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与魔王共生 !因为张晓彤是男身的时候,已经习惯在寂寥面前赤身裸体,所以换做女身,虽有些别扭,却没有太大的羞耻,只是毕竟男女有别不是。
“你从了我,我便不撕。”寂寥暂时住手,很是无赖的说道。
“莫寂寥,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张晓彤知道寂寥生气,但却从没往感情方面想,因为他们彼此之间太熟悉了。
“张晓彤,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寂寥表情一顿,他做人这么失败吗?他把张晓彤放在心上多年,难道换来的只是一句玩笑?
“我知道,这副身体是我们共用,在我没有征得你同意的前提下与婧涵……好吧,我承认,我伤了你的自尊心,我道歉。”两个人共同的身体,感情的事太过私密,张晓彤是应该征得寂寥的同意,毕竟晚上的时间是他的。
如果以后她和周婧涵在一起,尤其是做了亲密的事之后,一觉睡着,那么躺在周婧涵身边的人就是寂寥。
一张床上,一边是寂寥,一边上周婧涵……
等等,是不是哪儿不对?
张晓彤突然意识到,以后她若睡着了,换成寂寥,身边再躺着周婧涵,万一寂寥兽性大发,那周婧涵岂不是……
不行,这个问题很严重,尽管他们共用一个身体,却是不同的灵魂,相当于就是两个人,如果寂寥这么做就太不道德了。
咦?还是不对?在之前,寂寥一直叫自己推开周婧涵,他是不是喜欢周婧涵,所以才不会让她碰?就像她如果和周婧涵在一起,就绝对不会容忍寂寥浑水摸鱼一样!
哈,原来症结在这里,张晓彤总算明白了。
“莫寂寥,我警告你,你不许碰周婧涵,一根汗毛都不许碰!”张晓彤好像突然炸了毛,指着寂寥的鼻子高吼。
“你乱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碰周婧涵了?”寂寥觉得张晓彤莫名其妙。
“我也是到现在才想明白,寂寥,你喜欢周婧涵对不对?原来你隐藏的够深的……”张晓彤一副完全看透寂寥的样子。
“张晓彤,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周婧涵?”寂寥气不打一处来,她哪知眼睛看到他喜欢周婧涵了?他的眼里又何曾放下过周婧涵?
“你就别骗我了。之前你一直让我推开婧涵,就好像我碰了你的心头肉一样。”不知道为什么,知道寂寥喜欢周婧涵,张晓彤的心里觉得很不自在,很不痛快,很不开心,就好像有什么堵在心口一样,觉得憋气,无法呼吸。
想想也对,不管怎么说,周婧涵也算是自己的人,他寂寥这么做不是挖墙脚嘛,做人也太不地道了。
张晓彤从来没有想过,她的不舒服,不是自己被挖墙角,而是自认为寂寥喜欢婧涵,潜意识里吃醋了。
“张晓彤——”寂寥磨牙想吃人,他表述的还不够清楚吗?他不喜欢周婧涵,他要的眼前这个女人。
既然眼前这个女人听不明白,那就不要怪他用实际行动表示。
寂寥突然向张晓彤压了过来,堵住她的嘴,免得她的嘴里在吐出让他抓狂的话。
“呜……”还来?还没完没了了?张晓彤被压倒在床上,拼命的捶打寂寥的后背,可他的后背就如同钢铁铸就般的一样,坚硬无比。
张晓彤也是急了,因为她感觉原本被周婧涵撩拨起来又压下去的欲望被寂寥这么一下就点燃了。
她是过来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他们怎么可以?
屋外还在电闪雷鸣,乾坤镯里的动物们一见这个情况早就远远的躲开,没人敢上前问为什么。
天上的每一道雷电都有它们不可抗拒的力量,仿佛只要挨上一下就会灰飞烟灭一样。
何况这种情况它们早就见多了,一定又是大小主人意见不和,小主人在惩罚大主人。
这种情况它们最好有多远闪多远,免得被无辜牵连。
随着寂寥吻的深入,张晓彤着实慌了,既然推不开他,那就劈开他,于是她心神一闪,让雷电进屋。
只是……
雷电似乎不再听她的召唤,它们就在木屋房顶之上徘徊,就是不进来。
“不用白费立力气了,现在你这些雷电已经伤不了我了。”张晓彤咬了寂寥一口,寂寥吃痛,终于松开她。
“怎么可能?”张晓彤吃了一惊,立刻坐起来。
“我在木屋周围设了结界,你的法力不够,雷电击不穿结界,自然伤不到我分毫。”寂寥扯了扯嘴角,下口真狠。
“不对,你以前都……这几年你的修为究竟到了何种地步?”张晓彤不由心惊,但马上也明白了过来。
这两年半的时间,寂寥从未放弃过修炼,原来他早已经可以克制自己,那么之前他想代替自己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越想张晓彤越心凉,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她随时都可以消失?
“现在怕了?”寂寥邪魅一笑,与张晓彤脸对脸,“以后在这乾坤镯内,你无法再控制我,所以……”
寂寥低头,正好看到一片春光。
刚才因为挣扎,张晓彤的上衣有些凌乱,此刻正春光乍泄。
“你看什么?”张晓彤注意到寂寥的眼神不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走光了,赶紧把衣服系好。
“现在遮岂不是太晚了?小彤,今天你是我的。”寂寥的眼睛里发出强烈的占有欲,他捉住张晓彤的手,把它压在她的脑后,顺便把她又重新压回了床上。
这么多年,他已经等的太久,他再等下去,她就会成为别人的,所以这一刻,寂寥等不下去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你要是想吞噬了我,请便!”张晓彤闭上了眼。
她知道,其实从始至终她都不是寂寥的对手,她之所以能克制他,是因为什么先天的至阴之魂。
如今这个优势不在了,张晓彤便想起了当初寂寥吞噬许一凡灵魂时的情景,此刻该轮到她了吧?
刚才寂寥亲她一定是在玩猫戏老鼠的游戏,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欺压、奴役寂寥,他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