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1/1)

穿越之路在脚下 !跟那个高人学的太极?李晨语脑海中闪过一副一群大爷大妈在广场在打太极的模样,又想到末世时教官教授太极时说:主要用来练习吐呐,静心,养性,练就刚柔并济。但要说跟那个学的,这真不好说。

李晨语咳了咳,双手背到身后,摆出一脸的高深莫测,“这是一位游离四海的老先生教的,老先生是什么人,我还真不知道。”

周人瑞半信半疑,她打太极的功夫到炉火纯青,刚中带柔的地步,若不是有人教,哪里会捂出其中精髓,这家伙,是不想说罢了。

李晨语将打太极的精髓说了一遍,周人瑞记在心间,默背了两回。刚摆开架势做了几个开式的动作,陶子龙与送饭的小厮便来了。

见两人收势的动作,陶子龙就问了一回。得知缘由,大概惊奇,没开饭,就央这李晨语在打一遍太极拳。

李晨语也不拒绝,不紧不慢的又打了一遍。得了几句陶子龙少年英雄,将来必成大器的夸赞,几人才同座用了饭。

在廊下闲坐,周人瑞叫住要开工的李晨语,招手让她坐。

说道:“你数出多少片叶子了?数到那个地方了?”

李晨语斜眼看了他一回,抬手指想树冠,“从树梢开始,大概数了不到两丈,”扭过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说道:“一共二十万五千七百四十六片,叶子。”

陶子龙挑起一根大拇指,嘴里称赞着厉害。

莫名的,周人瑞有些尴尬,有种欺负小孩儿的错觉,心里同时也很是惊讶,惊讶她十几个时辰就数了两丈,怪不得敢说五天之期。这怎么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呢!

李晨语灿然一笑后,就走了两步,看向大门处。片刻,就见白衣翩翩的季白,领着洗砚来了。

“这么早就来了?”李晨语打了声招呼。

“少爷,”洗砚连忙见礼,后退到季白身后。

季白点了点头,就见她衣服上沾着些许灰尘,想到弃了行礼没带,连身换洗衣服也没,庄子里没有准备,他也不好开口讨要。

“可是用过饭了?”季白道。

李晨语扭过身,抬下巴示意了一下,“陶老也在,我们一块用的饭。”

顺着她的动作看过去,季白又看向李晨语的衣服下摆,伸手指了指,“下摆有灰尘。”

李晨语低头看了看,没动作,无所谓道:“脏就脏了吧,拍干净了等会儿上去,还的蹭脏。【零↑九△小↓說△網】”

树后的陶子龙轻拍了一下脑门,摇头对周人瑞道:“你看我这记性,听钰娘说过他们来时没带行礼,竟然忘了吩咐下人给李少爷准备换洗衣裳。”

“那是个不拘小节的,”周人瑞说了一句评价,就端起茶杯喝起茶来。

这么点距离,说了什么自然听得到,闻言,季白失笑摇头,走了几步,躬身见了礼,陪着坐下说闲话。

李晨语就走到背人处,闪身上树,在树叶间找到标记,朝下一看,树缝间隐隐约约的竟能看到人影了。

没法,只好重新找了个树杈坐下,仔细看了一回,周边被树叶围的密密麻麻,任谁也看不到踪影,才又使出精神力。

“少爷?”洗砚双手捂在嘴边,轻声喊了一句。

这声动静自然没逃过李晨语的耳朵,但她不打算理会。

“宋庭让我拿来一包羊奶方糖,”洗砚这声说的更小声了,眼睛盯着银杏树看。果然,听见羊奶方糖,树叶子间就露出一个小脑袋,哼了一声。

李晨语翻了个白眼,道:“刚才你怎么不说?故意跟我捣乱呢?”

“冤枉,”洗砚嘟囔起撞天屈,“刚才没机会不是,刚想说,你转眼就不见了,哪有机会啊,哪敢跟你捣乱呐。”

“少废话,”李晨语侧耳听着他抱怨,在看他受了多大冤枉的表情,直觉的这家伙是因为没吃到方糖委屈呢,毕竟洗砚也才十七岁,半大孩子一个,又与宋庭感情好,然而宋庭又对她格外的照顾,这家伙吃醋呢。

“不就是糖吗,你值当的跟我甩脸子呀,都给你。”李晨语一脸好笑的表情,小脑袋镶嵌在绿叶中,看着让人发笑。

洗砚却气的跳脚,直想把油纸包砸在她脸上。他哪里甩脸子了?谁整天甩脸子来着,动不动就冷脸来着,这不是倒打一耙吗!

洗砚这样想,完全是李晨语平时的表现所致,她从不拿架子,看人时一碗水端平,跟洗砚宋庭他们,有时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跟他们坐一起吃饭,遇见好吃好玩儿,还跟他们同乐,她这般平易近人,洗砚心里不得劲了,也不会想着忍耐,不自觉的会发作点儿小脾气,反正李晨语也不会生气,还会时不时的让这他,一次二次,早就成习惯了。

“少爷下来拿走吧,省的让属下手脚不得闲的给弄掉了,你在树上呆着也无聊不是,”洗砚也不看李晨语,低声说了一句,他是怕被另外几个人听见,要不然别人说起他不懂礼数,五爷少不得要在人前说他几句,他多划不来啊。

羊奶方糖是李晨语最爱吃的甜食之一,宋庭少不得三五天的要买上一回。

闻言,李晨语翻身而下,衣襟飘翩,黑发飞扬,落到地,向洗砚走近,目光来来回回的打量这他。

洗砚斜这眼看人,伸手把东西递给李晨语。

李晨语接到手里就把油纸拆开了,里面是四四方方的,小块的乳白色糖块,捏了一个放到嘴里,浓郁的奶香在舌尖化开,又香又甜。

她抬抬手示意洗砚吃糖。

洗砚切了一声,伸手抓了一大把,放低声音道:“这是宋庭死乞白赖的跟我接的银子,你可得还给我,小三两呢!就买了一包这玩意儿。”

“德行吧,”李晨语欻(chua)的收回手,白了洗砚一眼,“就你这扣了吧唧的样儿,我还能欠你银子怎么得?找你主子要去,我吃喝用费他全包,就看你有没有把银子要出来的能耐了。”

“少来这套,”洗澡才不怕她,这事儿也不是头一回了,同样一个白眼还回去,“你不给,我就跟赵先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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