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女御仙道 !已经过去十天,天星学院选拔人才的日子近在眼前,叶潇潇不禁叹息,本以为这对她来是个好机会,没想到现在又被困在这里无法参加,不过当她想到冷青云时也就微笑释怀了,世间上还有几人比得上她师傅呢?
天刚泛起鱼肚白,在这个不见天日的暗室里,叶潇潇已不知白天黑夜,此刻正盘膝坐地巩固着‘蛇女魅’。她吐气若丝,运功时,退却了少女的纯美,脸上散发出无比妖艳妩媚的红光,一头青丝披散垂至臀尖,宛若远古最初的神话女神。倒与平时冷青云那打扮正合相配......
越是深入的钻研,越是发现此等功法精妙绝伦,叶潇潇不禁整日练功入了迷,连魔尊传召拷问好几次后都不觉疼痛,只要身子好一了就继续修炼。
她深知,即使是在修仙界,女人的体质骨骼也是无法和男人比拟的,尤其在力量上,男的修炼者大多适合力量强悍的功法,像她这等女子,魅惑术,依靠女子天生的柔韧是再好不过了,想来冷青云也真是对她百般用心,更觉得那天星学院可去可不去。
收息回气,叶潇潇练了一个多时辰,准备歇息一会。轻吁了口气,脸上最后一丝红晕退去,又恢复了往常那般如青莲般脱俗的少女气质。
瞧了眼自己的身子,叶潇潇自己都眼角一跳,全身的白轻纱衣沾满了星星的血液,头上插得香木步摇早就不见了踪影,一头乌黑的秀发全都披落在肩上,跟深山老林出来的野人没什么两样......
摸了摸手臂上、脖子上的伤疤,叶潇潇不禁鼻尖一酸,有种想哭的冲动,是的,魔尊折磨她的时候她都不曾哼一声,但此刻她却好想哭,不为别的...只因为她是个女孩子呀,谁希望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疤痕呢?叶潇潇满是女孩的心思,心想这辈子都不会有人喜欢自己了,恩...那就永远跟着师傅好了,她就不嫁人了。
想到冷青云,叶潇潇觉得心中暖暖的,无论何时何地,她都不再是一个人了!轻轻在心中呼唤了一声:“师傅?”
没有得到回应,叶潇潇又在心中喊了一声,“师傅?”
还是空荡荡的,叶潇潇开始慌了,摸出胸前的玉佩喊道:“师傅,你在不在呀?回答我一声!”
难道师傅独自走了吗?叶潇潇心里咯噔一下,想到这个可能性,她的心顿如刀割一般,“师傅,师傅!”叶潇潇对着四周的墙壁大喊大叫,眼泪簌簌落下,她不是一个坚强的人,一都不,她不要再一次和亲人分离!
喊了很久很久,叶潇潇确定冷青云已经不在了,她缓缓蹲坐在地,承受无边无际的孤寂痛苦,这种痛比她受魔尊的刑罚还要痛千倍万倍。慢慢冷静下来,叶潇潇抹了把眼泪,走了也好,反正自己也出不去了,难道要师傅和自己在这等死吗?
‘咻’的,叶潇潇感到一道劲气突破屏障蹿进来,抬眼望去,竟是那早已刻入心骨的一袭飘逸白衣,再次相见,恍若隔了几个世纪长。冷青云一双墨眼凝望着叶潇潇,眉宇缓缓向中间靠拢皱起,他才出去这么一会,她又被带走去逼问了吗?只是这次那魔尊不知使了什么恶毒的法子,这倔强的丫头竟然哭了?
叶潇潇大脑一片空白,忘记师徒身份,忘记伦理纲常,更忘记冷青云是一片虚影,只是看到他的刹那,飞快的奔过去,两具本该紧紧的契合在一起的身体,却再一次透身而过。
心中,又泛起一股异样的酸楚感、无力感,冷青云默在那,想接住她的双手也僵了下来......
叶潇潇楞了一会,随即走到冷青云面前,声音发颤道:“你,你刚刚去哪里了?”
“我想出去找我的朋友帮忙,没想到整座魔域的边界设了极强阵法结界,连我的虚魂状态也不能过去,这次,恐怕...”冷青云轻叹了一声。
“没关系,只要师傅别再离开我就好了。”叶潇潇不禁脱口而出道,随即反应过来有些脸红,她虽把冷青云当作是师傅,可他容颜依旧年轻,活了不知多少年还一副英姿俊朗的样子,对一个男子这样的话,是叶潇潇从未有过的......
“嗯。”冷青云应了一声,现在暂时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你身体怎么样了,刚才...哭过了?”
“没,没有...我很好。”她才不要把哭的原因出来呢!
听到她没事,冷青云也就放心了,继而道:“功法练得怎么样了,演练一遍给我看看。”得比较僵硬,他从没有收过徒弟,偶尔这种命令性的话让他有不习惯。
“恩,好。”
随着话语落下,少女曼妙的身子舞动起来,白衣上那几抹嫣红为其增添了几分妖娆。身姿优美绝伦,恍若一只白鹤遨游在天际,尽情的盈飞展翅。看起来好似在跳舞一般,影影绰绰,衣裾飘动。
少女的脸颊又变得绯红,一头青丝缠绕在纤细的腰肢上,给人惊心动魄的美感,少女的青涩在这一刻全都被掩埋,取代的是妩媚和一种成熟的异国风情。
每个动作都很到位,可见其用心,冷青云立在一旁淡淡的看着,用心的少女竟让他找不出一丝破绽。
此情此景就如传中天上的瑶池仙侣般,两个白影日夜相伴,似神似仙,没有一丝被关在暗室的感觉。两人就这样朝夕相处着。
“师傅,我...可不可以问你件事?”叶潇潇立靠在墙壁,偏头轻声问向旁人。
“嗯。”
“我要将玉佩带在身上,你怎样才可不听到我的心声?”叶潇潇有些微微发囧,她总是有一些奇怪的少女心思,虽然师傅这块千年寒冰不苟言笑,不会她什么,可她总觉得自己的秘密被人探听了,感到很别扭。但前提是她还是要带上玉佩,如果因此要让师傅和她分开,那她是不愿的
冷青云不知叶潇潇的心思,只觉这等事依她便好,于是道:“我不想听就可以不听,以后不听就是了。”
“恩,好!”
‘轰’,地面震了震,叶潇潇身形晃动,一个趔趄差摔倒,接着外面又传来很激烈的碰撞声,震得整个地牢不安宁。
“外面怎么回事?”叶潇潇扶着晃动的墙壁。