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云舒传奇 !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离开也许就是最好的方法了,众人干脆绕开正义联盟的人,从另一边走出了树林。
“青霜姐,你说他们是怕我们了吗?”
“不是怕,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我们,毕竟如今算起来,我们是他们的半个救命恩人。”
两人蹲下身去,仔细的搜寻起尸体,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丝线索。
“青霜姐,你看这是什么?”
“像是一头狼!”夏侯青霜看着夏萍揭开那尸身的上衣,在左后肩膀处有一个印记。
“狼?”
“应该是夜枭的人,大漠人一向认为自己和草原狼一样凶猛,这应该是一个特定的标记。若是简大哥在此,他应该会知道这是什么。”
“青霜姐,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简大哥这么喜欢你了!”
简云舒藏身树上,一动不动,听到这个声音,马上就知道这个蒙着脸的女子是段英琪了,不由鼻子有些发酸。
一一看去,简云舒心中更是千头万绪,颇为的感慨,在段英琪左边的两个女子,依稀从身段和露出的双眼,可以认出是秦忘儿和沈静茹,真没想到连她们都来了。
“英琪,你说什么呢?”
“是真的。以前也许英琪不知道,现在终于感觉到了,因为青霜姐和简大哥是同一种人。”
简云舒想起自己与夏侯青霜相识相知的过程,段英琪如此一说,确实如此。
“先不说这些了,这个狼形的标记,应该是我们追查的目标,说不定可以以此找到夜枭。”夏侯青霜马上转移了话题,“还有胡庆一所说的那个‘天’字,大家可以想一想,到底是人名还是地方名,只可惜胡庆一被这个人给杀了。”
眼见实在找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了,夏侯青霜让人画下了那青面汉子的画像,直接便带着人离去了。
简云舒从树上跃下,只是查看了尸身上的那个标记,便从怀中掏出自己从达吉处得来的那个铜牌。铜牌的大小和尸体肩后的标记几乎一致,只是那标记中的狼头虽然也是向天,但和自己手中铜牌的方向略有不同,稍稍的向下了一些。
这代表着什么呢?简云舒早就请陈士奇查过了,证实自己手上的铜牌,就是戈武与夜枭联系的证物,而今天再次见到几乎一样的标记,是不是说明,夜枭隐藏下来的势力,就是以草原狼为标记的吗?如果是,那么,会不会每一个成员都有这个标记呢?
简云舒和夏侯青霜的想法一样,这绝对是一个追查的方向,他突然又想起段英琪说的那句话来了,原来自己真的和夏侯青霜是同一种人。
同时,简云舒也想到了,自己此番出现,一定已经引起了夜枭的怀疑了,看来自己应该要换另外的身份,才能够呆在这江城了。
武林大会选在江城,是因为江城是离九幽殿最近的地方了,前行五十余里,便会逐渐进入千峰山,这一整片数千里范围之内的大山,几乎都是九幽殿的地盘。
松云子毫不意外的被选为临时的武林盟主,十大门派加上一些随同前往的江湖中人,也不过刚过三千人,却是比起浩浩荡荡的五千正义联盟的人,要少上许多。
由于人数众多,直到第二日的黄昏前,群雄才进入了千峰山外围三十里。两边的人泾渭分明的沿着山谷中间,各自占据着一边休息。
已是过了半夜,偶尔山中传来野兽的吼叫声,除了安排的岗哨之外,所有的牛皮帐篷里,一片鼾声。
一个黑影绕过岗哨,进入了一个帐篷,很快黑影又闪身出来,消失不见了。火苗开始向上窜起,在黑夜里显得如此的醒目,四五个帐篷已经被引燃了。
天终于亮了,正义联盟的人,吃着香喷喷的早餐,看着对面垂头丧气的群雄,故意将嚼动的声音弄得更响了。
群雄所带的粮食,被付诸一炬,有所带的菜油的助燃,粮食是一粒不剩。此处离千峰山深处的九幽殿,最少还有十余日的行程,总不能让这么多人饿着肚子赶路吧!而要出山筹集粮食,则要回到江城才可以。
“夏侯姑娘,可否分一些粮食给我等?”
“松云子盟主,好像你我双方不是一路的吧?”
“江湖同道,正该同气连枝!”
“松云子盟主是认为,贵我双方,是志同道合了?”
“这······”
“如果松云子盟主认为如此,只要答应先彻查此事,再行定夺,青霜马上就让人分一半的粮食给贵盟!”
“夏侯姑娘未免强人所难了吧!”
“既然贵盟如此认为,请回吧!”
“盟主,直接抢就是,何必与她客气!”
“哟,田掌门,欢迎贵盟来抢!”
“你······”
“田掌门,不可莽撞!”松云子无奈,总不能真的动手去抢吧?这要是传了出去,名门正派的人,可就把脸都丢尽了。
“还是松云子盟主知道轻重,不像田掌门贵为一门之主,却不过是个愣头青而已!”
“放肆!你说什么?”
夏萍直接掏出陶罐,挡在了夏侯青霜的面前,“说了又怎么样?”
“你······”
“你什么你?有本事来抢啊!”
松云子直接抱住了田清祥,连拉带拽的将他拉走了。
想要动手也要有合适的理由才行,他松云子可不是田清祥,能够做出令人耻笑的事情来。更何况,虽然己方人数较少,但个个都是各门各派的高手,真的打起来,肯定要占些便宜的,但南疆五毒教可都是用毒的行家,光是一个五毒散,就可以震慑住无数人了。
商讨之下,没有了粮食,群雄只能决定退回江城了。从此地到江城又是一天多的路程,群雄从昨夜开始就粒米未进,都是唉声叹气的前行着。偏生正义联盟的人就跟在身后,不停的出言嘲笑,更是人人憋着一肚子的火。若不是夏侯青霜等人,还有各大掌门,将双方的人从中间隔开,恐怕双方早已经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