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天下:鬼王的爆萌娇妻 !可怜这四位隐卫只是一时不慎就要受到这般非人的折磨。
再话说殷弑,此刻也浸泡在王府里冷水中,尽管身上的三日香已经是解了,可是只要闻着那小女人身上的香气儿就忍不住的传来原始的渴望。
脑海里都是那几日和她一起琴瑟和鸣的美好画面。只要一想,他二当家就怒啸起来。
就是此时此刻,全身的血液都还在沸腾着,尤其今日抱着着,他有多克制才能够没有当场再要她。
在遇到这个女人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没有七情六玉的人,可是他的身体居然对这个女人有最最原始的冲动,没有得以解放,只能够如现在这般痛苦的浸泡在冷水之中。
是她的那一双绝然的眼神让他克制下去了。
依照那个小女人的样儿,只怕心意坚定,绝对不会再允许他再度侵犯她的身体。
难道说日后他日日都需要浸泡在冷水中度日?亦或者自己只不过是一时兴起?也许过了这一阵的新鲜劲儿之后就不会再有如此的渴望了。
正当殷弑浸泡在冷水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的时候,随即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啧啧啧,咱们伟大的王爷居然在泡冷水灭火。居然没有做‘嘿咻嘿咻’的运动?啧啧啧,允我遐想一下,是弑您二当家不行呢?还是你对傻子下不去魔爪?嗯,我猜,对半对半……”
夜色中,浸泡在冷水中的殷弑,嗜血的眸光狠狠的射向悠然的斜躺在树上的戏谑他的身影。
“你很闲!”简短的三个字意味着这尊杀神很生气。
“弑,瞧瞧你说的,我这为你风尘仆仆的赶回来,怎么可能没事做,你瞧瞧我这小胳膊小腿的,被虐得有多可怜。一回来,马不停蹄的向你来汇报。”男子双手枕着头,翘着二郎腿,说不出的悠然来。
“说!”简短的一个字,显示了殷弑的不耐烦。
“啧啧啧,弑,你也太不温柔了,你就不能够先问问小爷我,子贤呀,你那小胳膊小腿儿可好,你辛苦了尔尔……”原来这一片痞气的男子乃是东起四大家之一的宋家嫡次子宋子贤。自小游历在外,今日乃是第一次回京。
“咻!”一道劲风打来,惊得树上的宋子贤赶紧的翻身跃下,要是被击中,他就可以好好的在床上躺着修身养息了。这个男人是有多么的可恶呀。
他这是找自虐呀找自虐。
“说!”宋子贤能够听到殷弑那压抑的暴怒,要是他再不说这一尊杀神就会放大招了。
“怕了你这个嘿咻运动不做的抽风男了。一定是玉求不满,绝对是这样的。”宋子贤又是唧唧歪歪的说了几句,然后又一道劲风飞来,赶紧身子一侧,那一道锋锐的劲风险险的从他的耳廓边飞过。
甚至让他的耳廓都感觉到深痛深痛的。
“继续!”殷弑凉薄的红唇勾起无情的弧度,嗜血的声音道。
“好好,算我怕了你了不成吗?小爷我说,小爷我赶到那里的时候,人去楼空。还是晚了一步。”宋子贤特意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
殷弑的嗜血的黑眸暗沉下去,在夜色之中根本看不到他究竟在想什么?一时间静谧无声。
宋子贤发现和这个人说话真是无趣,他静等他询问,他好继续说下去呀,然而呢,他等着,他大爷的就拽拽酷酷的,连个正眼也不给自己。
瞧瞧,绝对是运动不做难受的男人。好好,小爷他不和这个男人计较就是。
“不过小爷不放过蛛丝马迹。终于让小爷我给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宋子贤再度的看向殷弑,可是殷弑依旧是面无表情。
宋子贤只能够无奈的喟叹一声,继续道:“小爷我在他们烧毁的灰里面终于捡到了一小片还没有烧尽的纸屑。”
“书房说话。”殷弑陡然的身子一掠,不见了踪影。
宋子贤红唇抽了几下。要不要这么的现实呀?
不过他还是循着王府的书房而去。进了书房,但见这个家伙已经穿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衫,黑发垂在脑后,有两撮黑发落在胸前,若非有那一张恼人的面具在,绝非是诱人的极品。
“东西呢?”殷弑伸手道。
宋子贤从怀中掏出一块黑布包好的东西给殷弑。
殷弑打开一层又一层的黑布,然后看到里面一堆的灰烬,以及宋子贤所说的一小片纸屑,那一双黑眸里泛着滚滚的怒意。
“你很耐呀!”殷弑眼中翻涌着狂怒,可见他对宋子贤费了九牛二虎,好不容易听到风声赶去,居然就给他整回来一堆的灰烬,以及这么一小片手指甲一般的纸屑,而且纸屑上什么东西也没有,这也叫蛛丝马迹?
宋子贤摊了摊手,耸了耸肩道:“没办法,有总比没有的好,这也算是蛛丝马迹吧。也许我们顺着这堆灰烬和这一片小小的纸屑能够找出线索呢,不然那些人也不会在临走前将其烧掉。我是绝对其中肯定有大文章。”
“你也知道这件事情过去过去那么多年了,要追查有多么的困难。有消息总比没有消息的要好。”宋子贤尽管方才一丝吊儿郎当的样儿,然而在谈及自己寻回来的这一点线索,他还是有那么一丝敏锐感的。
殷弑自然也明白宋子贤说得,只是心中有落差,他原本以为这一次一定可以找出一些重要的线索,面具下的脸黑沉下去,是他抱着希望太大了,所以才会失望越大。
“你先行下去吧,好好休息,不日京城将会涌起云风。”殷弑算是给予提醒了。
都是聪明人,又怎么会听不出其中的厉害来。宋子贤的脸色一脸的沉静,与方才判若两人,若非如此,只怕殷弑也不会召集自己回来。
宋家?在他踏出门的那一日,他何曾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还想要回来,若非有他的那么一丝牵挂,宋家的死活与他又何干?
宋子贤笑容隐没,心情陡然的沉重起来,有时候,他多么希望自己只是生在平常人家,可以一家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