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重生记 !“这个倒是不用你担心,到时候你把匠人一同带过去。你大哥的一份心意,你就收下就是了。”
“那便是多谢嫂子了。”这十八学士可是大哥的眼珠子,这也是嫂子跟大哥之间的定情信物了。这好心,她记着了。
“你就好好准备着嫁人即可,这时间说多也不多,够你绣好嫁衣了。以后你也出嫁了,家中也没人能够跟我说说话了。”崔氏倒是真的觉得有些舍不得白臻儿出嫁了。
“到时候,我让两个小的过来看嫂子,相信有勋哥儿在,他们肯定也是乐意的。到时候,嫂子可是要看好了你那满院子的花花草的,这孝子可是不管你那些的。”
“你还别说,前些日子勋哥儿看到了那十八学士,伸手扯断了一片叶子。你大哥看着可是心疼极了。”崔氏也想起了当时白恒的模样,可谓是纠结之极,要是换做了别人,早就发火了。可这是他唯一宠着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这边崔氏倒是留着,两人说了许久的话语。等到勋哥儿累了,这才起身带着人回去了。
自从纳吉后,没几日,商鞅便带着聘礼亲自上门提亲了。
商鞅好歹也是世子了,之前经商了许久,也是有些钱财的。但是直到白大太太看到那聘礼的时候,她也是吓了一跳,这些东西可都不是凡品啊,虽然物件倒是平常,可是里面装着的东西都是上好的东西,这一眼就能看出来。
白大太太可是吸了一口气,同时也是欣慰无比,看这样子就知道商鞅有多么重视这一门亲事了。白大太太这边也相应的把嫁妆单子上的银两在多加了一成,左右安阳王府那边也送了不少的东西过来。
这么总的加起来,几乎要越过一个郡主的规格了,白大太太这才删删减减的让面上的规格变得符合规格了些。这些东西加起来,还真是一点也不少,十里红妆可是实打实的东西。这还是删减过后的。
东西这会儿清点完毕后,白大太太这会儿才想起一件事,她开口说:“派人过去看着小姐跟公子。”
“是。”
商鞅送来了聘礼后,白大老爷那边也是见了的。白大太太特地安排了两人见一面。左右防着白臻儿单独出去见面,还不如就在家中见的好。
这时候,白臻儿跟商鞅也没去别的地方,就在书房外面的院子里,坐在靠近池塘的边上。
“那个暖玉。有什么玄机?”白臻儿这时候见到商鞅,有些别扭,不像平时一般找话题,而商鞅本来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所以两人一直都是沉默着,不说哈。
“那是一块暖玉,我无意中得到的,其中有何玄机,我也不知道。”
“哦。”白臻儿这时候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两人然后又陷入了沉默中。
这时候白大太太那边的嬷嬷走了过来,她开口说:“小姐。夫人那边叫你过去呢。”
白臻儿这时候看了眼商鞅,她站起身来,“那,那我走了。”
“嗯。”商鞅也站起了身,他淡淡的回答了一个字,看着白臻儿离开。
白臻儿知道这是来提醒自己不能呆久了,本来定亲的男女就不能见面,这是规矩。这些日子,白臻儿恐怕都不能轻易出门了。
她这边到了白大太太的屋子,白大太太抬眸看了一般白臻儿。“来了就过来看看你的礼单。”
白臻儿慢慢走了过去,接过了那张单子,她扫了一眼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未免也太多了些。
白大太太开口说:“这东西也算是他的一番诚意。”
“母亲。”白臻儿这时候靠近了白大太太,她知道过我们这边也陪嫁了同等的东西过去,若不是怕过了规矩,这还不止呢。这是白大太太在宠着她,女子在夫家,这嫁妆也是非常重要的。
白大太太拉着白臻儿的手。“他好歹还是重视你的,以后你嫁人了,可不能跟在家中一样任性了才是。更别说,你那未来婆婆,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
每次白大太太想到那商夫人在和睦不待见商鞅,也不待见白臻儿,日后白臻儿嫁过去后,指不定要受到多少那妇人的刁难。每每想想这里,白大太太就是心里一阵的担忧跟心疼。
“让母亲担心了,是臻儿的不孝。”白臻儿不是看不出白大太太在担心什么,这就是父母之爱,一直替着她着想。这样的人,怎么不让白臻儿放在心上呢?
“过些日子,我可要好好的教授你出嫁后事宜,你若是有什么事情要出去的,可要早早的处理了。以后可不能随便出去了才是。”
“知道了母亲,我会好好听话的。”
“你啊,只要你过得好就好了。我这是什么都不求的。”白大太太拉着白臻儿的手,这个孩子从小就波折不断,她一直都操碎了心,虽然到了后来白臻儿变得懂事了很多,但是操心的习惯都养成了,一直都是下意识就这么做了。
“以后,臻儿也会常常回来看望母亲的。”
“胡说,哪有出嫁的女儿经常回来的,都说了你以后不要胡闹。”白大太太这时候板着脸教训白臻儿,白臻儿乖乖的应着是,乖巧极了。
——
白臻儿定亲的消息自然传得很快,晴空郡主知道后当即便写了书信过来表示祝贺,那边的安心跟秦胧也是写了信件过来,还说道让白臻儿找个时间过去一趟。
白臻儿后来找了一个好时间,便出门往安心住的地方而去了。这天气也是慢慢的开始转凉了,又是一年的秋季到来了。
下了马车到了院中,白臻儿便看到秦胧也在屋内呢,她笑着走了过去说:“阿胧。”
秦胧笑着站起身,“这些日子忙着,倒是还没跟你见上一面。这刚刚喘过气来,就听到你定亲的消息了。还没恭喜你如愿以偿,嫁得了心上人。”
白臻儿顿时被秦胧这一番直白的话给弄得脸红不已,她窘迫的开口说:“咳咳,阿胧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直白啊。”
“哎呀,害什么羞啊。这多大事儿似的,况且,这不是好事儿么?”秦胧边抱怨,边坐了下去,“还不让说。”(未完待续,更新第一,全文字,无弹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