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与魔王共生 !“那你就亲自坐镇,来一个灭一个。”寂寥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经济实惠。
“寂寥——你故意的是吧?我哪来的时间一直待在这里。”张晓彤磨牙,她还要上学,怎么可能会一直待在工厂,而且即便是她,也未必是对手。
“小彤,那你让我怎么做?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寂寥没辙。
“这……”张晓彤也觉得自己是有点强人所难,“那你刚才所说的破财,破什么财?”
“小彤,阵法一脉博大精深,可不止聚灵阵这一种,它还有杀阵。”寂寥道。
“杀阵?可以杀人?”
“自然,杀阵之强弱根据布阵之人的强弱而定,你觉得我若布了杀阵,谁能进的来?”对于这一点,寂寥还是相当自负的。
“那坏人进不来,那好人呢?比如我们的员工。”张晓彤问。
若是在新厂布了杀阵,招聘的员工进不来,那还怎么工作!
一时间,张晓彤又钻了牛角尖。
“阵法的精妙在与它的变化,而且又有死阵与活阵之分。只要合理运用,你说的这个问题根本不存在。”
“死阵?活阵?什么意思。”对于阵法,张晓彤只了解一二,但是论深入研究,她还真差寂寥一大截。
“死阵,就是未启动之前,它如同不存在,可以视它为无物,可一但启动,它就是凶恶的猛兽。凡是它的目标,那就是不死不休,除非对手能看破阵法,破阵而出,否则只能困死阵中。不过以我的本事,你觉得谁能破我布的阵?”寂寥很是自得。
“那活阵呢?”张晓彤翻翻白眼,不理寂寥的傲娇。
“活阵就复杂多了,它由警阵、困阵和杀阵等不同阵法组成,应用灵活,相辅相成,当然布起阵来也更加复杂、麻烦,但功能十分强大。”寂寥在心中暗叹一声。
在凡间,会布这阵的他是独一份,可惜没人欣赏。
“那是死阵好,还是活阵好?”张晓彤不懂这些,无法对比优劣,直接问结果。
“怎么说呢,各有千秋。”
“你就直接告诉我,在这新厂用哪个阵法好。”张晓彤懒得费脑子。
“都不错,关键是你想付出什么代价。”最近张晓彤受得刺激比较大,寂寥真不知道她还舍得不舍得。
张晓彤深呼吸,“说吧,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杀阵与聚灵阵不同,杀阵威力越厉害,所耗的玉珏就越多,质地要求也越高,所以……”寂寥停顿了一下,看张晓彤什么反应。
“寂寥,你这是又盯上了我乾坤镯里那些翡翠了?”他还真敢说。
当年张晓彤一块不大的极品翡翠就卖一个多亿,听他这意思所耗翡翠肯定不在少数,知道自己最近损失巨大,还敢开这口,真是拿她的财产不当钱啊!
“主意你定,我只是建议。”寂寥无所谓。
“什么叫主意我定,你这是给我画了一张无比诱人的大餐,吃,花的钱太多,不吃,又实在是嘴馋。”虽说那些翡翠、玉石都是白得来的,但是灵液是张晓彤的,那可是耗费了她无数的灵液才有了极品的翡翠。
“小彤,有得既有失。超凡集团已经被人盯上了,你总不希望再来一场大火吧?”寂寥道。
看着这偌大的新厂,张晓彤心中甚喜,若真是再来一把火……想想她就后脊梁骨发冷。
不行,这一大片基业怎么可能再一次再被毁掉,绝对不可以。
“寂寥,布杀阵,我霍出去了,我不能总一味让人欺负。”张晓彤发了狠,不就是玉石嘛,她有的是。
“你决定了?”
“给我布最厉害的杀阵,只要他们敢来,就让他们有去无回,而且……”张晓彤眯了眯眼,也许她可以请君入瓮。
“小彤,你变坏了。”寂寥和张晓彤心意相通,此刻她怎么想,他猜到了七八分。
“跟你这万年魔王在一起,想不坏也难。”张晓彤长叹一声,明明是她要导寂寥向善的,为何到最后她会变得如此心狠,竟真的动了杀念。
“小彤,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真正的善与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唯心而已。”寂寥自认不是坏人,只是所处的位置不同,想要达到的目的不同。
从新厂回来,已是深夜。
“怎么这么久?”胡诚学一直在等张晓彤回来,这几日实在熬的太困,便泡了杯浓咖啡,一室醇香。
“干了点别的事,你怎么还没睡?”要不是这个时候学校已经关门了,张晓彤就回宿舍了。
明天还要军训,省的来回折腾。
“你要的东西。”胡诚学把一分文件递给张晓彤。
“我要的?”张晓彤一头雾水。
“是我要的。”在张晓彤打开文件时,寂寥告诉她。
“你要的?你要这个做什么?”张晓彤疑惑。
“偷东西。”
“你又想干嘛?”
“天很晚了,如果没事你就洗洗上床睡吧。”寂寥说道。
“你真想去偷东西?”张晓彤猜不透寂寥在想什么。
“想什么呢?我什么都还没摸清楚,去干嘛?”寂寥只想先把资料研究清楚。
“以后你干什么坏事,最好跟我说一声。你顶着我身体,得让我知道因为什么背的黑锅。”张晓彤把资料收了,跟胡诚学道晚安。
“放心,我不会让你背黑锅的。”寂寥从来不会给张晓彤带来麻烦。
待张晓彤睡着之后,寂寥拿着资料去找胡诚学。
“有问题?”胡诚学还没有睡,看着寂寥拿着他给的文件进来,从堆积如山的文件中抬头。
“文件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你。”寂寥把文件甩到胡诚学的办公桌上,寥寥几页纸,他已经记在了心里。
“我?”胡诚学淡淡一笑,似乎明白寂寥所言为何。
他放下笔,不急不缓地为寂寥倒了一杯咖啡。最近一直在加班,提神全靠它,他有些迷恋上了它的醇香。
“胡诚学,白天的我和晚上的我没有什么区别,你不用一而再而三的试探。”看着胡诚学从容的动作,寂寥明白,白天的事他既然敢做,就不怕自己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