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石传说 !据说狮子的族群中会淘汰那些生育能力低的老狮子,精力充沛的年轻狮子会成为交配的主角,最终情场失意的老狮子会黯然地离开狮群,默默地结束自己的一生。
罗罗巫当然不相信这个鬼说法,起码他不相信这个鬼说法适用于人类身上,他宁愿相信自己的身体会厚积薄发,在该派上用场的时候,他依然能够掏出自己的那活儿,冲着那位使他动心的女人耀武扬威。可是,元帅只知行军打仗之事,对男女被窝里的那些事情早就淡忘到九霄云外了。
悦心静静地看着罗罗巫,原本淫心刚起的罗罗巫却突然变得萎靡不振,这个以精明自诩的元帅呆呆地站在床前,面对着床上一丝不挂的女人,竟然一时束手无措,因为他当初的雄心壮志早已泄的一干二净了。
“你们给我出去!”罗罗巫对身后的亲兵吩咐到,元帅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床事上的不足,他可不愿意让自己的士兵见到自己丢人的一面。
亲兵们早就不愿意眼巴巴地看罗罗巫享用美色,自己却只能在旁边站岗,听到元帅如此吩咐,他们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等到亲兵们都出去之后,罗罗巫当着悦心的面褪去了自己的衣服,他面露尴尬地问道:“你为什么会如此地顺从,你难道不怕我吗?”
“不怕,因为你终将为自己的兽性遭到报应的。”悦心看着矮小的罗罗巫,森冷地说到。
但是,她的话在罗罗巫看来,无疑是一种对自己尊严的侮辱,试问有哪个俘虏会在征服者的面前如此地镇定自如呢。罗罗巫壮着胆子,爬到了床上,虽然那是他自己的床榻,但是上面坐着这样一个女人,她的心里还是犯着嘀咕。
“我必须服从我国皇帝命令,这是我的天职。”罗罗巫贪婪地保住悦心光滑的身子,心不在焉地解释说到。他的手在悦心的身上四处游走,但是悦心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如果你退兵甲魁城,我就将自己的身子贡献给你,否则,我现在就咬断你的喉咙。”悦心突然将罗罗巫压在身下,一把抓住了这个老男人的命根子,眼光中透露出了一丝杀机。
“来……”罗罗巫立刻想到要传唤门外的亲兵,但是话刚刚到嘴边,便被悦心猛然吻来的火热嘴唇给堵了回去。
悦心尽己所能地服侍着罗罗巫,她主导了这场*活动,她用自己的手套弄着罗罗巫的那活儿。罗罗巫这个浮沱元帅在她的身下就像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他还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快活的待遇,他坚信自己家的那个老太婆无论如何也给不了自己这样的奇妙之旅。
一番*之后,疲倦的罗罗巫将悦心揽入了自己短小的臂弯里,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唤醒了第二个春天一样,自己身边此时躺着的是一位倾城绝世的美人,而他就是那令所有女人痴心的强壮的战士。
“你愿意为了我退兵吗?”悦心再次问到。
罗罗巫闭着双眼,回味着方才的那段经历,他满足地说道:“愿意,为了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此时此刻,在罗罗巫的脑子里满是悦心的身体。
曾经有一个预言者告诉过他,他的一生将是大器晚成的一生,或者说是憋屈和忍耐的一生。罗罗巫曾经对自己的仕途梦想失望透顶,他觉得在望海城那个人才济济的地方,自己永远也不会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了。糟糕的仕途生涯让他的婚姻也走向悲剧,为了传宗接代,他只能委曲求全取了一个鞋匠的女儿,她的老婆粗鲁而又丑陋,但是却和罗罗巫再般配不过。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罗罗巫内心当中憋着的不仅仅是自己的仕途抱负,还有对女人的渴望。
黎灵皇帝给了他大展宏图的机会,他终于可以向世人展示自己的实力和军事才华,同时离开望海城也可以逃避家里的那个他不愿意再见到的老婆。此时,一个貌美如花,温香软玉的女人又填补了他人生的另外一个空缺。郁郁不得志几十年的罗罗巫满心欢喜地坠入其中,再也不愿意回到以前了。
接下来的近一个月里,罗罗巫整日都和悦心在卧室里缠绵着,他本来是个狂热的军事战略家,但现在,罗罗巫发现自己还深爱着另一样事情——女人“爱”。
他虽然答应了悦心退兵,但是终究还是不敢违抗浮沱皇帝的君令,最终罗罗巫决定为了悦心,兵止甲魁城,不再进行对甲魁城难民的追杀计划。
甲魁城深居荒芜的暴怒高原上,即使甲魁城民在时,城内的物资就非常稀缺,而且甲魁难民逃离时还带走了一般的食物。浮沱的几万大军很快就吃完了从甲魁城里搜刮出来的粮食,而大军的后勤补给部队又迟迟接受不到来自帝国的补给。饥饿悄无声息地在罗罗巫的军队里蔓延开来。
夏天的暴雨很快袭来,暴怒高原的尘土被雨水打压在了地上,空气里满是泥土的气息。几个将士迟缓地来到了罗罗巫的元帅大厅里面,领头的是一位叫做蛰人的将军,他是第三方阵的指挥官。
“元帅,军中出现逃兵了……”他惊慌地说到。出现逃兵对于一支军队来说无异于发生瘟疫,它会在全军不断地传染,不逃兵意味着军队已经没有胜利的把握,如果不逃命的话,就只能白白送死。
罗罗巫躺在椅子上面,身体非常地疲倦,不过他和自己士兵的疲倦却不相同,他是被自己屋内的美人儿掏空了自己的精力。元帅迷离着双眼,问道:“你说什么?”
“军中出现了逃兵!”蜇人将军大声喊道。
逃兵这两个字眼就像是针尖一样,刺痛了罗罗巫颓废的神经,这不仅仅是一件让军心涣散的事情,同时如果逃兵事件传到黎灵皇帝的耳朵里的话,等待罗罗巫的可能就是帝国皇帝对他的处决命令。
焦急之下,罗罗巫又犯了头痛的毛病,他抱着光滑的脑袋,痛苦地弯下了身子。“逃了多少人?”
“不多,现在只有十几个,但是军中肯定还有想逃的士兵,我们已经没有粮食补给了。”蜇人回答到。
思忖不久,罗罗巫突然抬起头来说道:“堂堂浮沱帝国,居然有两个月都供不上军队补给,难道是我们的补给被人给劫了?”
蜇人和众位将军都不敢擅下结论,纷纷低头不语。
巨大的压力,让罗罗巫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他似乎站在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方,前面是悬崖,身后则是火山。
他看着门外正倾盆而下的大雨,略带自责和惋惜地说道:“我们在这个土窖里待了太久了,我犯了兵家大忌,竟然在一处孤立于荒野的城里待了这么久的时间……可是接下来,我又得带着你们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