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1/1)

穿越之路在脚下 !熊熊烈火中,李晨语拖这昏迷不醒的赵半瞎在大火中穿梭,妖娆着纠缠不休的火舌被隔绝在一步之遥外。

她身后是砰砰砰的撞击声。

砰——

“可以了,快出去。”

黑龙苍老抚慰人心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回荡。

李晨语的小脸上是杀意腾腾的怒火,她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弯腰拽这赵半瞎的肩膀处的衣服。

地上的赵半瞎人事不醒,他脸色发黑,嘴唇是乌黑色,这是很严重的中毒迹象,加之被狼烟熏了不少时候,整个人陷入昏迷中。

他四肢垂在身侧,像麻袋一样,被拖着走。

还未脱离火海,围在外面的人就发现了异状。

“啊——”

汉子看着熊熊大火被隔开,从里面倒走着出来一个人,顿时惊的他大叫一声。

腾腾腾——后退几步。

“来人呐,妖孽……”

鬼叫声戛然而止,但还是传了出去。

很快,拖这赵半瞎根本走不快的李晨语就被骑这马的人围住了。

此地离大火出仅几步之遥。

当看见那张不甚熟悉却也不陌生的面孔时,李晨语冷笑连连,心里顿时就明白这场大费周折的谋杀是谁设计的。

“季白呢,让他滚出来。”

万钧迎这她不客气的话,骑马走出来,他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个不可一世,被围住也没有丝毫慌乱的人。

冷冷开口:“狂妄无知的东西,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李晨语抬头看向他,眸中是死寂一般的静。

她的目光移到繁星点点的天空,定格在银白的月亮上,喃喃自语:“苍天,你从来都没有厚待过我。”

“上,杀了她。”万钧夹紧马腹,高高扬起的长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他们的速度在李晨语眼中,犹如慢放的电影,她脚下巧妙一踢。

赵半瞎倒飞这连连撞过狂奔来的人,被踢出了包围圈,尘土极速扬起,又慢慢落下。

被撞到的几人回身看了地上不知死活的人一眼,脚不沾地的挥刀朝中间攻去。

面露煞气的李晨语劈手夺过一人的剑,以大开大合的姿势迎上,她没有多余的花招,一招一式皆是血花四溅。

万钧初一跟她交手,心中便是一沉。

她力大无穷,速度快的看不清,这下难办了。

噗嗤一声。

是利器扎进血肉中的声音。

李晨语手腕转动这抽回利剑,脸上被鲜血喷溅了点点猩红。

万钧连连后退几步,捂住狂流鲜血的胸口。

他心中惊诧万分,这人竟然一直手下留情。

另一名大汉心中也是同样想法,他望向李晨语的目光中尽是惊奇和不解,还有着深深的忌惮。

打到最后,地面上是大片的血迹和呻吟不止的人。

他们没有缺胳膊少腿,却个个皆是身上被开了窟窿,伤口都在要害处,却又奇妙的没要了他们的命。

但若是一直流血不止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与此同时,另一队人马由远及近。

马儿被勒的高高扬起前蹄,嘶鸣声镇住了受伤呻吟的人,他们神色中带着畏惧和闪躲。

披着月色的季白,坐在高头大马上,他的神色异常难看。

前方是一副惨烈的景象,还站着的人只有五个,其中四个是他的属下,另一人,是他此生都不想再见到的人。

小小的身影转身,长剑被她拖拽这,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这慢慢且悠长的声音,听的人头皮发麻。

忠心耿耿的洗砚,首当其冲的挡在季白前面。

他咽了咽口水,紧张急了。

“退下。”

“爷?”洗砚头也不敢回的惊唤一声。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洗砚回头,惊恐的瞪大双眼,他随之翻身下了马。

“退下,”季白眉头轻蹙,抬手制止了想再次挡在他前面的好下属。

离他们一步之遥的李晨语,冷冷的看着两人上演主仆情深的戏码。

季白顿住脚步,手掌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

他看向那个只到自己腰腹间的人。嘴角动了动,一句话也为说出口。

噗——

李晨语嗜血的眼眸中带着笑,她手下的动作却残忍无比。

一炳长剑转动这,搅的季白腰腹间献血直流。

直到他满脸痛苦,鲜血流淌的声音哗哗响,李晨语才大发慈悲的慢慢抽回剑。

其余站着的人,早在他们冲上来时,就被无形的攻击力打翻在地。

直到李晨语施暴结束,那股压制住他们的力量才消失。

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季白捂住流血不止的伤口,洁白如玉的修长手指被献血冲刷成血红。

他额头补满冷汗,咬牙启齿道:“你可满意了?”

“满意?”李晨语嘿嘿冷笑,“你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坏我的事儿,好大的胆子。这下赵半瞎被你毒死了,你说我满意还是不满意?”

季白诧异的看扫了一圈。

地上躺倒的人众多,又是夜晚,他扫了一圈什么也没看到。

“先是暴露了身份,后是伤了人,地府那帮狗东西又要找借口请我去喝茶了,到时带着你一起去可好?”李晨语笑的阴森。

但这话听在别人耳中,那就只有这意思,就是她要杀了季白。

愣神的众人闻言,又一次拼死朝她攻去。

砰——

这次连带这季白,几十人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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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颤了又颤的眼睛掀起眼帘,入眼的是蓝色万字不断头的——床幔。

不对,客栈里的床幔不是这个颜色。

那双诧异的双眼扫过屋中整齐的摆设。

床上的人动了动,挣扎了几下也没能起身。

赵半瞎顿时急上心头,额头出了一层的汗。

“呀,您醒了?”

一个端着铜盆的女子惊呼。

“你是谁?”赵半瞎嘶哑的声音道。

他记得他是在客栈啊,怎么一觉起来就变了地方了,还有,李晨语去哪儿了?

“奴婢是红蕊,”女子将铜盆放在地上,轻声细语道:“您先歇一会儿,奴婢去见人来。”

她也不等赵半瞎发表意见,就匆匆走出去了。

“你醒了?”

挣扎出一身冷汗的赵半瞎寻声望去。

李晨语唇边带着一抹浅笑,不急不慢的走到他面前。

“晨语,这是哪里?”

赵半瞎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头疼欲裂的感觉使他心慌气短。

李晨语倒了一杯水给他,一字一顿道:“季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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