敢肯定,他这是在公报私仇!
不过,因为,我也的确学到了很多,所以也只能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心给吞进肚子里。
再说了,我也打不过他啊,想报仇,也只能找虐!
但是,我心中发誓,最好别让我找到机会,不然一定要坑他一把,非得坑死他才好!
毕竟,感激归感激,但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公报私仇啊!
看到他眸子里闪过狡猾的眼光,我一阵无语,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真想用我的鞋底板盖在那张猥琐的脸上!
而且,我现在只要一躺下,身子都疼!
第三天早晨的时候,我实在是太累了,准备休息。
毕竟,我是人,不是神,也不是铁打的。这样不眠不休,再加上过度的劳累,我也几乎快虚脱了。
饶是我身体素质好,也承受不了了。
就在我准备躺在床上休息时,囚房的门被打开了!
一开始,我以为是那个被我打的狱警要过来找我报仇。
“姐!”
不过,当我看过去,立刻惊讶的跳了起来!
是我表姐!
来的人是我姐和另外一个狱警,不过,这个狱警看起来的样子好像与其他人不同。
我对这些不怎么清楚,只是看到表姐的那一刻,我惊讶,兴奋,当时的心情真是太激动了!
“姐,你,你怎么来了?”我几乎是跑了过去,一把抱着表姐的身体,几乎要语无伦次的问道。
表姐伸出手,在我的头上摸了摸:“傻昊子,姐不来,你还打算在这里面过年啊!”
“高德全那个家伙没找你麻烦吧?”
我讪讪的笑了笑,不过想起高德全,我立刻心急起来,脸上的笑容消失,变的非常的阴沉!
我进来之后,心中一直担心表姐的安危,怕高德全那个家伙把火撒在表姐的身上。
只是,我的电话被收走了,想联系也联系不上。
这一刻,只要表姐跟我说,高德全欺负她了。我敢保证,我会立刻动用一切能动用的关系,找到他。
然后,我会让他后悔他妈把他生出来这个世界上!
“傻昊子!”表姐又在我的头上摸了两下,道:“要是他欺负我了,我还能来这里。”
表姐开口,声音柔和动听,这让我放心下来了。
我静静的看着表姐娇美的容颜,不得不说,如果表姐生在古代,一定又是一个祸水级别的。
“好了,这几天委屈你了。”我一直盯着她,表姐都被我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这里又这么多人,她拉着我的手,指向旁边的狱警,道:“他是这里的所长,你可以喊乔叔,这次多亏了乔叔明察秋毫,你才没事。”
“乔叔。”我对乔所长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他跟我爸的年龄差不多大,身材有点发福,国字脸,一直在旁边微笑。
“嗯。”乔所长点了点头,他一直在微笑,道:“一点小事,这两天委屈你了,我已经查明了,放心,你现在就可以出去了,丰凯也受到了应有的处罚。”
他口中的丰凯应该就是被我打的那个狱警,想到那个家伙,我也只能说句活该。
这时候,表姐也拉着我的手,对我说:“走,跟姐回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